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作者:公主没钱 | 分类:古言 | 字数:4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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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担心
“所以,庄主在替风小姐『操』心,担心她被先生欺负。”丽姐沉了声音,望着凤宸又觉得有些好笑,放下手里的账簿,微微的叹气:“庄主,您何曾这般替人想过,风小姐如此福分,她能珍惜就好。”
凤宸被说的手里一愣,脸上的慌『乱』也被强行压了下去,狭长的眼眸里浮现诡谲的光,又是恢复成嗜血冷漠的模样。
丽姐对他瞧着,微微摇了头,面上易恢复,庄主眼底的担忧却是怎么也消不掉的。
“束修六礼我会替风小姐准备好,庄主就放心交给我。”丽姐顿了顿,心里只可笑她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小姑娘的仆人。
凤宸点了点头,手里微微握紧,却是开口唤住了丽姐。
丽姐回头,久违的,见到庄主对她『露』出那样无措的神情。
一刻钟后,风扶摇手里抱着枕头正睡得憨,修长的手微微点了点她的小脸,轻轻坐到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自己的怀里。
熟悉问味道令她微微心安,就连梦里所见的情景也变得明朗起来,唇边挂着笑,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窝在了他的怀里。
狭长的眸子里含着笑,枕头的一角阻拦了她与他的靠近,皱着眉,嫌弃的捏住枕头,正要从她怀里抽出来,手还没动,风扶摇察觉到一阵不安,嘤咛一声,委屈的皱着眉,而这一切都是在风扶摇下意识中形成的。
无奈的松手,凤宸只得伸了手将她背上的被褥提了提,狭长的眼眸闪过轻笑。
“庄主,难道您真的不知您为何会如此吗?”丽姐的质问还在耳边,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偏头望了一眼身上的紫袍,那上面,还沾着她的血。
可是他好像,对此不那么在意。
他问丽姐,他为什么只有她,总能轻易的浇灭他的火气,『逼』着他不得不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不作出令她恐惧的事情。
他更不懂,他为什么会对她这样的在意,他何时这样替一个人这般担心过。
伸手弹了弹粉嫩的小耳垂,风扶摇梦中皱眉,松开了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迤逦的声线传出一抹轻笑,指腹又轻轻沾了她的唇,向下压了压,却是软的紧。
是因为,她的有趣,又或者,是因为她的血能救自己的命?
凤宸猛然发觉,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她越来越近,再也不是怀着当初那种玩闹的心态待她。
这是什么感觉,丽姐让他自己想,顺其自然。
或者,他已经知道,自己对她的那种感觉称之为什么。
凤宸拥着风扶摇在怀,低头吸允她的发香,狭长的眼眸浮现点点宠溺。
至少,他知道他对她,有着超强的占有欲。
此刻屋内的温馨更为衬托着屋外如花的可怜,五大三粗的腰身扭捏不全的被捆绑在一棵大树下,眼睛上蒙着黑布,发着呜呜的可怜的叫声。
一旁站着的他的两个好兄弟,伊人和蒹葭憋着笑瞅着他吓的失魂落魄的模样。
就刚刚,如花手里不知道抱着什么悄悄的要潜进姑娘的屋子里,被庄主正巧逮到,不管三七二十一,庄主也不问缘由,索『性』挥了手直接将他抛了出去。
若不是因为凤宸大半的功力都留着给风扶摇止疼,如花恐怕就要随着风儿直接上天。
溪溪正巧没睡,瞅着如花这样好事,一眼瞥见如花抱着的包裹里有着大量的麻绳,心里还气恼如花之前在姑娘屋子里说的那些话,亲自动手拿着麻绳麻溜的将如花给捆绑在树上半分不得动。
溪溪拍了手心底大爽转身走了,伊人蒹葭被庄主偶尔投来阴冷的视线盯着万分不敢动,只能站在一旁瞅着自己的好兄弟仰着头嚎叫。
窗户被凤宸轻轻关了起来,怀里窝着的女人睡的好不安逸,而此刻的凤宸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
将她楼到怀里容易,放下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只要凤宸腿上稍稍一动,风扶摇大有惊醒的架势。
想着她明日还要早起离开,心底划过一分情绪,忍着膝上的酥麻,轻轻伸了手,抚着她的秀发。
丽姐呵斥开了屋檐上正打算偷看的甲越和一方,透过砖瓦下的小缝,望着向来阴冷的庄主轻柔的动作,眼底流『露』出微微的欣慰。
只要心底有了在意的人,庄主,就一定不会继续存在轻生的念头。
翌日卯时,风扶摇是被突然吓醒的,梦里她梦见自己从高高的屋檐上坠了下去,慌『乱』的睁开眼,发觉自己还在床上,只是姿势略微奇怪。
苦恼着『揉』了眼角,风扶摇眯着眼从床上起了来,身上一凉,瞪了眼睛,慌忙又缩回了被窝。
气恼的伸手从地上捡回来被她扔了的衣裳,缩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穿衣裳,偶尔视线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凤宸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穿好了衬衣,床下的月水布『露』出一个角,风扶摇这才想起自己的伤,下意识的捂住伤口,却发觉根本一点都不疼。
奇怪的掀开衬衣的一角,小腹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按上去才会透出点点酥痒。
第147章 担心
想起嫣儿曾与她说的话,风扶摇抿了抿唇,眼底浮现点点暖意。
风扶摇低头思索了会,手里拿着月水布想了会,她在赤练山庄呆了这些日子,想来该是已经消停了。
这样想着,轻轻将手里的月水布又放了回去。
眼角的余光瞅见不一样的布置,风扶摇手一顿。
这里不是她的房间,月水布出现在这里...
风扶摇四处查看,天『色』尚早,若是溪溪或者嫣儿该是一直守在这。
这样想着,风扶摇的心跳的厉害。
是谁放在这的显而易见,风扶摇的脸上彻底烧了起来,心跳如鼓。
月水布这样女孩子私密的东西,男人不都是避之不及之物吗?
“凤宸...”风扶摇手一紧,心底各种感觉呈了上来,眼眶微酸,屋外传来溪溪的脚步声,风扶摇心一慌,将月水布塞到了棉被底下。
“溪溪!溪,你来的正好,来,将我的咳咳,麻绳松开,我还要给那个丫头打扮打扮呢!咳咳。”
门外好似传来略似杀猪一般的声响,风扶摇小脸红红披好了绸裙,奇怪的开了门,诧异的见到树上绑着一奇奇怪怪之人,头上不知是谁放了一稻草所制的鸟巢,那模样却是滑稽的紧。
只见被绑之人又嚎了一嗓子:“姑娘等着我给她上妆呢!”
风扶摇总算从他的身材依稀辨别出他的身份,脸上的笑僵了僵,扯了扯唇,给她上妆?那根本就是要她的命!
伸手抚了抚自己柔顺的头发,风扶摇深吸了口气,她的头发可不经那三个人那样拽!
溪溪手里端着水盆瞅着如花这般模样刹那间笑弯了腰,单手托着水盆,好笑的伸手弹了弹如花脑袋上的鸟巢,笑的花枝『乱』颤。
“你,你别笑。”如花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公鸭嗓子一般尖锐着声音显然是达到了声音的临界点,嘴巴努力勾着到了他鼻尖的黑布,讨好道:“好溪溪,你就把我放了吧,一晚上我可受了大罪,哼!都欺负我看不见是谁捣蛋!”
这一句话说的半句是发不出声音的,溪溪见着确实可怜,哼了一声,挑眉问道:“先不说这个,我先问你,你昨天悄悄跑到姑娘房里做什么?还被庄主给逮个正着?”
“冤枉啊,我是瞧着那讨人厌的丫头要走,我这不想着法子送点临别礼,好庆祝她彻底的离开我的视线,占有我的庄主吗!”
如花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猛地张嘴一咬,将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给扯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溪溪嫌恶的退后,又问道:“那么多麻绳给姑娘当临别礼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绑架姑娘呢!”
“谁还稀罕绑架她!”如花气的脸上肥肉一甩一甩,哼道:“我那是担心她路上被别人给绑架,遇见盗匪!”
“有了这些麻绳不是更容易将盗匪绑住逃生吗!”如花委屈的身子一抖一抖,竟是哼了一声撇开了眼。
溪溪无奈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喂喂喂,说话就说话,还真委屈上了?”
“你就没想过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最后这些麻绳不但没有将那些盗匪给绑住,反倒给盗匪一个便利的工具,将姑娘捆一捆打包带走?”
“啊?”如花赫然睁开眼,猛然出现的光令他的眼睛很是不适应。
溪溪恨铁不成钢的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你那个脑子,我看还是接着在树上反思反思比较好!”
说罢,双手抬着水盆就要转身。
手上油腻腻的感觉又令溪溪停住了脚步,想了想,默默地伸出了手,对着如花还算干净的肩膀上擦了擦。
“溪溪,你太不厚道了!”如花瞥眼瞧着自己肩膀上的油渍,显然被气着,装腔一哭,鼻涕差点喷了出来,溪溪嫌恶的后退几步,连忙端着水盆小跑。
一方在屋檐上无奈的瞅着一边瞧自己妹妹一边流口水眼里直冒爱心的搭档,他望着溪溪恶作剧的背影,心底实在无奈这个傻子到底看上自己的妹妹哪一点了!
“姑娘起得这样早!”溪溪小跑着到了风扶摇的房门前,欢快的唤了一声,脚上的银铃玲玲作响,很是好听。
风扶摇略微尴尬,笑了笑,将门给打了开。
当墨白出现在赤练山庄之时,就只见正门间开着一条小缝,风扶摇正站在那条小缝边,眼底含着轻笑望着门外那一幕。
撇了撇嘴,小声的咕哝:“我就说了东家在这好得很,定是要我过来盯着,等会要是东家没事,我反而被发现那可就不好玩了!”
话音未落,墨白身后落下一个人影,一方竖着耳朵在他身后听了一会,好笑的开口:“阁下所说的,可是此时的情景?”
墨白脸上一白,身子一顿,机械的回了头,尴尬的笑两声,额前青筋微动。
神情有些无语,今日他这般走运,说的话这样灵验,可都要归功于墨青那个呆木头!
身子极快的一闪,墨白猛地伸出腰间的匕首,皱着眉对一方打量。
第147章 担心
一方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我要真想杀你你刚才就死了,这些虚架子就不用耍了,那匕首白玉制成,根本没用。”
墨白轻咳一声,尴尬的将匕首收了回去。
这匕首可不是没用的家伙,当初,他和墨青可是被这把匕首给挟持的够呛。
“那是女孩子的玩物,真不想你作为风府的护卫,竟敢会使用这样的东西。”一方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墨白眼角略抽,他觉得眼前之人,简直神经大条。
会有人碰见了刺客是这种态度吗?
一方敲着他的神情有些鄙视,尴尬的收了声,『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笑道:“见谅见谅,赤练山庄太少来人,我身边搭档还是一傻子,见了你忍不住想多说两句。”
墨白对一方扫了两眼,他对一方的那句搭档是傻子很有同感。
要不是傻子,能把好好的人,『逼』成这幅德行吗!
墨白这样想着,手又悄悄朝着后背探了去,尝试的向后退了一步。
虽然眼前的人离傻不远,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武功却是很强。
就刚刚那般悄无声息,若放在战场之上,只怕他早就命丧当场。
一方瞅着墨白丝毫没有要与他攀谈的意思,皱着眉想了想,开口道:“你那匕首可是要送给姑娘的?姑娘正醒着,我妹妹在伺候,你要愿意,等一会陪着我一起送姑娘回去?”
墨白正要离开的腿听了这话又放了下来,犹豫的问道:“送东家回去?”
“东家?这怎么听着像是店小二似的。”一方肆意的嘲笑,墨青眼角直抽,他真的想要一掌挥死这个神经狂!
“我是问,你要送她回去?”墨白咬着牙清清楚楚的再说了一遍,不觉有些头疼,赤练山庄怎么养了这样难以沟通的东西!
一方回了神,点了点头,“却是如此!你也好几天没见姑娘了,等会一起吃个早饭,正好送姑娘回去?”
墨白脑子快速运转,仔细盘算着眼前明显不靠谱之人说的话是否可信。
“这是鸿门宴?”墨白觉得自己也是够了,竟然会直接问出来。
一方却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奇怪的皱了皱眉,“什么是鸿门宴。”
墨白无奈的闭了闭眼,咳了一声,想起一方对自己三番两次的嘲讽,实在压制不住,抬眼道:“有空多看看书。”
一方转了转眼,竟是哦了一声,墨白瞧着他傻不愣登的模样,扯了扯唇,一个翻身跳到了赤练山庄的地面。
他真的确定,这个人只是纯碎的邀请他共进早餐。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脑子去设计一场抓他的鸿门宴!
一方还没反应过来,墨白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轻唤一声,一方慌忙追了上去。
甲越碰巧从溪溪的美貌中回了神,猛地从屋檐上坐直了身子,伸长了脑袋对那边望着,眼里一副懵的态势。
这该不会是他未来的大舅子要抛弃他,找另外一个不要脸的做搭档吧!
一着急,竟是顾不得偷看溪溪给风扶摇上妆,慌忙追了上去。
再说风扶摇梳洗完毕,笑着打听屋外那出,溪溪好笑的将昨日之事说给风扶摇听。
风扶摇闻言微愣,咬了唇脸颊通红,果真那变态夜晚又回了来,透过铜镜扫到棉被里,心跳加快。
回来就罢了,顺便还从她的房间带了那东西来。
为什么这样麻烦,还不如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
“姑娘今天就要回去了,溪溪好舍不得你。”帮她绑好了发髻,溪溪伸手搂住了风扶摇的脖子,委屈的轻唤。
风扶摇从没感受过谁这样的热情,微微一愣,却很快的弯了唇,从心底泛出柔情。
握住了溪溪的手,风扶摇咬了唇,轻声道谢:“这几天辛苦你了,我是那样一个不适应武林的人,若不是你们,我恐怕会...”
风扶摇说不下去,眼眶泛红,握紧了溪溪的手。
溪溪忍不住使劲的摇了头,呜咽道:“姑娘才是溪溪见过最好的女孩,姑娘你为什么要回去!就不能留在这里吗?还是说我们不够好?要是因为我们,姑娘说出来,我们都改!”
风扶摇鼻尖一酸,摇了头,咬唇道:“你们很好,溪溪。是我不够好,我很庆幸,第一次从大门宅院步入武林就遇到了你们。但是,我的弟弟需要我回去,更重要的是,是他推我回去。”
最后一句风扶摇声音最小,唇角撇了撇,不难听出委屈的含义。
风扶摇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分明昨夜也知道了她并不是被赶出去,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
溪溪不停的剁了脚,脚上的铃铛玲玲的作响,噘着嘴,脸上『露』出撒娇的神情,风扶摇第一次见溪溪这样的女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闹了好一阵子,溪溪自己心情调整好了方才恢复。
喉咙里呜呜的唤着,不情不愿的将嫣儿收拾好的包裹递到风扶摇的怀里,噘嘴道:“这里都是大家的心意,姑娘可要好好的收着。”
风扶摇伸手将那包裹抱在了怀里,使劲点了点头。
来不及收拾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风扶摇侧身小心的抱了紫『色』瑞草,望着床上点点的血迹,忽然抿唇一笑。
那样受不住血的人,她把他的床弄得这样糟,情绪忽然好了很多,瞥了一眼,当成是给凤宸赶自己出去的报应。
“姑娘,出去吃早餐吧。”溪溪擦了眼泪轻声开口,风扶摇点点头,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拿了小『药』瓶,抱了瑞草出了去。
“喂,喂!”如花见了她们出来连忙开口唤,那声音嘶哑的完全说不出话。
风扶摇偏头见了如花,对上风扶摇的眼神,如花冷哼一声,闭了嘴傲娇的转头,五大三粗的腰身在树上抖了抖,听着风扶摇越来越靠近,心底莫名有些紧张。
对上如花恶狠狠投来的视线,风扶摇弯唇笑了笑,走到他身边扬了扬手里的『药』瓶,轻笑道:“这些天辛苦你们了,这瓶金疮『药』我收下了,后会有期。”
话毕,风扶摇转头就走,如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略微湿润,哼了一声,手臂上又多了一道勒痕,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扯着自己的嗓子,拼命大呼道:“别着急走啊!给我松绑先!”
风扶摇听着身后传来的鬼哭狼嚎,眼底闪过狡黠,脚步加快,如花声音越大,风扶摇走的越快。
直到风扶摇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之前,如花最后还在嚎叫:“给我松绑!松...绑!”
风扶摇弯了唇笑的舒畅,带着溪溪一起去了食早餐的小院。
溪溪苦着一张脸有些歉意对看向风扶摇,轻声道:“姑娘来我们这这样多天,都没正常的吃上一顿饭,好不容易吃上了,竟然是践行宴。”
风扶摇握住了溪溪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眸子里却闪过恼火。
溪溪若是不提起这一茬她还忘记了,来到这里的这样几天,每次都是因为凤宸,自己根本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就连昨夜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竟然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吃的。
风扶摇的小脸微微发烫,脖颈处一阵酥麻,风扶摇伸手抚了抚,神情一凌,眸子里闪过担心。
抿了抿唇,风扶摇的脚步越发的缓慢。
她若是离了开,他的蛊毒怎么办?
他应该是需要她的血,不然最初也不会轻易地将她送到赤练山庄里。
但如今他让她走,没有了她的血,他身上的蛊毒该如何?
“别替他担心瑶瑶,那样的妖,定是有办法的。”轻忘忧的声音忽然从脑海中响了起来,缥缈更甚从前,听起来很是虚弱。
风扶摇皱眉,心底却分不出心思担心轻忘忧,于她而言,凤宸的事似乎更为紧迫。
他自己有办法,他能有办法吗?若是有办法,应该也不会让她留在身边。
“姑娘怎么了?”溪溪看着风扶摇站在了原地,一脸担心的模样,奇怪的问道。
风扶摇眼神闪了闪,抬头看向溪溪问道:“凤,庄主的蛊毒,一年会发作几次?”
溪溪闻言愣了愣,歪着头想了会,道:“庄主身上蛊毒的发作是没有规律的,但若是在亚岁前特定的一天压制住了蛊虫,那一年都不会再次发作。但是不知为何,今年庄主好似错失了那次机会。”
“是这样吗。”风扶摇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种蛊毒也好似并不严重,只是半年的话,应该是可以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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