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作者:公主没钱 | 分类:古言 | 字数:4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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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不懂礼数?
原主曾也不是经受过这样的待遇吗?
花夫人陪笑问道道:“扶摇想要如何处置这一对母女两。”
“哭什么哭?哭啼啼吵得我耳朵难受。”风扶摇慵懒翻了个身,掏了掏耳朵,“不就是一张请帖吗,百花宴谁爱去谁去。”这戏太老太臭了。
摆明了谢客,花夫人知晓风扶摇『性』子,向来不爱这些场合,以为她想要请风扶摇去啊,转念想起了花若惜嘱咐的话,道:“你马上要成凉王妃了。”
风扶摇轻轻一笑,“姨娘,我不待见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花夫人被风扶摇一呛,狠狠抓了一下手帕,这丫头嘴巴真毒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讲,“扶摇,我始终是你长辈。”
风扶摇睁开眼睛,笑望着花夫人,“还不是因为姨娘你太没眼力吗!米都白吃了吗?”
风扶摇见花夫人面『色』铁青,笑道:“你怎么比扶摇还没眼力啊!凉王不待见我,这是全京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你非得用一句凉王妃膈应扶摇,姨娘,你若喜欢,这百花宴你去也好,千万别来找我。”
“这怎么可以,太子妃特意邀请你去的。”花夫人没想到风扶摇一点反应都没有。
风扶摇伸手拿起了请帖,上面不写名字的小把戏也想要儿戏她,还用太子妃来压她,她们是不是刚看到她舒坦了一两天,心里极度不平衡,拐着弯子想着法子将她往火坑里推呢?
“上面连个名都没有,只写了花侯府,想来花侯府随便派个官家小姐去便可,姨娘,你都说我是凉王妃,你说宫里的人做事怎么这么马虎呢?”
花夫人没想到风扶摇多了个心眼,连请柬上的名字没写都看到了,“是吗?啊,真是啊!但是如今花侯府中,就属你最为矜贵,这百花宴理所应当由你去。”
“姨娘,你若是想去的话,请柬拿走你去就是了,别说着让我去我不爱去的宴席让我受罪,何况遇见若惜妹妹,见到若惜与靖杰两个人夫妻情深的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将好好的百花宴一个不小心变成了花侯府姐妹再丢脸日。”风扶摇脸上虽然在笑,眼底却没有笑意。
花夫人的脸由青转黑,心想不能比风扶摇更沉不住气,不到一瞬,脸上堆满了笑意,示好道:“扶摇啊,你真会跟姨娘开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姨娘心里头清楚的很,毕竟姨娘和若惜妹妹都知道当初的我有多喜欢南宫靖杰,为了靖杰,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花夫人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风扶摇直起了身子,拿起请帖,随手一丢,请帖稳稳地落在了花若嫣的跟前,“别哭了,拿着这东西滚吧,吵得我心烦意『乱』的。”
“扶摇,这可万万使不得?”花夫人看风扶摇无比儿戏地解决请柬,以为风扶摇并不太了解百花宴的重要『性』,还要继续强调之时,传来一道威严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未见的花侯爷。
花夫人一听声音,面上一喜。
风扶摇想着平常这里像闹过鬼似的,常常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游离着走动,今儿一热闹,全都来了。
花侯爷快手快脚地跑了进来,风扶摇瞧着忍不住要一乐了,快的花老侯爷手足同步了。
这段时间,花老侯爷顾不上她,变得异常的忙,忙着去闲云阁喝茶,忙着找人,大白天的几乎看不到这位老侯爷的身影,就连晚上也比较晚回来。
花侯府里的夫人们不敢早睡,见花侯爷这样,还以为他在外边又有了女人呢?
风扶摇巡府的时候,有人跑到花夫人面前哭诉,问花侯爷怎么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啊?
花夫人起初也担心侯爷要是在外面搞了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个不省心的嫩丫头的话,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她派人一调查才发现众人多想了,时常去缠着闲云阁的阁主苏谨言喝茶呢,只要不是女人们,见的是正派人士,她们一群女人都放心了。
花侯爷吹胡子瞪眼地跑到了竹阁之中,望着二姨太与花若嫣哭得像泪人儿样,疑『惑』道:“老二与嫣儿怎么也在这里?”
二姨太看到了侯爷,如同看到了救星,赶忙爬到花侯爷脚下,哭诉道:“老爷,你救救嫣儿,嫣儿不会私吞请帖的,嫣儿你快说话啊,你爹来了,你爹一定能为你做主的。”
这一下,风扶摇本来快要解决了。
花若嫣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拿起这一请帖,没想到形势因花侯爷的造访逆转了。
花侯爷扫了一圈。
花若嫣不敢拿请帖了,风扶摇呢,经过花夫人一说,成为不识好歹的家伙。
花侯爷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百花宴?邀请扶摇去?扶摇这个样子哪能参加那种盛宴啊?”
风扶摇之前认为花侯爷是没有眼力的家伙,今天看起来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眼力。
但,花夫人不依了,劝说道:“老爷,你忘记了,扶摇将来是要成为凉王妃的人啊?她哪里能缺席这样重大的宴会呢?”
第271章 不懂礼数?
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圣旨都下了,风扶摇将来要是嫁进了凉王府,哪里免得了这些啊?
风扶摇没想到花侯爷耳根这么软,有花若惜在的宴,哪里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便笑道:“爹,姨娘,听说百花宴,靖杰要去,是吗?”
所有人都傻傻地望着风扶摇。
原主那么喜欢南宫靖杰,后来她的举动也多为偏激,不乏众人联想的那样,由爱故生忧,由爱亦生恨,由爱故生怖,正正因为太爱,所有的疯狂都能得到解释,因为得不到,所以毁灭。
风扶摇抬手抚『摸』了一下左脸上的疤痕,涂过了雪琼玉兰膏之后,她神奇的感受到脸上的不平整有所舒缓。
“靖杰去了的话,我可不可以问他讨一个说法?他是什么时候跟若惜妹妹勾搭上的?姨娘,你知道吗?”
花夫人猛地一震,“你……你……”
花侯爷哪里听过这么污秽的话,不知道风扶摇的污秽之词是从哪里学来的,“若惜是你妹妹,你非得说的那么难听吗?”
“哟,父亲,你这话说错了,要是嫌我说的难听,她怎么不拿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做的有多难看呢?是吧,姨娘。”风扶摇笑着问道。
一句一声喊,姨娘……姨娘……花夫人听得不知道有多憋屈了,寻想着风扶摇小贱蹄子嘴巴怎么这么毒辣了?
以前总是冷着张脸,仿佛谁欠她千万两银子似的,对谁都没好脸『色』看,花夫人早看出来了先前的风扶摇是面冷心怯,用三脚猫功夫张牙舞抓,建立一种需要别人害怕她的成就感。
反观到了如今,风扶摇已经没资本横了,脸上反而带上了笑容,各式各样的笑,即便是骂人也是笑着说,不知道以为她在打趣你,让你无力还嘴。
那种无力招架的感受,如同你的怒气都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毫无着力点。
她出击的时候,棉花瞬间变成石头,打得你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花侯爷不喜欢风扶摇的粗俗,有辱花侯府百年来书香世家的名号,道:“就是因为你这样子不成体统,靖杰才会瞧不上你,你不知道吗?”
“君子不行小人之所为是大明也,南宫靖杰要是跟妹妹好了,大可直接跟我说,何必行苟且之事,难道若惜妹妹的京城第二才女是浪得虚名,连这个都不知道?姨娘,你说扶摇说的可有理?”风扶摇又是锋利的一语。
这些话将花侯爷与花夫人的嘴巴堵的心口塞塞的,花侯爷质问风扶摇,风扶摇借力将这话绕到花若惜身上,再从花若惜身上打到花夫人的身上。
风扶摇脸皮超厚,脸皮厚则无敌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无论怎么说,要想要让她去百花宴,那就明明白白将她的名字写上,这样的小伎俩也拿出来丢人,还真当风扶摇是那种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人?
不过无论是否有她的名字,风扶摇都不会去,别人摆明了挖好了火坑,自己还去跳,那不是自找虐受吗?
花夫人心里头一会儿没了主意,风扶摇太难搞定了。
按风扶摇这个样子去了百花宴,花若惜未必能够赢得了风扶摇的嘴皮,到时候扯出了大喜之日那些事情,还真指不定变成花侯府的出丑日?
这口气发不到风扶摇身上,怨恨地瞥了一眼花若嫣母女,到时候将气撒在花若嫣身上。
那一眼,让母女二人脊梁处起了寒意。
风扶摇面对这些不速之客,自是驱之。
花侯爷差一点忘了来意,实在不知道苏谨言是不是戏弄他来着,“盖李白是何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花若惜回门的前一日,花侯爷从英才书院回来,遇上一位盖李白的才子相邀,那一首《花进酒》前部分堪称怪才,没想到他在闲云阁等了一夜,抱着好诗欣赏了一夜。
“盖李白?”风扶摇起初有一些『迷』糊,没过半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了,莫非……是苏谨言吗?
苏谨言起初也想要戏弄一下这位“伯乐先生”,所以推迟了给花侯爷后半段《花进酒》的诗句,之后花侯府出事了,花侯爷也没能顾得上。
等花侯府的事情一解决之后,花侯爷马不停蹄地奔往闲云阁。
花侯爷可是等了大半个月,将诗句的后半段终于给要来了。
没想到他要来的诗句竟只是一句戏言,“古来烈女多寂寞,唯有孽女留其名!说的不就是你吗?”
由此,花侯爷说有人作诗特意讽刺风扶摇来着,花侯爷因为这个女儿,档次瞬间被拉低了不少,能不气吗?
花侯爷指着风扶摇的鼻子骂道:“你快跟我说说,你又是怎么得罪了才子盖李白?快点将前因后果给从实招来,去跟盖先生赔不是。”
有才能的盖李白,他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风扶摇想着自己不想要盗用李白的大作,才报上改李白,没想到被苏谨言这样以讹传讹,转眼变成了盖李白,哭笑不得的戏码了。
“盖先生啊?我是不认识,李白倒是知道些……”风扶摇承认自己恶作剧心理起来了,望着花侯爷这位迂腐的父亲,一手托住下颚,故作思考状。
“什么?原来是李白?”花侯爷没想到风扶摇知道李白这人,“快说,快告诉父亲,盖李白……不,李白在哪里呢?”
风扶摇见已经钓起了花侯爷的兴趣,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过了花夫人。
花夫人心头一惊,立马感觉不好了,娇嗔地喊了一句,“侯爷?”
风扶摇立马站了起来,双目极度“诚恳”地望着花侯爷,“父亲,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大姨娘,她一在啊!我浑身都不舒服,浑身不舒服的话,脑袋里的记忆力也会变得不好……”
花侯爷瞧了一眼花夫人,给她一个“快走”的眼神。
花夫人看到之后哪能乐意啊?
“侯爷,扶摇这孩子不知礼数,应该多学习多教教,要是任由扶摇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指不定会给我们花侯府惹来多大的麻烦呢?”花夫人柔情地劝说道。
言下之意,是不能让花侯爷继续被风扶摇牵着鼻子走,否者风扶摇的焰气被助长起来,后患无穷。
风扶摇双目一凝,冷笑一声,“大姨娘,你竟敢忤逆圣上,将当今圣上的话不放在眼里与心里!”
花夫人不明白风扶摇怎么能跟圣上扯上关系,真是不要命了,“侯爷,你快看看扶摇的胆子有多大?”
花侯爷被惊住了,饭可以『乱』吃,这话绝不能『乱』说啊!正要张口训斥风扶摇的时候,风扶摇手优雅的一抬,制止。
她目光凝成一把无形的刀,定定地望着花夫人,笑道:“兹闻花侯爷花庆方之女风扶摇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父亲,大姨娘,这话你们之前可听的真切?”
花夫人心头怒极,谬言!
花侯爷心头也是惆怅,荒谬!
可惜啊!无论是不是谬言,只要出自万金之躯圣上的嘴巴,那就是比真金白银还要真的万金之言,谁还敢说风扶摇不识礼节?不懂礼数?
主权者的嘴,胜过千言万语。
若不然历史上也不会出现指鹿为马的荒诞事,偏偏没有人反驳,归根究底不过二字——不敢!
花夫人知晓在争辩下去也讨不了巧,依然估计着她的白莲花形象,轻轻拂袖,准备扬长而去。
转身之际,花夫人见花若嫣母女二人低着头地跪在一旁,酸道:“还跪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贤良淑德的风郡主将你们二人扶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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