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四合院:傻柱的快意人生
作者:老柳新芽 | 分类:古言 | 字数: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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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日常(三)
杨嫂在何家坐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将近中午,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才站起身。
“这些老爷们喝完了还得我们收拾。不过今天挺高兴的,有空儿我再来找妹子说话。”
说着话,她已经来到了院子里,冲着在兔笼跟前看兔子的俩儿子喊了声:“钢子、铁子,回家了。何主任,你可慢着点儿,别摔着。”
娄晓娥明显是松了口气,从屋里追出来道:“嫂子再坐会儿呗,我和嫂子挺对脾气,我爱跟嫂子唠嗑儿。”
“那敢情好,有时间我就过来。”杨嫂子倒是一点儿不客气,带着俩儿子就走了。
娄晓娥走过去将门关上,回头紧走两步来到何雨柱跟前,扶住他问道:“没事儿吧?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那帮孙子太能喝了。”
何雨柱刚才进院时还酒意十足的,这会儿除了身上还有酒气之外,一点儿也不像是喝多了,“幸好他们都喝高了,否则还真不容易装。”
“就你聪明,喝就喝呗,干什么还要装醉?”娄晓娥不解。
“酒喝多了不是影响咱们的计划嘛。”何雨柱说道。
“啥计划……你还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了?”娄晓娥猛然反应过来,刚要松手,却被何雨柱反手一个公主抱抄起来,大步向屋里走去。不一会儿的工夫,屋里就隐隐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大领导和马维国等人回来了,后者手里还拎着两瓶酒和一串香肠……这是吃白食不好意思的节奏?
何雨柱腹诽了一番之后,还是接了过来放在桌上。
“说起来……小何,你家这猪留着过年杀吗?”马维国问道。
“太瘦了,不杀。”何雨柱说道,“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能有什么指示?如果这猪肉吃不了,记得卖给商店,不会让你吃多少亏的。”马维国说道。
这话有学问在,何雨柱肯定不能自己去外面卖,那是要犯错误的,便不可能按市场价收获,否则要赔本的,反正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何雨柱。
“小何,今天包什么馅的饺子,我们帮你和馅。”严大姐说道,乐秀文瞪了丈夫一眼,也挽袖子要帮忙。
“馅和面都弄好了,直接包就成了。”何雨柱说道。
“小何,先整俩菜,咱俩陪首长先喝一杯,让女同志们包饺子。”马维国招呼道。
“行。”
何雨柱二话没说,跑出去先整菜。
严大姐、乐秀文和娄晓娥则动手包饺子。
小菜其实都是现成的,咸鸭蛋、拌金针菇、拍黄瓜、拌蕨菜、手撕烧鸡,再切一根马维国带来的香肠,这下酒的小菜就算齐了,酒是马维国带来的——五粮液。
五粮液是川省名酒,在这个时候,价格还没有茅台贵呢。
这边刚倒上,那边严大姐的限酒令就到了:“老规矩,就三杯。”
“得令,夫人!”
大领导今天似乎心情挺不错的,用戏腔应了一声后,举举酒杯,“细水长流,咱慢慢喝。”
饭桌之上莫谈国事,大领导比较关心的煤矿产量和职工们的生活,现在的问题其实还是粮食,虽然说国家对三线职工在粮油方面的供应相对要优渥一些,但除了工人之外,还有大量的家属,这样一来,矿上的粮食供应也往往是捉襟见肘。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已经将周围的土地免费转包给矿上的职工家属耕种,主张他们多种地瓜、土豆这类农作物,这些东西产量大,饿的时候管顶饭。下一步我们筹划组建一个小型农场,把山区周围的荒地都利用起来,发动家属搞种植和养殖。
新学校已经落成,除了小学生之外,我们还安排有幼师,我们跟当地政府已经磋商好了,小学毕业之后,孩子可以直接考入县里的初中、中学。等第一批初中生毕业之后,他们可以继续念高中,也可以念矿上的技术学校,来矿上当工人。”
马维国的思想意识挺超前的,煤矿的架子刚刚搭起来,他已经想到职工技术学校的事情了。
“小何,你怎么不说话?”
大领导对于马维国的想法还是非常赞同的,一转眼看到何雨柱听得认真,随口就问道。
“啊?”
何雨柱一怔,这怎么就问到自己头上了?
“大领导,我就是一厨子,你们这谈的都是大事情,我能说什么?多听多受教育,我就在这儿听着得了。”何雨柱憨笑着说道。
“狡猾。”大领导指着何雨柱笑道。
一个贬义的词有时候并不意味着就是用于贬义的时候,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智慧,何雨柱只听不说恰恰体现出了这一点。
“马书记,矿上的大事我不懂,但我知道一件事,要想国家好、煤矿好、家庭好,知识文化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最好就是从小培养。所以,我……代表那些孩子谢谢领导们的关心。”
何雨柱举杯向马维国敬酒。
“领导啊,这些事情本来就是领导者的工作内容。”马维国感叹一声,也举起了酒杯。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日常(三)
这边包饺子的三个女人聊得也很开心,而且三个人包的饺子各具特色。
严大姐包的饺子皮厚馅也大,用她的话说,过去吃顿饱饭不容易,菜量、面量都足,那才能吃饱;乐秀文包的饺子像是元宝,非常富矿,馅大皮薄;而娄晓娥包的饺子是小巧玲珑,很有江南特色,这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南方人。
“晓娥,你得准备一下发言稿,等年底评优秀的时候,你要上台讲话的。”乐秀文忽然说道。
“啥?”
娄晓娥手一哆嗦,饺子捏出了个奇怪的形状,“乐大姐,我才来半年,哪里评得上优秀啊。”
乐秀文说的这个‘优秀’娄晓娥也知道,就是年底在青年工人之间评选的‘优秀青年工人’,虽然知道这项评选已经开始了,但娄晓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机会。
“你当然够资格。”
乐秀文微笑着说道:“你的那本《矿灯维修保养手册》不仅作为矿里的正式文件,而且还上报部里,要推广到全国所有的煤矿,你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贡献!错非如此,我也不会提前告诉你评选结果。
另外,还有一个喜讯要告诉你。年后矿工子弟小学就要开学了,你会被调入学校担任老师,你不要骄傲,要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作出更优秀的成绩……”
乐秀文还在那儿说呢,娄晓娥这边都高兴得什么都听不见了,频频往何雨柱那儿看,恨不能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知道。
等第一锅饺子熟了,何雨柱他们的三杯酒也喝完了,众人开始评价谁包的饺子最好……但对于饺子的味道,却是无可挑剔的。
随着春节的临近,矿上也渐渐出现了节日的气氛,腊月二十三那天,矿上的年终表彰大会终于召开,在几位矿领导的讲话结束之后,开始了激动人心的表彰环节,在激昂的乐曲中,一名名受奖人员集次上台,接受矿领导颁发的奖状,然后发表感想,在与会者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掌声中走下礼台。
“小娄,恭喜你啊。”周立琴不无羡慕地看着娄晓娥手里的奖状。
受到表彰的工人除了奖状外,还有晋阶半级工资的奖励,虽然每个月只有五、六块钱,但对工人们来说,也是一份不菲的收入。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就会有纷争,娄晓娥刚来不过半年,就受到表彰、涨工资,可想而知背后的酸言酸语有少。不过她的贡献也是明明白白的,最后还是工会一锤定音,将矿灯班的这个名额给了娄晓娥。
“你都不知道,班里几个年龄跟我相仿的工友简直都快要目光来杀我了。”
表彰大会之后,娄晓娥闷闷不乐地说道。
“说好听是羡慕,说难听是嫉妒,但无论她们怎么样,都不应该影响到你对自己的判断,其他人……只能是个参考。”何雨柱安慰道。
“可那本手册是你编写的,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娄晓娥说道。
“你是要跟我分个清楚吗?咱俩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具体的工作是你做的,那就足够了。”何雨柱故意板着脸说道。
无意中弄出个东西居然发挥出如此令人惊喜的效果,确实是非常的难得。何雨柱现在的工资是四十八元,而娄晓娥的工资从下个月开始,就是三十七元,两个人加起来快到九十元了,绝对是高收入人群。
“我不是那个意思……”娄晓娥连忙解释。
“我知道。我的就是你的,而且修理那些矿灯我可没插手,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带徒弟,我已经请好假了,回去就把聋老太太带过来。”何雨柱说道。
……
京城。
过了小年之后,年味更浓了,街道上不时地响起那么一、两声的鞭响。
棒梗穿着一身新衣,手里拿着半截点焰的香,从兜里掏出一根小鞭,将药捻子凑到香头上……‘嗤啦’一声响,火光一闪,棒梗抬手就把小鞭扔在前面一个小男孩的身后。
砰!
男孩被吓得蹦了起来,旋即哭得那叫一个凄厉哟,棒梗却是笑得嘎嘎的。
“小兔崽子,跟许大茂学不出好来!”
棒梗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刚要回头看,就觉得后面袄领子被人薅住,硬生生地把提了起来。
“傻柱!你是傻柱!”棒梗猛然想起那是谁的声音了。
“傻柱也是你叫的?!小兔崽子,刚长年龄不长礼貌,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出现在棒梗身后的正是从黔省匆匆赶回来的何雨柱,他一回来就看到棒梗在那儿欺负人……这孩子,原来虽然有点儿手贱,但不欺负人,现在……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三天。
“傻……何叔,我错了。”棒梗说道。
他嘴上承认错误,手里却往兜里摸。
“小子,别逼我揍你。”
何雨柱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不动作,想了一下,把他放在地上……这又不是自己的孩子,操那个心干啥?将来爱长啥样长啥样。
“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棒梗跑出去十多米后,回头用香指着何雨柱叫嚣……这家伙,怎么跟许大茂觉得这么像?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何雨柱摇摇头,拎着旅行袋进了四合院。
“哟,三大妈,这冷天洗衣服呢?”
何雨柱在前院看到三大妈晒衣服,随口问了一声继续往里走。
“是啊,过年了得收拾干净的……”
三大妈以为是其他邻居,顺口答道,等话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这人……何雨柱?!
“他爸!他爸!”三大妈猛地回头向屋里喊了起来。
“怎么了?”三大爷从屋里出来,用手扶了扶眼镜问道。
“我刚才看到傻柱了!”三大妈顺道。
“你做梦呢?傻柱去支援三线建设,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呢。”三大爷说道。
“不是,我真的看见了。”
三大妈就差指天誓日了:“我真的看见了,拎着个旅行袋。”
三大爷琢磨了一下,觉得老伴也不可能看错:“那娄晓娥回来了吗?”
“那倒是没看见。”三大妈摇了摇头。
何雨柱回家,先把炉子点着了,屋里冷得跟冰窖似的,他往土暖气里加了足够的水,趁着水还没烧开这会儿,关了门去后院。
咚!咚!咚!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门外敲门……聋老太太没出来,一大爷那屋倒是先出来人了:“柱子!”
“一大妈,”
何雨柱回头一看,乐了:“您身体还好啊?”
“好,好,老太太小年那会儿还念叨你呢,你还真回来了。”一大妈高兴地说道。
她回头招呼道:“老易,柱子回来了。”
“我听到了,听到了。”
易中海穿着个棉坎肩从屋里走出来,满面笑容看着何雨柱:“这是刚回来?”
“可不是嘛,刚下的火车……”
房门倏地打开,聋老太太板着个脸站在门里:“孙子,你还知道回来?”
“必须回来啊,奶奶,我不是说了嘛,年前肯定来接你,这不就来了吗?”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