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直以来欧阳寰时对秋飞霜的感情都是得不到而由爱生恨的么？之所以对男性的好感度——包括像是公仪天和那种在外人看来基本上是完美无缺的男人都很低的原因，难道是因为欧阳寰时实际上喜欢的是女孩子么？”

“NONONO，应该说欧阳寰时除了对秋飞霜之外的女孩子的好感度都是更低的，包括对自己的妈妈都是负值——”

“……”楚殇离扶了扶额头：“这难道是想要表达欧阳寰时很专情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如果这也能算作专情的话——”系统笑道：“嘛、如果扭曲畸形的关注能够被视作恋爱感情，那么说不定也确实可以把欧阳寰时当做是专情的那一类——毕竟从我见过她开始，她对于秋飞霜的好感度从来都没有过波动、既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过——”

“你以前也……？”

“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以前的主人们都活到过比这更远的时间点呢，所以我也可以说早就认识你——不过你的个性和我之前见过的差距不小，也就的不能视为是同一个人了。”

“那么——你也知道我的结局么？”

“您的结局？”系统沉吟片刻、轻声答道：“如果不是指代未婚夫被杀死了、然后您消失了的结局，那我应该不知道——”

“……”

楚殇离在心中吐槽你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么。

“那么我消失了之后，是去了哪里呢？”

“您不是重生者么？那么对于您失踪了之后去了哪里您不是应该比我这个不愿意随便读取其他人过去的家伙更清楚么？为什么还要问我呢？难道说您的重生还让您的记忆受到了一部分损失么？”

“没有……”

“那就不用在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题上浪费时间了。”

“不、应该说我想知道不同的视角的故事——我当然知道自己失踪了之后到了哪里去、但是在外界看来是什么样的呢？我是死了？还是……？”

“大部分的人应该是当做你是死掉了，一少部分的人认为你被捉去实验所了——然而双方都没有找到实际性的证据。”系统充满好奇地问道：“所以，你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呢？”

“鸟笼——”

“鸟笼？”系统沉默了片刻，幽幽道：“哦，我知道了，果然还是实验所对吧？只是……他们新开辟的一个场所，我和之前的主人在一起时能看到的部分都找不到——这么看起来我之前的两位主人自以为取得了高层的信任，还是被当做弃子使用了吗——”

“不、其实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试验场所，不过就我个人的感觉而言其实应该是私人囚禁。”

“私人囚禁？在整个帝国全部都有监控的情况下——每个人的言行举止都会传送到终端的情况下，私人囚禁竟然能不被发现么？”

“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但事实上就是我和外界完全切断了联系，相当于站在了毛玻璃之内，只能我透过玻璃看到外侧、但是玻璃外侧的人看不到我。我也完全联系不到任何人——”

楚殇离苦笑道：“其实我最开始还很期待有人能发现我的，但在数年过去之后，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