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梦境制造者
作者:不羡佳人 | 分类:古言 | 字数: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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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惊喜(2)
江归寻愣了愣,瞬间急了,“如今给你礼物你又不满意了!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礼物吗?!”
见此,清言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旋即靠上前去,捏了下他的鼻子,“没想到,江少将如今竟讲不过我了。”
他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今日你生辰,让让你而已。”
“哦?”她单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你怎么让我了?”
正当江归寻想开口辩驳时,却又被清言插了嘴,“莫非你破罐破摔便是在让我了?”
他微微一顿,开口却又欲言又止,只好无奈地垂下头来,败下了士气。
“行罢行罢,今日寿星最大,寿星说什么便是什么。”
言此,清言这才乐开了怀,将碗中最后一口面夹起,递在归寻嘴前,“你尝尝看。”
他本想开口拒绝,却在自己张口时被清言强行将面塞了进去,这突如其来的面,竟让他一不小心呛到了喉咙。
清言连忙放下碗筷,边拍着他的背,边担忧问他,“谁让你吃那么急的?”
他将那面嚼完后,才抱怨道,“还不是你在我不防备的时候强行塞进我嘴里的?”
“哈哈哈哈。”她捂嘴偷笑,眼里也笑出泪来。“自己做的还如此嫌弃…”
江归寻勾唇低低一笑,只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本就为你准备的,我吃可还了得?”
她却头头是道,“我的便是你的,你的便是我的。这面给我吃是祝我长寿,而我给你吃是希望你与我一样长寿。”
他皱眉,“又不是什么花甲老人,怎还提到长寿了?”
“你做这碗长寿面不就是为了祝我长寿嘛。”
江归寻从后处抱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首看着她,道,“只不过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而已。”
她看向桌上饭菜,回头看他,“这些都是你做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旋即拉住她的手坐回位子上,将桌上菜肴每份都夹一遍夹在她的碗里,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你可尝尝看?”
清言点了点头,只轻尝了放在碗上最上面的白萝卜丝,笑道,“你这做的都与我差不多相似了。”
“自是与你的有些差别,”他又伸手拿筷帮她夹了一块白切鸡肉,“别多吃素的,你得吃肉。”
她淡淡一笑,“自是不用你提醒。”说完便收回目光,垂眸盯着那满是菜的碗,不禁无奈道,“你是真怕孩子饿着。”
孩子?
虽不懂清言为何自称孩子,但他知晓她在说自己在关心她,心中也是十分欢喜,解释道,“我自是怕你饿着,若是以后我出征了,还要日日牵挂在襄阳的你呢。”
“所以,你可不能不知照顾自己,让我担忧。”
就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清言的心口狠狠地疼了一下。抬眼看他,见他唇边笑意淡薄,只当自己刚才所说是随意提醒。
她问,“你是真要替世子出征?”
见他摇头,清言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听他道,“我定是要与你成婚后才想这些,万一我还未娶你便上了战场,若是我死了你可要嫁给别人了,我可要你只当我的寡妇。”
这话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令她感觉心中堵得慌。这看起来是玩笑话,却是让她那么的心堵和恐慌。
江归寻见她如此奇怪的神态,只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如今我不是还在这嘛,你放心好了,我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自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自己,却不一定了。
清言目光微移,收敛目中情绪,抬头对着他淡然一笑,“你死后,我就嫁给江哥哥去。”
闻言,江归寻果然气得捏她的鼻子,“你还真敢!”
“你敢这样说,我也敢说。”她轻哼一声,旋即低下头去转了转那手腕上的玉镯,“这不是江家媳妇传下来的嘛,我既是江家媳妇,嫁你还是江哥哥都是江家媳妇。”
他只托着她的脸,狠狠地啄了她一口,旋即看着她,喘气道,“看你还敢乱说!”
清言先是愣了愣,后低下头紧紧抓住手中玉镯,小声道,“明明就是你先乱说的。”
他轻咳几声,立即转开话题,说道,“这月下旬,聂玲珑要与司乐大婚了。”
聂玲珑?
果然,清言立即忘了刚才的尴尬,“她不是还未及笄吗?怎么这么快?”
“女子十四成亲不是正常?反倒你,若是聂太傅知你十九都还未嫁,定会赶紧将你嫁出去。”他瞥了她一眼,“还好你嫁与了我。”
清言:“……”
江归寻眉梢轻挑,展颜一笑,“那夫人,要何时与江某成婚啊?”
他与她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将军夫人,聂戒秋生,甚至皇家都同意他们为夫妻。只不过一开始他们只是装作夫妻,没想到却成了真。
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在青岩村便已成了婚,可他们却未拜堂,未同房……
清言的脸‘唰’得一下红了,丝毫不敢看他的眼睛,“随便。”
“那便在聂玲珑大婚之后罢,这样她便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
她怔了怔,待反应过来才明白他刚才所说的话,这人是真以为聂玲珑还会像天界那般上他的床,后搞砸他们二人的婚约了。
不过其实自己也有忧虑这些,才会想着在聂玲珑及笄之后成婚。她一有夫之妇,也断不能再打江归寻的主意,也不会与郁青一样,也不会再故技重施。
清言轻轻一笑,也未取笑他自恋,只道,“那便依你。”
他抬眸,似是已幻想出与清言大婚之景,轻声道,“待那天到临,我必八抬大轿,三书六礼,将你风风光光娶回江府,成为我江归寻唯一的少夫人。”
这话引得清言眉眼一弯,抬眸看他,“江少将,这话可不能说得那么满,也可不能说得那么早。”
“话本上的薄情男子也如你这般,满嘴誓言结果都跑了火车。”
“哦?”江归寻只唇角微弯,手中仍把玩着那枚清玉,“那我之前说的话,可有哪句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