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无双
作者:江灵月 | 分类:古言 | 字数:11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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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叫苦不迭
理藩院的几位官员,心中叫苦不迭,这种事儿偏偏被自己撞见,莫名其妙地做了人证。使臣事后拍怕屁股走人了,而他们几个得罪了太子和汤丞相,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汤丞相这会儿也是百般不解,太子和他会选在春香院见面,是因为这春香院本就是太子的产业,走的又是后门。这么隐秘又怎么会出现这等的差错?难道是中间出了什么差池,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泄『露』了出去?
皇帝素来忌惮前朝结党营私,又唯恐太子的能力太强,会分走他帝皇的权利,甚至是夺走帝位。经此一事,皇帝对太子和他已然心有芥蒂了,以后恐怕是要越发谨慎心,步步为营才是……
此时,连龙玉也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心中揣测着,安使臣难道真是刚巧也在?这也过于巧合了!难不成,自己的身边,有着别人布下的眼线!
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了,脑中拼命地思索着对策。他该怎么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烟花之地?任何解释都不过去啊!?拒不承认是行不通了。
更何况,以他对皇帝的了解,一味的抵赖反而会让皇帝觉得他没有担当,若是对此事寻根究底,难保不会查出什么来,那样就更麻烦了。
真糟糕!情况怎么忽然逆转了呢!
????被『逼』得毫无退路的,反成了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龙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切记不可自『乱』阵脚,给敌人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龙玉心翼翼地试探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应该因着与安商谈赔偿之事,一时烦闷下拉着汤丞相去了那种地方……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龙玉乾垂首,谁也没发现他眼眸一闪而逝的嘲讽。即使他心中无比的不屑,却还是克制下来,保持着兄友弟恭的表相。
须臾,他抬起头来,善解人意地道;“父皇,太子皇兄素来对女『色』这方面,向来是不怎么沉『迷』的,想来是后院没什么可心的人,心情烦闷之下这才……去逛逛。”
南燕皇帝原本就喜欢这个三儿子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老三竟然肯站出来为太子话,让他不由对老三印象更好了几分。
而下列站着的李尚书,心中对龙玉乾的话诸多不满,自己的女儿如今是太子妃,福王太子后院没有可心的人,岂不是她的女儿不受宠,不得太子的心!
徐子淇淡淡而笑,“皇上也不用责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去春香院不过是给韩大人接风洗尘,毕竟韩大人好女『色』世人皆知,既是做东总要考虑客饶喜好不是!”
?眼看着龙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皇帝心中疑思更重,太子和汤丞相,韩继三人同时身处青楼,只是寻花问柳吗?还是密谋什么大事?
这几年太子手中的人脉和势力正在急剧增长,汤丞相和韩继明面上一直保持的中立派,不参与皇子的夺嫡之争,却不想他二人竟然都是太子的人。倒是隐藏的好深!
他还活的好好的呢,他的臣子们竟然就擅自结党,准备选新的主子,争做从龙之功了!想到这,南燕皇帝的怒意,几欲就是要藏不住了。若不是安使臣还在此,他怕真的就是会当场发作了。
南燕皇帝慢慢捧起茶盅,袅袅而起的白『色』水气氤氲着他的眉眼,将那一闪而过的阴霾掩藏于后。
御书房内静默片刻,南燕皇帝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常态,不管太子,汤丞相和韩继之间如何,他们代表的都是南燕,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冰冷的目光在龙玉身上停留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抬抬手道:“起来吧!太子早已成年,后院也委实过于清净了些,回头让你母后给你选几个可心的女子服侍你,那等污秽之地不要去了,失了身份。”
龙玉垂下眼帘恭敬俯首道;“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帝表面未作惩处,但龙玉心知,皇帝还是对他起了疑心,他以后的路必须走得更心才协…
察言观『色』间龙玉乾嘴角微微扯动,他早就知道,单凭这次的事是不会有太明显的效果,但却足以让皇帝心里膈应一下,在他心上扎下一根刺,对太子和汤丞相产生隔阂。只要利用得当,这根刺就会慢慢发酵……。
陈儒生也似乎早就料到,面『色』清淡一如既往,也未言语半句。见时候差不多了,慢条斯理地把话题拉了回来;“既然南燕君臣上下一心,这么点赔偿不会一直商量个没完吧?”
南燕重臣这会儿自动忽略了太子,汤丞相和韩继的风流之举,将注意力又重新转回正事上来了。
南燕皇帝只觉一个脑袋两个大。安使臣咄咄『逼』人,如果现在真的妥协的话,那南燕的脸面何在!原本是想少给一点便打发了他们,眼下看情形是行不通了。更麻烦的是,如果真的答应了安的条件,他们会不会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的条件!
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会加重下百姓,文人学子对南燕的仇视啊。
第238章 叫苦不迭
南燕无论从道义跟名声上都是站不住脚的。
气氛一时陷入了僵持……
先前陈儒生的那番话,给龙玉和汤丞相弄得尴尬,他们自然是不好再随意开口。
南燕皇帝更不愿意开口,免得被他们气死。
没人话,陈儒生二人也不着急,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仍然镇定自若,静候皇帝的决定。
?气氛凝滞了许久,一位文官『摸』样的大臣干笑着道,“使臣莫急,我南燕并非不同意赔偿,只不过,贵国突然增加赔偿,总得给我们时间,好生思量一番。”
“可不是得好好思量一番,毕竟安的变数太大,万一,等我们考虑好了,人家的条件又变了……!”有一位大臣不甘寂寞地讽刺一句。
陈儒生的视线扫了过去,见是吏部尚书,面『色』一冷,嘴巴上也是不饶饶,“那可不准,赔偿一日没落实,就有变数。谁让贵国的行事“严谨”,君臣上下对此事如此“重视”,所以迟迟都商议不出个结果,本官自是体谅你们办事稳重,可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朝廷养着一群大臣玩呢!”
“放肆!你们区区一个国的使臣,在我南燕泱泱大国面前也敢如此无礼!今日……”吏部尚书的声音都变流调,显然是被气得够呛。
“**『妇』女,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就是你们泱泱大国的礼仪?”陈儒生冷言打断他的话,口舌伶俐地质问。“本官真是长了见识,这样的礼仪之邦我安可是自愧不如!”
吏部尚书被他的话堵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半不出一个字来。
见此,南燕皇帝越发觉得自己未开口话是多么的明智。狠狠地瞪了吏部尚书一眼,暗道:真是没用!几句话就被人顶下去了,朝廷还真是养他们玩儿呢!
察觉到皇帝不悦的目光,吏部尚书缩了缩身子,面『色』无光地低过头,不想再跟陈儒生争辩自取其辱。
“使臣莫恼,我南燕也不是不讲道理,只是这赔偿额也太多了些,总要给我们留出商议的时间。”一直沉默的龙玉乾终于开口了,目光平静地看着陈儒生,声音里没有半点波动。
“如果不是相信南燕皇帝并非残暴不仁的帝君,我主女皇也不会特意派遣我等走这一遭了。既然如此,给你们五日时间,你们就好好考虑吧!倘若五日后,南燕不能给我们满意的答复,非要撕破脸,我安的热血男儿可不惧你们南燕,我主女皇也势必不会罢休……”
陈儒生前面对南燕皇帝称赞了一句,后面又语带威胁,言下之意;你要是顾忌名声就满足安的要求,否则,安就要开战!
罢,两人粗粗行了一礼,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们倒是潇潇洒洒地走了,留下的南燕朝臣苦『逼』了。
南燕皇帝气的直接砸了桌上的茶杯。
这二人,一再的藐视他!该杀!
????可偏偏,又都不能杀,头疼死了。
龙玉乾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果然是她的人,都是一样的『性』子,爱憎分明,又得理不饶人。
“父皇息怒,”这时,龙玉上前了一步,恭声道,“依儿臣看,此事甚为蹊跷啊!云月儿还未正式登基为皇,安灾后正需休养生息阶段,按理首要之际是稳固政权,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起战火才是……”
其他几个大臣不由得互相看了看,也觉得太子的分析有些道理。
一位大臣若有所思地道:“皇上,太子殿下得有理。安女皇政权未稳,哪来的依仗,敢如此行事?依安现有的国力军力对南燕开战,无疑是以卵击石!微臣认为安使臣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使臣被晾了这么些日子,心中有郁气,他们言辞激烈,无非是要『逼』迫皇上同意赔偿罢了!”一位大臣也出声附和。
闻言,南燕皇帝的愤怒情绪,逐渐缓下来了。
对于他们的乐观,龙玉乾可是有不同看法,他声音有些低沉;“使臣既然敢对南燕宣战,自然代表安女皇的意思。”顿了顿后,他缓缓道,“安可依仗的势力也不少,比如,白族,云族,南宫家族,大元国!在安立国,女皇登基之时,这些势力均是送了贺仪过去,连齐轩国都送了一份贺仪,恭贺女皇登基。”
汤丞相冷声道;“福王多虑了,这只是一般『性』的礼节,我国皇帝大寿时,各国也是派来使臣恭贺!且送的贺仪多是奇珍异宝。”
定国公思虑片刻,道;“传言云月儿与白闵修关系非比寻常,先前白族攻打北冥时,安女皇女扮男装随军出战,屡立战功,在军中颇有威望,且对白闵亭有救命之恩。白族尊主为感谢她的大力相助,将北冥以北的四十个县全部划分给她,又为灾区捐助不少粮食等物。难不成是两人有情,两家意欲结亲?”
他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反驳道;“既然要结亲,日后就是一家人,那白尊主为什么还给她划分疆土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南燕皇帝蹙了蹙眉,似乎也是不解,女子为皇,不是应该招皇夫,生下孩子才好将皇位代代相传,身居皇位,怎么还会甘心嫁人呢?若是嫁给白族尊主,安岂不是会并为白族领土。那她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通,越是想不通心里就越没底。
定国公又道;“臣还听,安女皇是大元宁王的救命恩人,两人私交深厚,安女皇在大元居住期间,宁王曾多次登门探望。”
汤丞相视线似有若无地扫了龙玉乾一眼,讥讽道;“一个女子行为不端,与多位男子关系暧昧不清,简直是水『性』杨花,放『荡』不堪。这样的人也配做一国之君,安的百姓真是愚昧。”
龙玉乾目光中透出凌厉的光芒,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好半,才压下心头怒气,慢慢放开拳头。
定国公目光看向汤丞相,满脸的不赞同,“汤丞相莫要因为安女皇是女子,便出言轻视,侮辱,当初两次抓捕公孙智,就是她的计谋。白族顺利攻下北冥她的功劳也不。而今,若非韩继轻视她,招惹她,也不至于将我南燕陷入如此不利境地。这些,还不够我们重视警觉吗?”
汤丞相一噎,老脸瞬间僵硬无比,干干地道:“本相实话实罢了!她的所作所为,哪一点像个正经的大家闺秀。”
安女皇如何能与普通的闺阁女子作对比!
定国公意味幽深地看了秦丞相一眼,再不话。
南燕皇帝这会也是越看汤丞相越不顺眼,堂堂一国丞相,话不经思量,出言粗鄙难听,哪里有半点朝廷大员风范!
他现在全然忘记了,这个丞相是他亲自提拔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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