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领主开始
作者:心心剑 | 分类:奇幻 | 字数:9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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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跟我来
面前这个人非常关心,刚才菲丽这个女仆所说的这个商人,因为据他所了解,这个时节,克莱城并不是什么大规模的商业活动聚集时间阶段,同时,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或者是新的商贸出现会吸引商人过来。
因此,他在想面前这个人倒底是谁,面前这个人在这里倒底代表着什么,面前这个突然闯入酒馆的人,当然,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突然闯入,因为是一个陌生者,虽然还没有见过那个商人,但是从刚才菲丽这个女仆所描述中,他心中有所猜测,面前这个人其实就是一个突然的闯入者。
对于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他非常好奇同酒馆内的那些此时此刻正在欢呼,正在雀跃的冒险者是一样的,但是同样,同时,他也非常的理智,知道自己必须清晰的认识这件事情的厉害。
如果不知道这件事器背后所代表的事情,或者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那么最后连累的绝对是自己,你看,你听,现在酒馆内,此时此刻仍然存在现在出现的这个问题。
就看他怎么应对了,至于面前这个女仆,在意识到这件事情不简单之后,他已经将从这个女仆身上得到愉悦的心情彻底的放弃,彻底的抛弃,因为那些都是兴趣爱好,现在才是正题,才是正菜。
自己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额外的事情,同时这个时间,这个阶段,他或许需要改变一些什么,因为他有预感肯定会发生一些事情。
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刻,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将精力和关注力主要放在自己的兴趣爱好上,应该放在外边的形势上。
这个才是现在的关键之所在,因为局势的变化或者是一些影响接下来会很好的反应到克莱城生活的每一个人身上,对于一些平民和奴隶来说,他们不需要在意这个东西,因为无论克莱城的形势怎么变化,他们也仅仅是换了一个新的统治阶级而已。
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的地位,以及他们现在为了生活,为了活着而做的一些事情都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对于面前这个人来说,就是一种可以牵动他筋骨的变化。
有些时候,虽然他对这种身份和地位所牵扯的一些事情而感到麻烦,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也幸亏自己出生有这种身份和地位,不然他真的会如面前的这个女仆一样。
“愣什么楞,我问你话呢,那个商人究竟有多年轻?”
菲丽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愣神中,她愣住不仅仅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对他态度的改变,同时也是因为这突如起来的变化而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这个人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刚才面前这个人还对着她又是打又是杀的,各种威胁,各种动手,同时也可以在他身上感受到无尽的杀意。
但是现在呢,菲丽在这个身上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杀意,没错,这个人身上的杀意已经彻底消失掉,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当然,除此之外,菲丽还诧异的事,面前这个人的面色特别的平静,像是在思考事情,但是恰恰是这种可以出现在普通人身上的表情,出现在这个人身上,这让菲丽非常诧异。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再难过,或者是因为面前这个人的催促,菲丽赶紧一抹嘴上的血迹,然后急忙的说道:“大约刚成年不久,嗯,很年轻,他还带着一个护卫,好像是第一次来酒馆,之前没有来过。”
菲丽非常着急的,语速非常快的将口中的话说完,害怕因为自己说的慢了又引起面前这个人的不满,然后自己所面对的又是各种各样的踢打,最后自己因为毒打而死亡。
“没来过?什么意思?”听到菲丽的话,面前这个人眉头微皱,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他肯定是第一次来这个酒馆,肯定是没有来过,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反而又从面前这个女仆嘴里说出,面前这个女仆,他有印象已经在酒馆内工作很长时间,当然,她的名字是不知道的。
不过,不难判断出,这个女仆并不是一个傻子,如果真的是没有来过这个酒馆,她完全没有必要重新说一边,因为没有必要,这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
所以,这其中必然有另外一层意思,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面前这个人再次问了一下,因为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很可能会影响到面前这个人后面的一些判断。
或许,这是一个最根本,最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不确定,不去解决,那么,之后的判断其实都是一些没有根据的猜测和臆想,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种情况的出现,会意味着更多麻烦的事情将会出现,这一点是面前这个人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暴躁的人,无意义的等待或者是无意义的麻烦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参与。
在面前这个人问之后,此时的菲丽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出现愣神,她似乎已经适应了面前这个人的节奏,同时,立即回答道:“好像是从来没有进过酒馆,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护卫。”
第一五九章 跟我来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从来没有进过酒馆的商人,呵呵,这一点真的是非常的诡异,作为一个商人,酒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消息的聚集地和分散地。
很多商业消息或者是其他一些关于商贸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在酒馆内流通的,商人在酒馆内可以找到的不仅仅是一些消息,还有一些关系。
他们可以在酒馆内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同时也可以经营各种各样的关系,关系的经营是这些做商人的最基本的一项工作。
如果这项工作都做不好,那还做什么商人。
这么一个已经成年的商人,还带着一个护卫,但是无论是他自己本身,还是那个带着的护卫都没有来过酒馆,这本身不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发生,本身就意味着会出现一种额外的是,本身就意味着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如果自己不第一时间去了解清楚这些奇怪的背后是什么。
如果自己不第一时间去认识清楚这奇怪的背后是什么,意味着什么,关系着什么,那么到时候吃亏的将永远是自己。
能够活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有着自己这么残酷和残忍的爱好,他凭借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比方说一些对于局势的判断,这对于他来说是最基本的东西,也是自己最为关注的东西。
因此,在出去之前,在真正进入酒馆之前,他需要向面前这个女仆问清楚一些问题,也就是问清楚那个商人倒底是什么样的商人,从而,他可以清楚的判断出自己现在要做什么,自己现在要怎么做才可以。
是不是继续前进,进入到酒馆之内,还是原地返回。
现在他既然已经开始向面前这个女仆询问其中的一些事情,询问其中的一些情况,那么就证明至少现在面前的他还不是想这样离开。
没错,现在的他并不想这么离开,因为整个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整个事情现在还处于一种非常模糊的状态,整个事情,现在还处于一种简单而又简单的事情。
这种还没有确定的事情,不,应该说,在还没有确定之前,面前的他是不想离开的,同时也是他现在还这这里的原因,这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
在听到面前这个人的询问之后,菲丽这个人肯定变得非常的理性,此时的菲丽对于面前这个依旧是非常恐惧的,只是因为这个人此时又恢复的有些不正常,这里的不正常是与之前他的表现相比的。
与之前那种疯狂,无时无刻不在施放杀意的他相比,现在的他明显是不正常的,但是菲丽还是喜欢不正常的他,因为现在的他至少不会在无限制的制造恐惧,不会在无限制的施放恐惧。
关于这一点,菲丽心中还是非常清楚的,也是知道的,不过,现在对于菲丽来说,对于菲丽来讲最重要的还是想要回答面前这个人的问题,因为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什么时候又会再次恢复他的正常,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刺激到面前这个人,让他再次回归正常。
如果面前这个人再次回归之前的正常,那么菲丽将会面临的除了恐惧就是恐惧,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所以,菲丽不敢去有耽误,更加不敢有任何的延误,所以在面前这个人问的时候,菲丽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答了,几乎就是在抢答:“回大人,是的,他们是第一次进酒馆,不论是我们这里,还是其他人那里,我敢肯定,他们之前从未进过酒馆。
因为他们进入酒馆的时候,总是在东张西望,像是在欣赏酒馆内的一切,同时似乎也是在熟悉这一切,他们并不知道酒馆的一些规矩,所以刚一出现的时候,便驻足在门口,这一点其他的女仆也都看到了。
大人,您知道的,我在酒馆内的工作时间已经很长了,对于这一点的基础判断还是有的,因此,这一点,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菲丽这个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一些东西,做着一些保证,因为这个时候菲丽知道如果再不表现出自己,再不作出一些保障的话,那么很有可能真的会再次激怒面前这个人。
如果自己真的激怒面前这个人,那么刚才得来不易的不正常或许又会恢复到正常,这对于自己来说就是灾难,同时最不能容忍和原谅的一点是,如果面前这个人真的再次恢复原本的正常,那么她自己肯定是罪魁祸首,他自己肯定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果实,这才是最愚蠢的,因为那相当于自己在断送自己的生命,那相当于自己将自己的性命当做是儿戏。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容忍,这一点如果真的出现,那么那个时候,菲丽或许真的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选择死亡,没错,不用其他人进行操作,菲丽一个人就可以进行这样的选择,就可以进行这样的死亡选择。
这是菲丽现在心中所想的事情,因此,在面临面前这个人询问的时候,菲丽类似抢答似的总是第一个在回答,总是第一个再说,这是其中的一件事情,同时也是其中的一件最为简单的事情。
第一五九章 跟我来
简单的事情出现之后,菲丽觉得自己必须力所能及的做好这一点,如果连这么简单的回答,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那么菲丽觉得自己活着真的可以说是对自己的侮辱,是对自己以往经验的侮辱。
这在菲丽这里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在菲丽这里是觉得不能容忍存在的。
这种不允许存在的事情,这种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在菲丽这里看来是非常简单的存在,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这个事情自己应该能够做好,也必须能够做好,只有自己做好这一点,其他的事情基本上就非常简单了。
“嗯,如果真的跟你所说的一样,他们是第一次进入酒馆,那么,他们的身份……”等菲丽回答完之后,面前的人微微点头,因为他知道,也清楚面前的这个菲丽是不会说谎的,因为说谎就意味着死亡,既然不是说谎,那么那个年轻的商人肯定是第一次来到酒馆。
呵呵,第一次进入酒馆。
真是是商人吗?
他很清楚克莱城里本土的商人,还有这些商人下一代,在克莱城本土商人的下一代中,还真的没有他不认识的,也真的没有没去过酒馆的。
如果是从外地来的商队,那更加的不可能存在这种情况了,菲丽这种女仆,她们本身就是平民,因此,她们不会说太多,也不会去思考太多,有人来酒馆,她们就去接待,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其他任何一点的疑问。
但是对于他来说,情况就不一样了,因为这其中意味着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同时,也意味着这其中可能存在很多的事情。
这个年轻的商人绝对不是外地人,很大程度应该是本地,也就是克莱城本地领地的人,呵呵,既然是本地的人,又是陌生的面孔,又是第一次来酒馆,那么可以肯定,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商人。
想到这里,脸上一直很平静的他,终于笑了。
他现在可以肯定,也可以确定对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商人,既然不是商人,那么会是什么人呢?这一点,他还是比较好奇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对方肯定是和自己一个层次的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一些劫匪想要糊弄一些事情装扮而成的,这种事情以前是出现过的,但是劫匪没有去过酒馆,这一点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他们也不是劫匪。
渐渐的,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掌握到一丝丝的线索,把握到一丝丝的线索,这些线索中,很明显存在的东西就是,对方想要隐瞒一些身份,但是对方的身份还不低,以至于酒馆的老板没有行动。
从现在打斗仍然还在继续可以看得出,现在的酒馆的老板是准备当聋子,当瞎子,当一切都没有看见,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就是现在酒馆主人的一个态度吧。
呵呵。
想到这里,他又笑了,突然间,他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非常的有意思,或许比之前他想要的愉悦还有意思,能让酒馆主人当聋子,当哑巴的存在,在克莱城不多吧。
那么究竟是谁呢?谁会这么无聊闲着没事做,然后跑到酒馆内跟一个冒险者打斗,这绝对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足够让人去看的事情。
那么究竟是谁呢?
此刻,克莱城所有这个年龄的年轻贵族的面孔在他的脑海中开始不断的放映,到最后他都没有去锁定目标,当然也没有确切的方向,因为他一直都没有往黑堡想。
因为那是他潜意识所不敢想的地方,因此,这一刻几乎将克莱城内所有年轻贵族面孔晒选一遍,他也没有找到目标人物是谁,更加不知道目标人物是谁。
但是分析出这一点之后,他心中对于这个是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不是外来势力,既然不是外来势力,那么就说明,现在克莱城的权力变化并没有发生,原本该顾忌的现在依然该顾忌,原本该躲着的依然该躲着,其实,既然没有变化,那么他就可以按照原本的计划去做一些事情,就可以按照原本的事情去行动。
这些应该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那么,刚才那一刻,脸上还非常慎重,还非常严肃的他,又笑了起来,当脸上出现笑意的时候,他整个人突然完全放松下来。
然后再次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仆,起初,他的决定很简单,杀掉,事后如果酒馆的主人来找自己,那么赔付一些金币就可以。
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解决事情,不过,现在看来,酒馆的主人也陷入一件麻烦的事情之中,那就是现在他似乎需要考虑怎么去招待现在正在打斗的双方,尤其是那个贵族,如果一个处理不好或许就是会得罪人的啊!
哈哈。
想到酒馆主人得罪人时的憋屈,他就觉得好笑,也应该要笑,谁知道他在这个酒馆主人这里吃过多少亏,虽然很多亏已经吃到,但是却能够看到酒馆主人此时两难的情况。
想到这种情况,他就感觉到非常的有意思,至于再次折磨面前这个叫菲丽的女仆,这似乎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折磨人的事情,每天都可以有,每次都可以有,想要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只要你有钱,有金币,这种事情随时都有可以做随时都可以进行,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延迟,因此,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现在迫切需要做的事情。
对于面前这叫菲丽的仆人的惩罚可以待会在做,也可以一会再做,不过,无论是待会儿,还是之后,或者是甚至是放过面前这个女仆,都是一些小事情,没有什么值得说的户这话是值得刻意去做的事情。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单独的去做,因为现在时间比较紧,现在的他比较在意,比较刻意和想要看到的就是此刻酒馆内发生的事情,同时,他也想看看这个时候酒馆主人那张憋屈的面孔。
呵呵。
这个时候,他相信酒馆主人肯定是在酒馆内的,这个时候进入酒馆内,肯定可以,也能够看得到,至于身边这个女仆怎么处理呢?
他再次看向身边的这个女仆,然后他发现这个女仆确实被自己摧残的不轻,虽然自己刚才两脚的力道都是有所控制的,但是落到面前这个女仆身上的时候,似乎还是有些重。
不过,重不重倒是无所谓,这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事情,即便是死了也不是他要关心的事情,况且现在这个女仆还活着。
如果是彻底的死掉,那么对于他来说还算是比较简单的事情,没有什么复杂的,之后让人过来收拾尸体就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女仆并没有死亡。
因为菲丽没有死亡,反倒是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比如将面前的这个女仆带到身边,然后进入酒馆,毕竟她知道的情况比自己要多一些,只是这身浑身是血的衣服,确实有些不大合适。
不过,对于这些女仆来说,也不是难事,将身上沾满血的地方扯掉就可以了,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简单至极的事情。
“嗯,就这样吧,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