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作者:公主没钱 | 分类:古言 | 字数:4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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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见风使舵
“早些时候奴婢送来的拜帖,早知道就晚些送了。”白霜过意不去,悄悄在她耳边道歉。
风扶摇只道摇头,低低道:“原也不怪你,只是我见了风娆未免开心些,风娆也曾提醒过我,却是我自己没注意。”
程府做工讲究,虽说地方没有风府大竟是每一处景『色』都是不同。
风扶摇看得出,这里的景『色』布局都是按照京都来的,却是半分不差。
“小姐里面请。”婆子退身将她迎了进去,风扶摇对她点点头,白霜掀了帘子,主仆三人进了去。
程夫人正坐在椅子上假寐,忽闻声音睁开了眼,眼里稍显疲惫之态。
“让干娘等久了。”风扶摇弯下身子福礼,程夫人起身将她扶了起来,“孩子家的,倒也不用这样隆重。”
“干娘倒没什么,只是下回去别处且记得,守时才是最重要的。”程夫人面上没什么不满,却是真的教起礼仪来。
风扶摇想着只怕是程夫人以为大夫人必然没教与她礼仪,便低着头静静地听着。
“晌午已过,饭可食了?”程夫人给她递了暖手捂,风扶摇接了。
程府的暖捂子围着精致的丝绸,竟是没有家里的那样烫手,风扶摇从程夫人手里接了来,点了点头:“不曾。”
“这样时间来竟连饭都不曾?一样两样都没处理好,下回便是要记着选一处来,至少别弄的那样狼狈。”
程夫人唤人命了厨房做了饭菜端了来,话虽说的严厉,之前隐隐的火气倒是散了不少。
“你这样的大的年纪哪里能不吃好,若是身体没吃好,就是以后长大了去了婆家也是受罪的。”程夫人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风扶摇听到这话头也低了下去,小脸红成一片。
程夫人笑,“再过几年便就是了,如何这样大了听着这话还害羞?”
风扶摇咬唇不好意思的对程夫人瞧着,红着脸,“干娘之前还说小呢,现在又说大了。”
程夫人笑,满屋子的人都笑,气氛融洽了不少。
食了饭,风扶摇跟着程夫人在园子里闲逛,香儿好奇这里,得了程夫人的同意,领了程府的香儿来三个丫头玩到一处。
“那两个丫头,到了干娘这就把我给抛下了。”风扶摇搀着程夫人的手,笑嗔的模样。
程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到了这里便是到了第二个家,家里何须那样介意。”
风扶摇点头,亲昵神态真与母女别无二致。
远处传来阵阵悠扬的琴声,一晃二飘,竟是别味无穷,程夫人好奇,带着风扶摇一处闲去循声去找。
便是不料小花园内程蒲一身素『色』长袍段正坐在琴架前,手指轻抚琴弦,正是在弹琴。
程澈也改了阴沉孤僻的模样安静的站在程蒲身侧,闭上眼细细聆听,偶尔随和琴声手指微动,竟是着了『迷』。
忽闻有人,程蒲断了琴声,程澈睁开了眼。
“母亲。”程蒲程澈恭敬的对程夫人行了个礼,程夫人点了点头,让他们起了来。
风扶摇抬眼对程澈看着,对他微微点头,算是对前几日醒酒『药』丸的答谢。
却不料这个孤僻的人向来不与她多话的,对她的答谢置若罔闻,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头偏了去,就是不与她对视。
这神态若是别人还罢了,偏偏是前段时间还帮了自己的人,风扶摇没办法冷静,小脸涨得通红,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样孤僻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行事是个什么道理,竟是亲近也不是疏远也不是。
风扶摇正恼着,程夫人对程蒲开了口:“这竟是焦尾琴吗。”
程蒲闻言又是恭敬行礼,鞠了一礼后这才站起身恭敬的回话:“回禀母亲正是。”
“这样的景致下弹琴正是意境恒生。”程夫人笑着说话,风扶摇回了神皱起眉见着母子两个,怎么都觉得别扭,竟是比常人更觉恭敬疏离。
“程蒲哥哥弹得可真好,听着便觉天籁一般。”风扶摇笑着『插』话,程蒲闻言又是对她恭敬行了礼,风扶摇无法,只得回已一礼。
“妹妹说笑了,我那里真的会,不过是根据琴谱谈的罢了。”程蒲从琴架边拿起翻了无数遍的琴谱,折了几页叹道:“这真是静心养『性』的东西,以往在京都,曾听过也曾跟着老师学过几下,却始终不得其所,倒是曾经一次去了江南,在那儿的竹林河畔却是受益匪浅。”
程蒲说道自己喜欢的却是欢喜起来,说的越发没完,见风扶摇听着认真,不免又多上几句:“所谓琴者禁也,古人制下原以治身,涵养『性』情,抑其**,去其奢侈。听闻琴声也是极为舒心之事。”
风扶摇听着听着正恍惚,忽然见程澈正拿眼瞅她,又不知他是何意,自觉抿起唇不与他多做交谈。
程夫人难得见程蒲与她说这样多话,更是喜不自禁,程蒲见众人没的说两眼巴巴的似在等他继续,不妨就放下心头顾虑,又洋洋道道起来:“师旷鼓琴,通乎神明。古又有伯牙古琴,六马倾斜。”
第58章 见风使舵
“又倒是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子期将逝,摔琴毁琴祭子期。便是知音难求。”
“我却是别无二致,遍访不得。”程蒲似有遗憾,直直摇头叹息,竟是将站着的人遗忘,陷入自己的困境中。
风扶摇笑,见程蒲如此状态,忽的道:“知音难求,哥哥却是忽视眼前人为何?”
程澈眯眼瞪了她一眼,竟是向后退了一步,却是万般撇开关系的意思。
风扶摇朝他投去白眼,对疑『惑』的程蒲笑道:“家中尚有一表姐,长相天姿宛如仙女下凡,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却是不曾听闻她与我们弹琴。”
“曾有一次,却听得她独自院子里的小竹林弹琴,却是一半便弃了,身旁嬷嬷询问,正是刚才程蒲哥哥的一番话。可见知音未必难求,只是尚在身旁却未可知罢了。”
风扶摇笑着拉着程夫人走了,程澈见她说的另有其人,伸手捂住口鼻装作咳嗽,面『色』尴尬。
程蒲却是被她说的勾起了神思,第一次忘却了礼仪,拉住了风扶摇拦住了程夫人的去路,“竟是当真?尚在妹妹家?”
风扶摇笑而不语,只做点头,程蒲心中欢喜,风扶摇正待走,忽的程蒲又神『色』一变,几分哀伤为难之态。
“哥哥可是有话要问?”见程蒲如此风扶摇早已猜到七八分。
“失礼,妹妹那二姐今日可好?上次却是找不寻她,听闻,生了病?”程蒲问的满脸通红,似是进了女子闺房一般的害羞,风扶摇悄悄对程夫人的神情看了去,略微尴尬道:“好了大半,想来,竟是最近就能走动了。”
程蒲说及风水月程夫人的神情猛然一变,皱起眉带着风扶摇离了去。
风扶摇对程蒲看了看,程蒲连声只道是放心了。
程夫人面『色』不佳一句话不说,风扶摇闭口跟在程夫人身后。
“如何叫很快便能走动?那样大的事,竟是关了几天就要放?”程夫人皱眉忽然站住了脚对风扶摇看着,那眼神里却是有几分对风扶摇的关心。
风扶摇心头一暖,低下头抿唇神『色』几分哀伤,“家父写了信来,春节前便回来。”
“举家团圆的日子,何况二姐向来得家父喜爱,便是天大的错,只要祖母宽恕了,家父求了情,便是要放了。”风扶摇声音很轻,低着头阴影打在她的侧脸上,却是让人心疼。
“便也只能这般,想来以后该是收敛,你且看着,若是能避,便让了吧。”程夫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只道是柔着声劝。
风扶摇点点头,默默的跟在程夫人身后。
程夫人说的话便是多番劝慰,风扶摇知道,程夫人这是害怕她又做出之前亚岁汇聚之事来。
低头只得叹气,便是程夫人不让,她也不得不那样去做,却是万分不能让的。
“最近气候多变,干娘万万保重自己的身体。”程府门前,风扶摇挽着程夫人的手久久不能放,关切之语暖人心扉。
“你有这份心干娘已经很开心了,我这里不需要担心什么,你且回去歇着。”程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你且要记得,该做不该做的,心里都要有个分寸。”
“干娘放心,摇儿明白的。”风扶摇压低了神『色』对程夫人点了点头,白霜的服侍下钻进了马车。
程夫人看着车子远远离去,身旁的婆子搀着她的手往回走。
“程蒲何时与风家二小姐关系那般密切的。”程夫人皱眉问,那婆子低着头,似有些不好启齿。
“你知道?”见婆子那样神『色』,程夫人的口吻不算好。
“夫人,就是奴婢知道奴婢也不好说的,毕竟关于人家姑娘和我们少爷的名声。”
婆子跺了跺****婢却也是上次亚岁汇聚之日看到的,那风二小姐与大少爷站在一处,奴婢本也不觉有什么。只是后来奴婢在大少爷的书房见到了好些个女子的饰物,一问了才知道是风二小姐拉下的。”
“一个两个不小心拉下还说得过去,那桌子上少说放了四五个,都是不同的饰物,发簪汗巾什么都有。奴婢看在心里,也不敢说出来。”
“你说什么!”程夫人气的面『色』一僵,“程蒲就那样收着,放在桌子旁,不做归还!”
“奴婢想也是这样问,却是大少爷身边书童说的,竟是大少爷舍不得。每日都要看个两遍才能安心读书。”
“久了,大家也习惯了。”
“这还了得!君子行光明磊落之事,今日此番举动,若是被有心人见了,又说的什么!”程夫人气的心脏直疼,婆子缓慢扶着她回了屋,又唤了侍女拿了『药』。
“章嬷嬷,你说,那究竟是风水月不小心丢的,还是,还是!”程夫人喝了一口水还是气不能平,心里越想到那种可能越是心慌。
章嬷嬷不做声,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小姐,在想什么?”白霜坐在马车上见风扶摇一直发呆,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风扶摇回了神,轻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烦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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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和程府的丫鬟玩得好吗?”
“倒是极好的,程府的香儿给我们讲了好多京都的事情,竟是新鲜的听了一个下午。”白霜想起来还觉得很有趣,说起话来音调也往上扬。
白霜坐在风扶摇的身边将那些新鲜事给风扶摇将,风扶摇只做听着,偶尔香儿在轿车外还补充几句。
回了风府,赶着去给老太太请了安,风扶摇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表小姐今日去了上春院。”桂嬷嬷远远见了她回来,等不及进内室,便是着急对风扶摇汇报,“听说老夫人这几日被表小姐劝的不止一次提起放了二小姐,二老爷这几日带着大少爷四处奔走,不在府中。怕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白霜气的扭头对着外头吸新鲜空气去了,风扶摇也不管她,自顾得进了屋,皱起眉心事重重。
“风水月被放出来是迟早的事,卿水然那样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怎么说才能讨祖母的欢心。”
风扶摇拿着水杯自己倒了一杯水,话虽说的简单,握着茶杯的手却久久不能安稳。
“话虽如此却没想到会这样快。”桂嬷嬷叹了口气,满满的担心之『色』,“只怕夫人出了来,会加倍的对小姐不好。”
风扶摇冷笑一声,“嬷嬷何必说的那样含蓄,便就是报复,我也不带怕的。”
“今日,可是腊月二八了?”风扶摇咬了咬唇。
“正是。”桂嬷嬷以为她想转换话题,笑道,“小姐竟是连日子都过的忘记了。”
风扶摇叹了口气,久久没有答话,桂嬷嬷站在一旁气氛有些尴尬。
“爹爹,明日就该回来了。”良久,风扶摇开了口,声音含着轻微的颤抖。
“老爷明日就回来?”桂嬷嬷重复了一遍,神情忽然变的喜悦:“如此该多好,老爷离家一年,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桂嬷嬷瞥眼,却瞅见风扶摇神『色』不对,“老爷回来,小姐该开心才是。”
风扶摇回了神,对桂嬷嬷看了一眼,苦笑一声,“爹爹回来,我该开心吗?”
“爹爹,已经很久没有抱过我,唤我一声摇儿了。”风扶摇从座位上站起来,抿紧了唇,忍住了泛酸的鼻尖和通红的眼眶自顾的收拾起床铺来,“何况爹爹得到陛下的恩宠回来,就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大夫人和风水月,也该被放出来。”
桂嬷嬷张了张口,想要说一些劝慰的话又不知该从何说,暗自懊恼,只得安静的帮着风扶摇收拾。
“老爷还是关心小姐的,都没有人知道老爷明日回来,就小姐知道。”桂嬷嬷忍不住,想着法的安慰,风扶摇轻轻点了点头,自嘲一笑。
她如何会知道,她当然知道。
她还记得爹爹腊月二九回来的那一天给她们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包括她。
当她喜出望外的从爹爹的手里接到了属于她的礼物,是一只半新的『毛』笔。
她以为那是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和风水月风娆那些江南衣饰不一样的礼物,是爹爹对她不一样态度的礼物。
所以她才会每日每日的勤学苦练,食指上磨出来的第一个茧不是写字练出来的茧,而是为了讨爹爹的欢心拼命训练,画画磨出来的茧。
那一天,她将练了一整个春节才画好的画兴冲冲的拿去给爹爹看,她第一次怀揣着那样激动地心情,脑海里还幻想着得到爹爹该如何高兴如何夸奖有她这样的女儿。
抱着那张山水画,兴冲冲的跑到爹爹的书房。
爹爹正在与二叔谈话,她不想耽误了长辈谈正事,就在一旁站着安静的等着。
正在那时,偶然听见二叔提及她这段时间的勤奋,她窃窃笑,她以为会得到爹爹的赞扬。
可结果,爹爹听到的第一反应是,“她最近都在画画?竟是奇了。也算没枉费我将那只最珍爱的画笔给了她。若不是她的礼物被小厮弄丢了,倒也不会促成这样的奇事。”
踹了门,扔了笔,当着爹爹和二叔的面撕了画,冷了心,那就是她未来一个月的全部总结。
“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老太太上了炕,怀里揣着暖炉,忽然发声。
奎阿婆知道她说的谁,沉了沉声音,道:“大夫看了二小姐,说是受了风寒,膝盖骨跪久了也有了点损害,整个人看着面黄肌瘦的,哪里还有当初半分的模样。”
“哼,这个不争气的孽障,自己做错了事还有这样多的麻烦。”老太太突然沉声发怒。
“夫人心里指不定多心疼呢,何必佯装生气,气坏了身子。”奎阿婆笑,帮着掖好了被子。
老太太冷笑,“若不是看水然那般模样,谁还在意。不过一个孽障。”
奎阿婆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帮着服侍。
“马上春节了,你准备几套衣服给那几个孩子,娆儿一向喜欢鹅羽绒的料子,记得多为她准备几件。然后让邹大姑春节来我们府里多逛逛,让她瞧瞧娆儿今年可还与我最为适合。”
老太太躺了下去,睡前嘱咐了几句。
奎阿婆应了,见她尚未睡着,询问道:“六少爷该有半年不见,是不是也要多准备几件?”
“他母亲会弄好的,哪里还需要我们『操』心,你就别管了,不过一个丧门玩意。”老太太冷哼一声,翻了身却是不搭理睡了过去。
奎阿婆无奈走了出去,让门外守夜的丫鬟好生看着,自己便也退了下去。
“小姐可还要点竹炭?”紫风阁内白霜对着屋内的火炉子盘弄了好久,直到满屋子的熏味这才罢休。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爽快,但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何况表姐都那样站在寒冷的屋外,难不成还让她站着,看见了也不搭理她?”
“到时候别被说是我们欺负了人。”
风扶摇无奈,桂嬷嬷走进来一阵味道,打开了窗户,伸出手就对着白霜的额头点了过去,“你个丫头心里有气也不能倒腾这些好玩意。”
白霜撇了嘴,头转了过去,“故意挑了这样点来,睡也没睡耐心却是没的,真是聪慧好玩意呢。”
“瞧你这丫头都说的什么。”桂嬷嬷忍不住笑了,“表小姐刚刚回去,你倒是这都忍不住,等会折了回来,看你怎么解释。”
白霜不言语,风扶摇『揉』了『揉』太阳『穴』弯了弯唇。
半个时辰前卿水然忽然到了紫风阁,不等风扶摇说话自己直接就跪了下去,看的紫风阁的那些丫鬟们好生心疼。
风扶摇扶了她起来,她开口便是求风扶摇饶了风水月,说是风水月受了教训愧疚的不行,腿上也有了伤,又是委屈又是哭诉。
竟是让风扶摇不得不答应和卿水然一起求了祖母。
风扶摇此刻想来,还觉得一阵头疼。
白霜不摆弄火炉子,又摆弄起茶盏来,桂嬷嬷劈手夺了下来,给风扶摇倒了一杯热茶。
风扶摇接了,看着屋外还残留着卿水然跪着的痕迹,唇边冷笑。
早不求晚不求为何这个时候求。
明日除夕前夜,最是犯不得忌讳。
在祖母眼里,她本就是风水月投施巫蛊之术的中间人,借着她才会坑害了祖母。
再加上她本身二月生,是个不祥之人,除夕前夜求了祖母,等于是让祖母的火气全都撒到她的身上来。
她这几日的奔波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只怕是人人都赞道的好心肠。
最后却将这样危险的事交给她?真是可笑,卿水然就这样把她风扶摇当成傻子?
“春画最近有什么动作?”风扶摇放下了茶杯冷笑了一声,眼里浮现冷意。
白霜闻言愣了一愣,放下手里盘弄得茶杯道:“这几日极是安静消停的,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却也不发难,安安静静的每日只管盯着窗外看,问她看什么也不回答,那样子,倒像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偶。”
白霜说着还打了冷战,桂嬷嬷拿开水将她一直把玩的茶杯洗了洗,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倒茶。
白霜吐了吐舌头倒了茶又揽了揽,这才放好恭敬的站着。
“她身上的伤呢?”风扶摇又问,眼神却飘到了其他地方。
“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被抓到上春苑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现在每日都要用香薰熏好久,更是每日要冲洗自己一遍,哪怕是冷水也是好的。”
“对了,方婆子昨日来找了我,悄悄给了我好多的东西,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霜皱起眉很是疑『惑』,“其他人见乐只说是小姐得了势谁都赶着来巴结,我看到不像是巴结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