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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首辅的炮灰原配又出逃了

作者:穗穗长宁 | 分类:古言 | 字数:65.6万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不往外说

书名:撩完就跑!首辅的炮灰原配又出逃了 作者:穗穗长宁 字数:2153 更新时间:2024-11-22 20:50:05

现下沈家根本脱离不了这村子,里正又是个拎不清的黑心肠。

明谨儿想做旁的大事儿,便要先将蝇头小利给让出去。

左右现下豆腐也未必有那般好卖,何况她还会些新的花样,便是被人学去了,维持沈家平日里的开销,也并非什么难事儿。

“真的?”

“沈家竟这般好心?”

人堆里传来质疑声,也有寥寥无几的感激。

明谨儿笑了笑,将她早早便想好的说辞,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这都是安身立命的东西,上回我想给家中小叔子找个活计,诸位也都怕被拖累了,或是将你们吃饭的本事抢走。”她扫视一圈,原本说话时还有些不稳,越说到后头越是稳当,“念着是同村人,这才打算将方子拿出来,只是这事儿能有一回,却不能有第二回。”

明谨儿虽说想得清楚,也分得清何时能彻底撕破脸去,但心中还是堵着团火。

眼红便要将赚银钱的方子逼问出来,明知是他人的本事,却还是见不得对方过得好些。

这村子里有个心术不正的里正,也有着一堆得了红眼病的狭隘村民。

她原本还想着在村中重建宅子,如今彻底想清楚了。

要想与这些浑人扯开干系,便只能离这个村子远远的。

“这方子我拿出来,便也是将赚钱的营生交由你们了。”明谨儿尽力平复着心绪,“这是沈家将都装到口袋中的银钱拿了出来。若是日后沈家运道好,有了旁的造化,还有谁人红了眼,就别怨我难听话说在前头。拿不出相当的本钱,半个字都别想学了去。”

给个甜枣再打一棒子,对那些脸皮厚的起不到太大用处,顶多拘束了些脸皮薄些的。

但也聊胜于无。

明谨儿不求能管用多久,她只要尽量将麻烦事儿给减少。

等她彻底将银钱给存够了,日后将一大家子全都搬到镇上去!

不仅如此,她还要搬到县里,搬到更远的地方!

这地界她真是待够了,想安稳赚些银钱,防着生人便罢了,还要防着住得近的同村。

明谨儿坐了回来,她默不作声赶着驴车,颠簸着回了沈家。

沈沉奚原本想出言,却被她眼神阻拦了几次。

在院落外头将驴车一停,明谨儿反而自个儿将自个儿给气笑了。

“我与他们置什么气,左右日后你高中了,都是要搬出这小地方的。”她主动与沈沉奚搭话,眼神中多多少少带些歉意。

方才她未曾让沈沉奚开口,一是因着认为没必要,二是竟担心他越帮越乱。

到底是辜负了一番好意。

沈沉奚却未曾将她先前行径看得如何重,原本还忧心她心绪低落,一听这话便先怔住了。

是甘愿与他一并进退?

“你……”他启唇想言语,话到嘴边又觉着突兀了些,硬是尽数忍回去,“过些时日便是院试,定然不负你期望。”

他说话时忽的语气严峻,连神情都端正了。

好似在许诺余生一般。

明谨儿望着他,半晌才回应,“知晓了,你乃是文曲星下凡,定然是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她话音落下,抬手便敲了几下院门。

里头却并未有什么反应。

明谨儿的眉头都皱紧了,她与沈沉奚对视一眼,旋即便见他一手拉住院门,竟只是蹬了一脚,轻而易举翻了进去。

长毛叫唤了几声,立即安静下来。

明谨儿瞠目结舌,她原先想着即便院门看着破烂些,也不会有人能进了沈家。

养着长毛不过是为了心安。

如今见沈沉奚如此轻易便进了院子,她放下的心蹭得便悬了起来。

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来。

沈沉奚静静与她对望,竟从眼中瞧出他有几分紧张来。

“你如何……你……”明谨儿想问个清楚,又不知如何起了这话头,便有些磕绊,“你怎地能这般轻易……”

爬槐花树那是因着树干有凸出的部分,比较好借力。

那这爬院门……

明谨儿亲眼看着他耳尖红了些,又逐渐褪下去。

“年幼时贪玩些。”他照旧答得不清晰。

可对上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明谨儿竟忍不住笑了声。

旋即她面上神情收敛,指了指院落中。

沈沉奚神情平静下来,“睡着了。”

原来早已经顺道看过,怪不得能安然站在此处,还说上好些话。

“大嫂呢?”

“不知。”

二人简短交流,便一前一后赶着驴车进了院子。

长毛许是未曾见过毛驴,躲得远远地,不时便凑近几步,鼻子都皱起来,嗅了嗅又退回去。

明谨儿瞧了片刻,指了指石磨,压着声音道:“咱们先将毛驴给栓在这儿。”

院门附近不太妥当,自从眼见沈沉奚翻进院子里,明谨儿便打消了将毛驴养在院门边的念头。

现如今的沈家确实小了许多。

她想起方才在村口发生的一切,索性一咬牙道:“咱们在镇上租个带院落的铺子吧?”

反正这屋子也重建不成了,干脆直接将食肆给开起来。

若是能将一家子都接到镇上去住,那是最好的。

不成的话,便先瞧瞧要如何打算。

“你若是想,稍等些日子。”沈沉奚说着,迎上那双明亮澄澈的眼眸,便将原本想瞒着的后话,也一并说了,“我手中的营生许是有了些进账。”

一听这话,趁着如今刘氏与大宝不在,家中沈父沈母又正睡着,明谨儿顺势将院落中摆放着的条凳搬过来。

她将条凳往地上一放,人便规规矩矩坐了上去,神情也刻意装得严肃了些。

“关于你那营生,咱们应当好好谈谈才是。”她说着,又轻咳几声,企图提起几分气势来,却不知自个儿瞧着不过像是猫儿,“咱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将实话与我说了,除了钱掌柜那处,你还做着些什么营生?”

闻言,沈沉奚未曾立即回话。

他垂首沉吟片刻,终归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我未曾与爹娘说。”

这是让她保密,明谨儿领悟后急忙点头,“我不会往外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