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胭没有疯也没有傻，她一早上牌也不打了，热闹也不看了，就盯着台上祁杳和别人比赛。

“本尊家的宝贝就是厉害！”

沈留胭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之前立下的高冷淡泊人设了，一早上就在穷奇和混沌耳边强行灌输他们并不是很想听的事情。

“沈留胭，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一句我就动手了！”穷奇实在是受不了了。

沈留胭:“哦，我家宝贝就是厉害！”

穷奇:“…………”

“不过你给祁杳，也就是司渊魔尊，吃的那是什么东西啊？”混沌试图转移话题。

“没什么，就是一些丹药，骗他吃了不难受的。”沈留胭提到这个的时候，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解释道。

混沌明显不相信，可是见沈留胭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也问不出来那句“你用什么代价换取祁杳不再遗忘”。

断魂花的威力他们都知道，那是一种神界才有的东西，虽然对神明无效，可是对凡人来说那就是至毒之物，意志力强大的人，会产生遗忘记忆的效用，意志力不强大的，就会变成下毒之人的附庸，生生世世做为奴隶被那个下毒的人奴役。

所以无论是过去的司渊魔尊，还是现在的祁杳，都在慢慢忘记一些事情，如果不是沈留胭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哪怕这次祁杳失去全部记忆她可能都不会发现。

而且这一次，竟然意外发现了那个沈留胭藏在心尖上的人，就是一直养在身边的那个徒弟。

以沈留胭的脾气，不换取祁杳的平安她不会罢休，所以如果她现在，到底用了什么交换了祁杳的平安？

“如果他不是司渊魔尊，你觉得你还会救他么？”混沌试探着问沈留胭。

“你说什么呢混沌…………”沈留胭说:“在他不是司渊魔尊的时候，司渊魔尊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啊，我当时怎么会不救他？我只不过是想救他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意外之喜罢了。”

“主人…………”混沌顿了顿说:“如果真的要付出代价，你会把我们交出去么？”

沈留胭愣了愣，说道:“拿一个命换另一个命，图什么啊？你怎么一天到晚想的这么多呢？你好好的不要多想，本尊不会把你交出去，顶多交出去穷奇。”

穷奇:“…………沈留胭你这个臭女人…………”

沈留胭低低地笑了笑，说道:“不过你们倒是提醒本尊了，淑图已经救出来了，还剩下南方的九尾，东方的青龙，东南方的白泽，东北的梼杌还有西南的崇明，现如今他们的结界都维持正常水平，我们不能贸然开启，不过本尊觉得离这些结界开启已经不远了。”

“沈留胭，我有些紧张。”穷奇突然说:“上一次我这么紧张，是天道大人遭到围攻的时候。”

沈留胭顿了顿，说道:“天道大人，真的有灵魂散落在修真界了么？还是说一切都是假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