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重山犹豫了一下后，叹了一声气，将事情娓娓道来：“当年，我之所以能当上丞相之位，是先皇帝许给我的封口费。先皇帝自然是不是太上皇心中合适的继承人，先皇帝便暗自给了各皇子一个密令，是能够削弱凌家势力者，即可得到皇位。

先皇帝自然是无法与当年的凌家抗衡的，为了顺利登基，他密见了太上皇，并且和太上皇作了约定，若他能够削弱凌家的势力，使朝堂的各方势力能够相互制衡，则太上皇将皇位许给他。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先皇帝是在痴人说梦，认为他就是蜉蝣撼大树之举，但他最后真的做到了。太上皇没有食言，渐渐开始放权给先皇帝，自己则去了行宫享受安宁之乐。

但先皇帝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放过凌家，他在登基之后，还强行迎娶了凌雅皇后，获得凌家的支持后，渐渐将凌家控制，并一点点蚕食凌家的势力。

当时的朝廷很多人对先皇帝的做法不认同，并且还上奏让太上皇改其贤君。

但未过多久，凌家就彻底被灭族了。与此同时那些曾经上奏弹劾过先皇帝的人，在凌家灭族的同一天，死在了各自的家中。

先皇帝为了笼络人心，将其子代扶上了他们的长辈在朝廷上的官职，令人吃惊的是，这些人竟然都不记得了有过一个令皇帝都惧怕的大家族凌家，也不记得先皇帝对凌家的暴行。

后来，我偶然一次进宫，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小解之时，无意间听到了先皇帝和一个女子的对话，从对话中这才得知，原来先皇帝能够做到这些事情都是因为背后有人相助。

而且他们两个人似乎做了一个交易，具体的我不知道，但凌家灭族并且在很多人的记忆中消失，必然和那实力强大的女子有关。

哦，对了！百姓之所以忘记了有关凌家的一切，应该和凌家灭门那一天，下的那场大雪有密切关系。

我曾经暗中调查发现那一天有碰了那一场雪的人都不记得第一大家是帝都凌家，而少部分有记忆的人无意间在人前一提到凌家，便会在第二天身首异处。”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当初黄文山怎么也找不到凌雅的原因之一。

看着封湛奕眉头紧锁的样子，慕重山接着说道：“那晚的那一个女子与先皇帝谈完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你们应该知道，我也喜欢权势，我有才能，有能力，却一直只能做一个小小的官，我心有不甘，而且先皇帝一没了那个女子的相助，在我眼里就什么也不是。

所以利用此事，我的官位为节节高升，先皇帝给我丞相之位，一是想要让我助他管理朝政事务，二是想让我封口，至此我和他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故而才维持了我们两个之间多年的平衡。”

“那个女子是何人？！”封湛奕吃惊的紧。

到底是有怎样的实力才会做到将所有人的记忆都抹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