闪电侠渡劫失败，浑身严重烧伤，连作过医生的托马斯都震惊于巴里的生命力，这样的伤势可不是般人能支撑下来的。

闪电落下的时候击碎了装化学药剂的玻璃罐子，易燃的物质飞溅在巴里身上，点燃了他的衣服，要不是托马斯及时用蝙蝠斗篷盖住巴里灭火，恐怕他已经变成盘焦熟的晚餐了。

不过因为重伤昏迷，巴里也终于窥见了这个世界历史改变的轨迹，他看到了犯罪小巷里生的悲剧，听到了大都会无数伤者的悲鸣，了解到了戴安娜和海王之间的恩怨。

切都乎想象，谁能想到英雄们竟然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托马斯知道巴里只能依靠自己的求生意志挺过来，他打开电视关注小丑挑战人的新闻。根据被救乘客们的描述死者都是突然倒地死亡的，托马斯认为他们是被杀死的，至于是谁杀的，他觉得是人。

虽然闪电侠说人是什么大善人是最伟大的英雄，但这个世界和巴里所知的那个不样，恐怕现在的人也不是闪电侠所知的人。见惯了高谭市里卑劣的罪犯，托马斯已经习惯了以最坏的打算揣摩他人，他眼里人成为了个不受约束者，个随时可能毁灭世界的定时炸弹。他不了解肯特的杀人原则，他也不相信肯特能坚守自己的原则。拥有巨大力量，又缺乏外在的制约，人绝对是目前地球上最危险的存在。

小丑有危险，托马斯心中出现不安，因为他觉得自己妻子现在的行为太过愚蠢了，就算她掌握了氪石也不可能挑战人这样的存在。

巴里还在昏迷，托马斯也得进行自己的工作了，他要阻止小丑再去找死。

老爷车从蝙蝠洞里轰鸣而出，融入黑夜。

悠悠表示不相信人能这么强，听目击者的描述，人是轻轻松松就翻转了飞机的样子，就好像摆弄玩具样简单。而小丑女士的手下不是死了就是被逮捕了，这让悠悠很愤怒。小丑女士的计划这么出色，可是却因为人而中断，这个人该死。

转身准备回去汇报工作，悠悠骑上她的那辆五颜六色的非主流摩托车，正要启动就感觉背后生风，然后自己就被股力量钳住，腰沉整个人都从摩托车上飞了起来。

自己不应该把车停在楼下的，悠悠已经感觉到自己遭遇了什么，因为这已经不是第次了：“蝙蝠侠！放开我。”

“如你所愿。”托马斯松手，悠悠就被摔在了天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没有礼貌的家伙，没有人教你应该对女士客气么？”悠悠以话语转移蝙蝠侠的注意力，双手手腕甩动，不知何时两只悠悠球已经如流星般击出。

那两个悠悠球也不是凡物，呼啸之间隐有金戈之声，旋转之时空气颤动。只见悠悠球击中天天水泥地面的时候，稀里哗啦，水泥地竟然被砸出个窟窿。

蝙蝠侠显然也知道这悠悠球的厉害，所以闪身躲开，移动中瞄准悠悠连连开枪。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知道小丑定会派人来收集详细情报，所以他才在机场外找到了悠悠。

‘砰砰砰’的星火在天台上演奏。

托马斯这位蝙蝠侠可真是百无禁忌，不仅用枪而且丝毫不客气，并不怕杀人：“小丑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悠悠也是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子弹，不时用悠悠球攻击骚扰。

悠悠如此不合作，只会让托马斯更加愤怒，边开枪边接近敌人，等到近身之时就是肉搏的机会。悠悠根本不是托马斯的对手。

三两拳，悠悠已经被打翻在地，托马斯以擒拿制住她的行动，将她推向了天台的边缘：“我再问遍，小丑在哪里？”

悠悠看到十几米落差的地面也有些害怕，不过她觉得蝙蝠侠不会把她丢下去的，应该不会：“你休想找到小丑女士，她在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哈哈，你找到老死也找不到。”

托马斯眯起双眼，瞬间就失去了耐心，他需要立刻马上提醒小丑结束愚蠢的计划，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敌人：“我会找到小丑，而你却等不到老死的天了。”说着他松开手臂，任由悠悠向前倾倒。

悠悠在下落的过程中转身，双手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和惊恐，她没想到蝙蝠侠说放手就放手。自由落体之间，悠悠用最后几秒走马观灯地回顾下自己罪恶的生。

咻！

就在悠悠距离地面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她被股力量重新带回到了天上。

感觉小丑帽都已经撞地上了，悠悠心有余悸，不过现在她还活着，后衣领被股力量拎着，四肢垂下，她努力仰头看向后面却现只能看到救命恩人结实的胸膛和火红的s。

“啊哦。”悠悠感觉大事不好了。

蝙蝠侠看着缓缓升起的两人，如乘隐身电梯匀上来的正是人。

肯特停在了和蝙蝠侠能平行对视的高度，打量着这位年迈的另类英雄。

乌云和霓虹，夜幕和灯火，黑与红，蝙蝠侠与人。

“没想到你是这样不会怜香惜玉的蝙蝠侠。”肯特率先开口，脸轻松淡然。

“传闻中的人也不是会把人心脏烧毁的杀手。”托马斯原来是医生，也解剖过些特殊的尸体，比如被闪电击中心脏被烧毁的死者，死状就和人杀的人样。

针尖对麦芒。

悠悠看着两人，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两个人本来就应该认识。

肯特看着托马斯的模样知道他已经将身体调整到最快能动攻击的状态，然而对方仍然是个凡人，手里的武器也只是普通的手枪。

“你在担心。”肯特现托马斯的目光中有异常：“你在担心小丑会被我捷足先登么？”

托马斯确实这么想的，肯特抓住了悠悠或许她会说出小丑的下落。

肯特笑了，如托马斯所想低头问悠悠：“告诉我小丑的位置，不要说谎，因为我能听到你现在的心跳频率很快。”

悠悠确实很担心，不过她还是准备告诉人，因为小丑女士手里有杀手锏。

“我说，我不会撒谎的。”悠悠五十地报出了小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