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作者:水上漂的龟 | 分类:古言 | 字数:31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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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遗物
“她死了,已经葬了,死前只留下了这个。”裘裴益的手上多出了一个玉佩。
从裘裴益的手中接过翡翠玉佩,诸葛邵云的身子开始僵硬,血液开始凝固,这个玉佩是在登基时与奚络成亲时悄悄的塞在奚络的手中,连王洛女都不知晓。可是现在,这个玉佩冰冰的躺在自己手中。那中苦涩,绝望,窒息的感觉渗透了诸葛邵云每一个细胞。
“至于为什么起火,还在调查之中,但是我想,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裘裴益说完便转身离开,牢门的锁再次关上。
“你没事吧?”看着如此难受的诸葛邵云,霓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她想要上去抱着诸葛邵云,却在伸手的那一刻停住了。
“她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呢?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诸葛邵云靠着墙,颓废重复着同样的话,在他的脑海之中,依旧存在着奚络微笑的样子,调皮的样子,冷漠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的画面,突然间变成了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地上。
他惶恐,胆怯,不愿走近。
“不对,阿络不可能就这样走的,我要弄清褚,我要弄清褚。”诸葛邵云猛的站起来,本是混沌的双眼突然间不变的明亮起来,将手中的玉佩轻轻的放在怀里的时候,诸葛邵云却停住了。
“怎么了?”霓裳看着诸葛邵云的一举一动,而本是激动的诸葛邵云,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看着他的手缓缓的从怀中再次抽出来。
“好像不一样了。”、
还是说这一开始的战场,她们就不过是他们两个争风吃醋的棋子?
“就算事情被曝光,天下人都唾弃你这个君王,你都要这么做吗?”
月光亭下,芷晴心有不甘的问着复手靠背眺望湖中水月的宗华笛。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他还是要执意如此?
隐隐的动容,睫毛如同羽翼一般缓慢的扑扇着。
“是。”宗华笛坚定的回答芷晴。芷晴再次失落的垂下眼帘,暗夜,一道白色的痕迹悄悄的划过天际,宗华笛紧皱着眉头望着白影消失的地方。
“我果然猜的没错,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奚络成为你的妃子,可是你可曾想过芷晴的心情?宗华笛,现在的你,为什么变的如此冷血,如此不顾全大局?”
裘裴益的出现是宗华笛意料之中的,而芷晴的离开却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一直以为,芷晴不会离开自己,而今日,他总算明白,原来伤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地步,都是会离开的。
宗华笛无所谓的笑容在裘裴益的面前极其的讽刺,手上的青筋不断的暴动,
“你说吧!想怎么样?”
“放手吧!得到五国已经够了,为什么你非要什么都掌控在手中?”
“你喜欢芷晴,朕一直都知道,但是却不知道你为了她,能够开始反驳朕,真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宗华笛的手轻叩身边亭子的石柱之上,而每一声,都像战场上的锣鼓一般重重的敲打在裘裴益的心门。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些话会从宗华笛的嘴里说出来,更没有想过此刻的自己,更想不到会出口反驳宗华笛,失去了分寸。
“算了,若是你执意觉得朕现在的做法有失君王风度,那你便走吧!朕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对朕已有异议,不适合留在朕的身边。”
“我,不愧是兄弟,一开始留在这里也是为了芷晴,现在她不在了,我也该离开了。我能帮你的只有到这里了,世上的事真的很奇妙,下一次见面,希望我们还是兄弟。”
“兄弟是记在心里的,裴益,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帮了我,我也不是如此心狠之人,若是你有一天想好了回来,朕必当一如既往的信任与你。”
宗华笛的手放在裘裴益的肩上,曾经的兄弟在这一刻给了道别。
裘裴益的离开,使宗华笛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他爱奚络,不能失去奚络,这是唯一他现在想做的事情。
一个帝王,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那他要这个天下,又有何用?
“你这么做,值得吗?”
在暗处一直看着事情发生的奚络走了出来,亭外是一条延至河岸的石桥,而奚络此刻正站在石桥和亭子最接近的地方。
虽然听不到宗华笛和芷晴,还有裘裴益的话,但是聪明如她,却也明白芷晴的离去定然只是因为自己。
宗华笛浅浅的微笑着看着一身红色衣裳的奚络,那是大婚的颜色,是血的颜色,宗华笛很喜欢。
比起那白色的素衣,这样的衣服更能让他心血澎湃。
“只要是为了你,都值得。”
“不,应该说,只要是为了得到我,都值得才对吧!”奚络不屑的说道,言语中的嘲讽并未激怒宗华笛。
宗华笛轻轻的鼓着掌,慢慢的走到奚络的身边,“阿络,这个面罩,你最好永远不要在别人的面前摘下来,朕不知道当世人都知道龙国妃子未死,还当了狼国妃子的时候,龙国的百姓会做出怎样伤害自己的事,朕怕到时候控制不了。”宗华笛的手已经触及了奚络的脸颊,耳垂边落下的沙罩早已被自己拿下,而此刻,再次被宗华笛带上。
从今以后,她便只能带着沙罩生活,除了他的面前。
这是奚络唯一想到的。
宗华笛的唇慢慢的靠近着奚络,他的鼻息离奚络越来越近,奚络紧紧的闭着双眼,恍然间,她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开始了抵触,抵触眼前这个自己付出过真心的男人。
在唇与唇之间一线之隔的瞬间,宗华笛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如同机器一般盯着奚络的禁闭的双眼。
那个心中抵触的吻迟迟未落,奚络惊异的睁开眼睛,对上的却是宗华笛眼含怒意,冰冷的如同千年寒冰是脸庞。
“呵呵,呵呵。”宗华笛放开了奚络的腰,带着自嘲的笑坐在石凳之上,端起的恰是芷晴喝过的杯子,里面盛满了酒未喝,宗华笛心中烦闷,猛的将酒一口喝下,再度端起酒壶,到这酒,宗华笛似乎不再满足这小小的酒杯,直接将酒壶对着自己的嘴,一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