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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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改嫁,威胁作情话听
贤王一惯清冷无尘的眸子,渐渐地染上情~,黑洞洞的眸子流动着莫名的幽光。贤王一只手扣住刘紫月后脑,不让她向后退离,深深地吻着她,另一只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移。娇妻断断续续低低地哼吟声被他咽入腹中。紫儿,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
“公子”门外小苏掌柜轻敲门扉道。
沉浸于情爱之中的贤王与刘紫月双双惊醒过来。二人染上情~,迷离的眼睛渐渐地收拢理智。刘紫月爆红着脸,从贤王的唇上退开,不自在地将搁在他窄瘦腰间的手收回。刘紫月颤抖着手,羞涩,哆嗦地拿开他仍旧放置在她身上的呆滞不动的大手。
“你,……”刘紫月惊吓着想要从贤王身上跳开,却被贤王快上一步,紧紧地抱搂在怀。
“别动。”贤王声音沙哑地低声道。他头枕在刘紫月软嫩的香肩上,粗重地喘着热气,忍耐着体内流窜灼烧着的一团熊熊般的烈火。
“公子”门外小苏掌柜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事,刘紫月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忙闭口。
贤王苦笑,他这是在做什么?明知道不可而自私地想要占有。像父王那样故去后,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任人随意轻贱?一个失了父王庇佑的皇室子弟,只有自己才懂成长中的各种辛酸。弱肉强食,各方权势倾轧,为了能保住权势不被蚕食与令人尊贵的地位他能依侍的也只有不停的算计,其中付出的艰辛他人根本无法想像。没有家,陪伴他长大的是每当寒冰蛊陷入沉睡时,烈焰毒的那种灼心之痛。
刘紫月一动不敢动,小心地窝在贤王怀中。待她觉得对方气息平稳后,方才从他身上跳下。拾起滑落在地的蓝色腰带,背过身去,哆哆嗦嗦地整理衣襟,系扣腰带。
刘紫月瞪了一眼恢复一脸淡然,自在悠闲仿若无事之人一般正喝着沸水的贤王,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咳嗽一声,觉得自己嗓音正常后,才隔着门道:“什么事?”
“公子,有个自称魏公子的人来找。”小苏掌柜道。
刘紫月道:“知道了,你请他到书房。我一会子就去。”
待听到门外小苏掌柜离去后,刘紫月才低声嘀咕道:“爷,魏临怎么到幽州来有什么事吗?”
“不知。”贤王想了想补充道,“或许是幽州商铺这边有事。”
刘紫月坐在梳妆台前,拔下脑后束髻的发簪子。这才发现,贤王给她梳头束发的簪子是那支他送她的红宝梅花簪。刘紫月透过镜子悄悄地看了一眼单手把玩着翠玉扳指的贤王,嘴角轻勾,那天诈死时她戴在小丫头头上的簪子,他果然为她收了回来。
刘紫月盘好男子的发髻后,将发簪子仔细地放入梳妆合内最里头的小夹层里。抱着屏风上才换下来的刘离的衣裳,拿着易容膏脂,转身到隔间耳房去。才刚经历过较为亲密之事,刘紫月很难旁若无人般再次站在屏风后更衣。
书房内,魏临向刘离见礼后,提出请刘离帮忙为魏氏当铺查帐的请求。
“公子事忙,本不该再以事扰。蓟城魏氏当铺惊现乱象,属下从京城急匆匆赶来,没想到带来的几个帐房在蓟城才呆了两天,全都病的病,倒的倒,很怪。并州那边也有事急催着,属下在蓟城最多只能再呆三天,事发突然,又紧急,还请公子施手相助。”魏临道。
刘离沉思道:“都病了,请大夫看过了吗?”
魏临道:“请了,有几个大夫说是看不出病因,有几个大夫说是水土不服,没个具体的准头。”
“太巧些了,你们一行人吃住在当铺?”
“没,在魏家在蓟城东直门那边有个别院。”魏临道,“公子的意思是?”
“嗯,在蓟城有吃过其他人送来的什么特别的东西?”刘离疑惑道。
“这个没有,不过到蓟城当天,当铺那边请了接风宴。不过属下也在场至今却安然无恙。”魏临想了想道。
“我这有个人,一会子你悄悄带她过去,或许能查出什么。”刘离顿了顿道,“帐册的事,明日你来天一楼接我。”
魏临再三言谢后,躬身退了出去。
刘离命人唤青丝跟着魏临一道离去。刘离回到明芳院后与贤王说起这事。贤王点头表示知晓。提到帐册之事,贤王从怀里摸出一块貔貅形状的黄色玉佩递给刘离。
“这个你拿着,有了它贤王府半数财物,可听凭王妃调配支用。”贤王补充道,“军中事忙过阵子本王脱不开身,贤王府的财政既然已经交给你管理,财物也由你全权负责支管起来。王妃只管放开手去做。闽军……”
贤王看了一眼紧闭着的窗门,顿了一下,选择传音入密的方式对刘离道:“闽军已经秘密进入沧海,后方军需还须托赖王妃全权调配。”
“你”刘离不可置信地看着贤王,这家伙。刘离手指朝天的方向笔了笔,低声道,“那位知道吗?”
贤王淡然道:“闽军操演,入倭国近海后,调船返程,顺路经过。”
第162章 改嫁,威胁作情话听
刘离无语了,她真想拿手指戳戳贤王一本正经,淡然然的脸,狐狸够能算的。只怕到时候各方算来算去的,就漏算这只狐狸。刘离默默地为北幽国点上一支蜡烛。
刘离拿着黄色貔貅玉佩在贤王眼前晃了晃,狡黠地笑起:“爷不怕本妃卷着王府的财产改嫁他人?”
“你敢?”贤王勾手将刘离抱在怀中,捏了捏她俏皮的脸,沉声道,“谁敢娶你,本王带兵活剐了他。”
刘离身子一抖,反搂着贤王的腰,缩在他怀里,轻推了他一把道:“妾身开完笑的,爷何必当真。”
既然说到这事上,贤王觉得有必要将自己底线明明白白地说出,他掰正刘离的身子,让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本王活着一日,王妃休想改嫁,知道吗?”至于死后,贤王想想,就忍不住戾气顿气,有种毁天灭地的冲动。他很小气,他知道。想到东华国皇室的殉葬惯例,贤王忍不住被自己突然冒出一闪而过的这个邪念给吓了一跳。贤王将刘离调了一个姿势搂着,他的下巴搭在她的头上,深吸了一口气,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
他的凤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纵使有一天,他也不能。芳华正貌,才气纵横,独立聪慧,他的凤凰是这样耀眼,终有一日她的风华将光耀世人。贤王轻嗅着她秀发上好闻的花香。下一世,下一世也做本王的妻子可好?下一世生在普通人之家,一对夫妻,一盏残茶,两三个孩,几卷诗书,本王耕田,你为本王织衣,你与本王一定相守到老可好?
虽然是威胁之语,刘离窝在贤王怀中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却是小小地美了一把哒。没办法,某只傲骄闷骚得很,从没听过某只情话的她,不小心把它当情话听了。她的王,在乎她的吧?
贤王搂着刘离,固执地将她头上束发的簪子拔下,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拿起一旁的茶具,开始给刘离泡茶。
刘离喝着贤王泡的茶,嘴里咕哝道:“这个香味总是让人想念。”
贤王轻笑,深深地看了一眼窝在他怀中小口喝茶的娇妻,下一世,紫儿,本王在门前泡茶,你顺着这个茶香味儿,来给本王做媳妇可好?
贤王的身份不便在天一楼显露,刘离让人将膳食送到房里来,小夫妻二人在屋内小圆桌上用餐。
饭后,刘离方用茶水漱了口,便听闻龙一来报,据说王刺史有行动了。刘离与贤王对视了一眼,起身前去。
王刺史给刘紫月调拨使用的这处大仓库是一处隶属于幽州府衙管理的官粮粮仓。因着去岁遭灾的缘故,这处官粮粮仓现下空置着。龙一将那二十几车的粮食运送过来后,特调了龙隐卫一个小分队在这里看守。
王刺史精明得很,让他的单人小轿在城中左逛右荡。不知道何时乘坐在轿中之人换了。因此跟踪王刺史的人一度将人跟丢。不过好在他们聪明,知道在粮库这边守株待兔。不多时,便发现王刺史贴着花白长胡,戴斗笠,佝偻着背,一副农夫打扮地出一现在粮库附近。
刘紫月与贤王藏在粮库外转角的暗处。刘紫月盯着库房大门瞧着,好奇地对贤王传音入密道:“爷,你说王刺史会从哪里进入粮仓?”
贤王刮了刮刘紫月的秀挺的小鼻子,传音道:“肯定不是大门就对了。”
“没有窗子,不从大门,从哪进?”刘紫月疑惑不解地道。
贤王看了一眼做过简单易容,半天仍旧在粮库外头边转悠边东张西望的王刺史,没有正面回答,转而意味深长地道:“他很精明。”
没过多时,刺史府派人来给看守库房的龙隐卫送餐。侍卫轮流守门换岗用膳。贤王与刘紫月转头看向坐在仓库门前不远处石桌前用餐有几名龙隐卫。一切正常,饭菜无事。
不对,贤王再次转头搜寻易容为农夫的王刺史时,只见仓库门前四周空空如也,哪还有王刺史的踪迹。贤王搂着刘紫月运功足尖轻点,飞闪至仓库大门前。
龙隐卫手持长枪拦门,待看清来人是贤王与贤王妃后,欲要行礼,却被贤王挥手制止了。贤王让人将仓库大门打开。
“留两人守住门口,其余人点着火把跟本王进来。”贤王命令道。
贤王与刘紫月并肩走入粮库。龙隐卫手里举着的火把将仓库照得亮堂堂的,让此时正在仓库中给粮食更换封条欲要逃离的王刺史原形毕露。
龙隐卫冲上来两个人,很快地将王刺史给制服。他们按照贤王的指示,打掉王刺史头上的大斗笠,拔下他的易容胡须,夺过王刺史手中的一叠还没有来得急贴上的封条,以及拿过他背上背着的装有撕下封条碎纸的布袋肩搭。
贤王拿着封条看了面上的两张,扫了一眼龙隐卫手中布袋肩搭内的封条碎纸,沉声道:“王刺史,你这又是为何?”
王刺史咕噜噜地转着眼睛,想着应对说词,吱吱唔唔地道:“回王,王王王爷,下官,下官正在例,例行公事。事关粮食,不容轻视,担心粮库这边出事,特意过来,过来巡查的。”
“哦,王刺史例行公事,这身打扮可真是特别。”贤王嗤笑道。
王刺史道:“夜了,近来,近来,哦对,近来匪贼特别多,下官这身打打打扮,打扮主要是为了防着匪贼故意寻衅滋事,低调些这样便宜。”
贤王在王刺史眼前抖着封条冷笑道:“那这些封条呢,王刺史又做何解释?”
王刺史躬身垂眸道:“下官,白日见这些封条,封条太过陈旧,因此特意,特意……”
王刺史连着几个特意下去,都没给自己找到一个好的说词,却被贤王厉声喝斥道:“大胆,事到如今,还敢狡辩。防着匪贼故意寻衅滋事?依本王看王刺史是贼喊捉贼。让本王看看,你这些封条写的是什么?嗯,很厉害,将封条上的时间由去年改成前年。王刺史,这又是为何?”
王刺史道:“这,这这这,下官,下官这是让,下官这是写错了。”
“让本王替你说吧,去年幽州并无灾荒,可是你却伙同朝庭派来缴收秋粮的户部钦差一起将秋粮贪没了,硬是向上报了灾。王刺史,你说本王说的可对?”
王刺史跪地磕头,连连狡辩,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一会子说让贤王明查,一会子又说是贤王妃被那些关押着的匪徒所蒙蔽,故意设计栽赃陷害于他。见贤王不为所动,仍旧让龙隐卫将他押走时,他挣扎着破口大骂贤王与贤王妃起来。
“下官要上奏,下官要向皇上上奏,贤王与贤王妃胁私报复,有意的排除异己,陷害忠良。”王刺史挣扎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