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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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送礼,闷骚又傲骄的某爷
就这样,刘紫月与贤王在全副大开的仪仗护送下,一路声势浩大地行向峪幽关。一路上,各行省官员出来迎驾,送上无数送子题材的礼物。如名家手绘送子观音图,送子观音玉雕,送子观音金座,送子秘方,甚至连《床闱易孕秘法指南》都有。
刘紫月坐在贤王的紫油梨车里,随手翻阅了那什么指南,冷笑道:“想的还真周道。”这下好了,天下还有谁不知道贤王与贤王妃盼子心切?
贤王握拳轻咳。虽然看上去表情定淡定,眸色平静,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也不好意思好么?贤王看了一眼鼓着脸,倚靠在车窗边上,望向窗外的刘紫月。知道这样算计她不对,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高调地向世人证明,她的王妃属于他。天知道当他收到严庆元舍弃各种利益拒绝齐国公嫡女的婚事时,他有多生气。严庆元打的什么主意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好吧,他嫉妒了。有些东西他给不了,比如时间。
一时间,马车内,刘紫月与贤王之间气氛有些僵硬。贤王不会哄人,于是将衣袖里最新收到的几份王府邸报拿出来,给刘紫月看。
出来数日,东华国京城出了几件大事。首先是留在王府客院的舅舅刘继再一次遭到客刺刺杀。与上回一样,刺客的胸前刺有狼头刺青。
“幕后主使是谁知道吗?”刘紫月问道。
贤王撇了一眼刘紫月,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差不多知道是谁,再验证一二就基本可以确定。”
“谁?”刘紫月问道。
贤王指尖轻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四”字。
“怎么会是他?”刘紫月疑惑不解,“舅舅与他素无瓜葛。”
“这也是本王与刘继百思不得其解之处。”贤王道。要说四皇子与刘妃,最恨的应该是自己才对,毕竟因为刘郡守之事,四皇子与刘妃利益受损严重。
“四皇子豢养的那五千死士,爷有什么打算?”以她对某只的了解,那五千死士若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早被某只给清理了。
贤王点头:“五千死士豢养不易,不急,先留着,再养养,养肥后,本王自有大用。”
刘紫月暗翻白眼,得,这厮又算计上了。合着四皇子与刘妃辛辛苦苦豢养的死士,到最后却成全了某人?老狐狸可真敢想。
西华国粮草被烧,龙隐卫成功全身而退。龙隐卫顺利地将西华国的怒火引到南疆身上。这此时,正好收到驻东华国京都的西华国使臣密信,南疆明容联姻东华国,欲以西华国边境两城做为嫁妆。
西华国东征兵马大元帅气怒,在营帐内招集人马,商讨应对之事。
“南疆可恨,擅自撕毁盟约,想要独吞战果。北幽国百万大军,如今正在过峪幽关,东华国与北幽之战势在必行,咱们不能眼见着到嘴的肥肉被别人刁走。”西华国东征兵马大元帅墨岚道,“如今南疆毁我粮草,咱们手里无粮怎么办?”
帐内一众将士皆应:“抢。”
当天夜里,南疆驻军后方受到西华国部众猛烈的攻击,南疆粮草被烧。事发突然,南疆太子亲自上阵指挥做战。虽然西华国进攻猛烈,但南疆太子也不是吃素的,仗着有力地形,组织人员坚守阵地,很快稳住战势。因此,虽然西华国占着突袭的优势,但双方战局进入僵持状态。
刘紫月本以为南疆和东华国这场战一时间会不会结束,但显然她想错了,没几日,她便收到南疆太子薨世的消息。几国哗然。南疆与西华国的仇怨就此结下。
刘紫月摇头可惜道:“可惜了,南疆与西华国这场战没能长久打下去。”
贤王伸手揉搓着刘紫月打在脑后的辫子道:“双方手中无粮,这战打不久。”
“南疆粮草被烧是爷布置下的?”刘紫月补充道,“还有南疆太子也是?”
贤王一手把玩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一手继续揉拧刘紫月漂亮的大辫子道,轻笑道:“粮草是,但南疆太子不是,本王只是帮了个小帮而已。”
原来早在南疆太子起程回国之时,贤王就已经暗中使人将南疆太子返回的行程透露给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南疆皇后。但是几个蠢的,一击未中。这引起了南疆太子的警觉。不过很好,几方势力最终把握住了最后的时机,趁着西华国进攻,两军混战之时暗中放冷箭将南疆太子杀死。
“瞧瞧,妾身头发全乱了。”刘紫月瞪了一眼贤王微恼。
贤王眸光微闪,手指轻挑,索性将刘紫月辫尾的绳结解开,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是本王弄乱的,就由本王帮王妃收整。”辫子不好看,他喜欢她梳妇人妆,为他。
“不……”刘紫月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贤王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一把梳子,正在为她梳发。
“好吧。”刘紫月微红着脸,心里小小地甜蜜了一把,她高贵冷冽,袖手天下的王,竟然能为她梳头。随着贤王手中梳子一下下梳过,刘紫月的头皮时常被贤王生疏的动作刮得生疼,但她依旧感到又甜蜜又激动。她满脑子不停地回响着“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的诗句。
第146章 送礼,闷骚又傲骄的某爷
“好了。”贤王道。
刘紫月摸了一把发髻,接过贤王递过来的铜镜,左右照看。果然如她所料,她的发髻歪扭,粗简。不过,这发髻上的这支红宝梅花簪怎么回事?
“爷,这支簪子?”刘紫月道。
贤王喝了一口清水,淡然然地道:“既然这支簪子合适王妃就戴着吧。”
刘紫月对着镜子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做工精致,闪耀夺目,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刘紫月看了一眼正看着书的某只。这厮该不会是想送她发簪才帮她梳头的吧?闷骚又傲骄,这厮怎么会这么别扭,刘紫月无语。
刘紫月与贤王在赶往峪幽关的路上。东华国京城里吴尚书府,吴星月正在佛堂理佛念经。大夫人进佛堂,看了一眼盘跪坐在佛前,素衣打扮的吴星月,叹了口气,打发了佛堂里的随侍下人并对身旁的黄嬷嬷道:“你也出去,把门关上,在门外仔细守着。”
“星儿?”大夫人道。
吴星月拔佛珠的手停了下,转过身来面对大夫人道:“母亲。”
“星儿,在这院里,没外人,没事弹弹琴,下下棋什么的,别再念经了好吗?”大夫人弯下身子,轻抚吴星月娇嫩的脸道。小小年纪,吃穿用度太比她这个母亲都要素简,大夫人看得心疼了。
吴星月苦笑道:“除了这个女儿还能做什么?”名声已经毁,嫁人只怕是难了。
“可以,一定可以,等此间事了,立下大功,母亲给星儿换个身份,咱们重新来。你喜欢太子,母亲一定想法子让你如愿。”大夫人声音略有些激动地道。
“那个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吴星月问道。
“嗯,今天二哥给了准信,说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那个贱丫头入网。”大夫人道。
吴星月闻言,眼前一亮,兴奋道:“真的?”
大夫人看着脸上稍稍有些往日生气的吴星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那是你二舅,他说准了就准了,母亲还能骗你不成?”
“太好了,哼,我受的也要让那个贱人千倍万倍的受回来。让人活得比这世间最低等的妓子都不如,不比军营里的军妓都不如,不,还不够。”吴星月脑子飞快地想着各种折磨刘紫月折法子。
“嗯,都随你。等这事了了,听娘的话,换一个身份如何?母亲都安排好了,你做镇国将军府旁系嫡女。虽说是旁系女,但以镇国将军府的权势,到时候我们星儿的身份一点儿不比尚书府嫡女差。”
“嗯,随娘安排。”吴星月又道,“只是父亲那里只怕不会同意的。”虽然不知道父亲的打算,但能看得出来,她于他还有大用。从自己出事后,吴星月便看清了一向口口声声疼爱自己的父亲的真面目,冷血,无情。
大夫人冷冷地道:“别管他,有娘在一天,有镇国将军府在一天,我的星儿,皓儿都不能由他摆布。”经历了这么多事,当初的那股子情啊,爱的,早淡了。而且脸皮子该丢的都丢尽了,她还怕什么被人笑话?那个人,她算是看透了。总之,他愿意宠爱谁,要纳多少的妾,她也懒得多管。
其实大夫人不知道,纵使有黄嬷嬷在门外看着,她与吴星月的谈话,还是被隐在暗处的暗卫如实汇报给了吴宗耀。
“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盯着大夫人与二姑娘,务必查探出她们的详细计划内容。”吴宗耀道。很好,他的夫人与女儿果真没叫他失望,也没叫他白费一番心思将星丫头从家庙中捞出。有她们与镇国将军府动手在前,他在后头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捡现成,除了紫月丫头,让皇上将扎在心里的那根刺拔除。
吴尚书府在行动,而另一边贤王府,贤王与贤王妃都不在府里,余莺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已经数月没有见到余侧太妃的余莺,这日端着一碗余侧太妃素日里最爱吃的莲子羹来到余侧太妃闭关修佛的小佛堂外道:“姑妈,莺儿求见。”
余侧太妃叹了口气道:“回去吧,姑妈这回闭关至关重要,你的事情姑妈已经办妥当了,他们要的姑妈都已经给出去了,如今五皇子与严佳安已经退婚,你再耐心等等,正妃之位迟早是你的。姑妈心事已了,余生想为自己修个来世。”
余莺端着莲子羹看了一眼紧闭着的佛堂门,最终转身离去。
余莺走后,余侧太妃对着房内坐在一旁的暗卫道:“我都按照王爷的吩咐,一句不敢多说,还望王爷将来有一天王爷能言而有信放莺丫头一条生路。”
暗卫点头:“放心吧,王说到做到。”
这日,余莺去护国寺上香,正好偶遇同去上香的武家候太夫人。据说武安候太夫人近来胃口极差,终日不思饮食。
余莺听闻点了点头,搀扶着武安候太夫人上抬阶道:“这样啊,上了年纪的人,难免如此,我家姑母也常有此症。姑母每遇上这种情形莺儿都是亲自下厨为姑母做膳食。若是武安候夫人不嫌弃,莺儿愿意试试。”
余莺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美味可口的素斋。武安候太夫人出乎意料的胃口大开。饭后,武安候太夫人洗濑过后拉着余莺的手称赞道:“好孩子,你姑母有你这么个孝顺侄女比我的儿孙们都强上许多。”
“哪里,太夫人谬赞了,余莺愧不敢当。”余莺道。
两人一来二去,就这样熟念了。在护国寺的几日,余莺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地给武安候太夫人做膳食。武安候太夫人感念余莺孝顺,善良,于是将余莺收做义女。
临到峪幽关的刘紫月收到余莺被武安候太夫人认做义女的消息颇为吃惊,感叹道:“怎么哪里都有武安候太夫人?先是吴星月孝感动天,这回又收余莺为义女,给她抬了些身价,然后呢?是心诚山庄那里又出手了吗?”
多日的马车,刘紫月坐得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刘紫月趴在马车内的小榻上,抱着枕子,歪着头,仍脑后的大辫子垂吊在小榻外。
贤王弯腰将刘紫月的的辫子拾起,拿在手中拉拉扯扯地把玩道:“就快到了再忍。武安候太夫人那里,本王已经让人盯着,具体是不是心诚山庄的动作,咱们再看下去就会明白。”其实越是往下查,越是觉得心诚山庄深不可测。
回过头来发现自己辫子在某只手上,刘紫月斜睨了一眼某只,鼓着脸将辫子往小榻的里头藏。相处这些天,她算是看出来了,只要她梳辫子的时候,这厮总是想方设法地弄乱。而梳妇人髻时,这厮的手安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