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
作者:水天以南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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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主动靠上她的男人要做小妾
院中侍卫霎时间动了起来,眨眼间数道的人影从穿破棚顶落下,刀尖劈砍在被褥上的时候,杀手才猛然反应过来,刚才还相拥着的长宁公主夫妻竟然原地不见了。
几个杀手对视一眼,还没摸清楚眼前大变活人的状况屋外的侍卫们就破窗而出。
刀兵骇然碰撞在一起,从凌厉的杀招上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帮视死如归的死士,专门为了杀林楚楚夫妻而来。
空间里,林楚楚穿着睡衣一身的睡意全没,她拿起手边的连弓弩递了过去,“铮哥,把这个带上。”
连弓弩本来是她随身携带保命的。
阎永铮接过来扶着她的后脑,使劲亲了一口,“媳妇,等我……”
屋里的打斗愈见火热,王府的侍卫纵然百里挑一,但对上一群不要命的,身手也暂时被压制过去。
忽地一道人影,从床上闪现,“砰砰砰”的一道枪响,霎时间就从后面解决了几个缠斗不止的杀手。
阎永铮刚才连开的那几枪倒下了三个,此时屋里还剩下三个,触不及防之下,罡猛的刀锋从半空中劈下。
午夜静谧的云乐王宫里,传来几声惨叫,阎永铮加入之后,不过几个回合屋里的杀手就被全部清理干净。
“驸马,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属下再去屋外探查……”
侍卫们出去后,阎永铮才对着空荡的屋子开口,“媳妇,都解决了出来吧!”
“都是邪教的人?”林楚楚出来后蹲在地上,扯下杀手的面巾。
“很有可能。”阎永铮说:“咱们一路并没有隐瞒行踪,赵王能忍到这个时候动手已经是极限了。”
侍卫出去片刻,去而复返道:“回禀殿下、阎驸马,宫里各处都出现了黑衣人,傅将军的兵和我们的人正在清缴。”
“其他地方呢?”林楚楚道:“他们来势凶猛,不可能只为了杀我就搞出这么大阵仗,赶紧让人去知府周大人哪里,问问水渠和煤矿那边有没有异动。”
肃川明渠是两边同时动工。
把那么大的一条河流引入云乐境内,如果没有足够接纳的河床,那无异于引来了一场洪灾。
王宫这边出了动静,府衙就在王宫前身,大半夜周夷衣裳都没穿好,急急狂奔进宫里,亲眼见着林楚楚夫妻安然无恙,一颗心算是彻底落进了肚里。
“殿下,水渠和煤矿那边有重兵把守,是有人要过来闹,不过都被军中的人给压制下去了。”
周夷忧虑道:“他们今日能在城门口示威,晚上还来刺杀您,我想您在云乐的这段时间里,赵王定然不会坐以待毙肯定要闹出更大的动静!”
林楚楚来就是解决云乐邪教的事。
“我还就怕他不来!”
第二日一早,旭日的余晖下去之后,跟往常一样又是一个大晴天。
云乐干旱常年没有落雨,到了正午灼热的太阳像要晒干人的命一样死命的塞。
林楚楚从空间里取出来西瓜,对着满桌子的植物种子发呆,阎永铮见状道:“媳妇,这些是什么?”
“果树种子、葡萄种、梨、还有这个……”她捻起一小撮送到阎永铮面前,“这个最重要,这个是棉花种子。”
“殿下是打算在云乐境内耕种棉花?”周洛插言道:“云乐境内干旱缺水,常年都是夏天,几千年从未落雪过,依下官看还是种宜生长的瓜果蔬菜比较适合。”
林楚楚瞥了他一眼,悠悠地道:“这你就不动了吧,贸易这东西最重要的以物易物,云乐境内虽然没有冬天,但是大昭有啊!”
大昭境内生产棉花的地方就那么几个。
纵然现在江南纺织业发达,但想全部满足周边几个国家,棉花的供应还差得远呢。
她道:“干旱的地方日照时间长,水果纵然可以种,但是高温东西就不好储存,运出去也是个问题,倒不如种一些,供应链条上的基础消耗品。”
周洛的脑子也不是个笨的,当即就反应过来,“殿下您的意思是……是想水渠引过来之后大力开展农耕,然后再把这些东西运出去换成钱粮?”
“对……”林楚楚说:“矿产那些东西云乐虽然多,但早晚有一天会挖空了,要是长远看,还是得给百姓一个能吃长久饭的营生。”
“对了,昨夜你们那里都还好?”
说起这个周洛就心有余悸。
他们昨晚跟大哥一家待在一起,睡也是他们兄弟睡在一起,秀禾跟大嫂睡在一起,等到尽早再回房去看,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有重重的刀砍痕迹。
“我们昨晚是待在前面的府衙,万幸躲了过去!”周洛道。
他是云乐上一任大祭司,此时却背叛自己的国家,与大昭的公主站在一处,要说痛恨和杀人,恐怕赵王对他恨比对林楚楚的还要多。
林楚楚看了阎永铮一眼。
阎永铮立马会意,“媳妇,周大人和秀禾今晚就搬到咱们的隔壁去住,像这样的情况再不会发生了。”
“殿下,水芽儿求见。”秀禾过来禀报。
林楚楚眉毛挑了下,“她来干什么?”
水芽儿这个命运还算不上悲苦的女人,倒也有三分脑子在,她当初对阎永铮芳心暗许无疾而终,这回身在火坑里却又被他们救下。
不由得相信起缘分天定来。
在她眼里,那硬朗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总是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即便人家的没有小妾,发妻也是无上尊贵的一国公主。
那也挡不住她那颗蠢蠢欲动,已经烧着的了心。
“民女水芽儿参见长宁公主殿下,阎驸马,几位贵人……”她学着秀禾行了别扭的礼,眼仁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阎永铮的身上。
若是几年前,林楚楚倒没看明白女人那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可这些年过去,他们身居高位,怀着心思往阎永铮身上贴的女人太多了。
她眉心皱起,并未让水芽儿起,瞧了秀禾一眼,秀禾立马开口道:“你来见殿下,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高高在上的贵人,连询问都有人代替开口,那一刻水芽儿只觉得自己卑微的犹如凡土脚下泥。
投射到男人身上的眼神,并未得到半分回应,水芽儿有些失落地道:“驸马与殿下几次出手相救,恩同再造,奴家、奴家……”
吞吞吐吐的样子秀禾看不下去了,直接问,“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不用说那些弯弯绕绕……”
又是那样欲语还休勾引人的眼神,秀禾厌烦的性子一下就起来了。
被这么一训斥,水芽儿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奴、奴家……”
这时候阎永铮却长了口,“是想回家?还是孩子哪里不适应?”
阎永铮这么一说,宛如在水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水芽儿咬咬牙道:“奴家万死,想找殿下和驸马讨个恩典!”
“什么恩典,你说来听听?”林楚楚眉毛一挑来了兴致,“恩典这东西得用功绩来换,你肚子里的话可要想好了再说……”
水芽儿的眼神不断在长宁公主与驸马之间流转。
长宁公主肤若凝脂,本就是一等一惊艳的长相,再加上上位者的威压,不管是什么样美貌的女人站在她身边都要逊色三分。
而她的心上人则站在她的身边身体姿态都贴的很近,那是常年养成的习惯,他们俩就像一对天成的璧人那样紧密贴合,好像再没有任何能插足他们当中。
可是自己呢……
她是只是一个名声污糟的女人,名声不好,经历不好她就不能争取自己的幸福?
种种心思在肺腑里打了个滚,水芽儿心一横咬咬牙道:“奴家,知道殿下因为巫月教的事情烦心,若是、若是、奴家能找到他们祭拜朝圣的地方,殿下与驸马能不能……”
长宁公主与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水芽儿的身上。
她只觉得如芒在背,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紧张过,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羞于启齿的话还是说出了口,“殿下能不能把这也算作功绩一件,纳、纳了奴给驸马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