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愚者牌快递站在古尔曼的影响下提早出现，周二，仅仅一天，古尔曼就通过献祭与赐予的方式拿到了霍纳奇斯灰山羊独角结晶。

来自奥黛丽小富婆家里的仓库，根据奥黛丽说是她的某一位哥哥刚从南大陆回来，带了不少特别的东西，其中就有霍纳奇斯灰山羊独角结晶。

一枚霍纳奇斯灰山羊独角结晶的价格在五百金镑左右，不差钱的奥黛丽小富婆自然没有选择现金交易，而是希望古尔曼帮忙留意找到观众途径后续魔药的配方。

古尔曼靠着记忆以及通过克莱恩的占卜，默写出了一份给了她，同时古尔曼也没有忘记通知奥黛丽，马上他的餐厅就要开业了，最后沟通流出来一个空余的时间，古尔曼将会在那天开业。

古尔曼在《廷根老实人报》上登了购买“紫皮大蒜头”的消息，随后又拉塞尔法官的实验室里配好了小丑魔药。

当晚，在曾经属于汤姆·甘比诺的地下通道，古尔曼再次见到了克莱恩。

从衣兜里掏出了装着小丑魔药的玻璃试管递了过去，古尔曼这才说道：“这是属于你的小丑魔药，我通过一个非常特殊的非凡者组织搞到的，有机会我把你也拉进去。”

克莱恩接过了玻璃管，脚趾不断地扣着地面，硬撑着说道：“暂时不用了，我不想被分心。”

“现在就喝了它，我们之后说一说接下来的目标。”古尔曼心里默默地吃着这唯独他一个人明白的小瓜，外表却不露声色地说道。

“那么代价呢？古尔曼。”克莱恩玩了个前世的梗，随后没有再说什么，打开了试管的塞子，拿出一个吊坠简单做了个占卜，随后便张开嘴一饮而尽，闭上了眼睛。

古尔曼守在旁边，防备出现意外。

大约五分钟后，克莱恩再次睁开了眼睛。

“感觉怎么样？”古尔曼问道。

克莱恩挥了挥拳头，又在原地蹦蹦跳跳了几下，随后才开口道：“力量、速度和敏捷性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其他的还没感觉到。”

古尔曼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小丑魔药可以极大的提高你的身体协调性，除非极端情况否则几乎不会跌倒。强化你的力量、敏捷和速度，甚至可以依靠直觉预感出目标的下一步行动。”

“我们动手试试吧。”克莱恩刚刚服用完魔药就迫不及待地对古尔曼发起了挑战。

古尔曼当然没有拒绝地道理，他也想知道一下克莱恩现在的战斗力如何。

刚准备动手，就听到克莱恩叫停道：“等等，我脱一下衣服。”

“脱衣服干嘛，面对真正的敌人，他们可不会给你脱衣服的机会。”

“这套衣服当初花了我5镑，我可不想用现在仅剩的钱再买一套。”

好吧，这很克莱恩，古尔曼在心里吐槽道。

克莱恩脱下衣服，用几块干净的石头搭建出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小平台，把衣服叠好放了上去，随后就摆开了架势。

古尔曼一个箭步猛冲了过去，他距离古尔曼不到五米，凭借他夸张的身体素质，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拳头就到了克莱恩的脸前。

然而克莱恩却做一个非常诡异的动作，下身不动，上身直接后仰，用一个类似于下腰的动作避开了古尔曼的拳头，顺便直接用双手撑地，借力用右脚朝着古尔曼胸口踢过来。

古尔曼变拳为爪，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克莱恩踢过来的右脚，用力一扯，试图借力把克莱恩摔在地上。

而克莱恩则突然用左脚朝着古尔曼胸口用力一蹬，借力让古尔曼放弃了将克莱恩摔在地上的想法。

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还是反应了过来，应该小丑特别具有的预知能力。

不过这并不会对古尔曼造成困扰，作为一个主要依靠力量的非凡者面对一个主要依靠敏捷和速度战斗的小丑，从他迅速贴近并且抓住克莱恩的右脚的瞬间，他就赢了。

古尔曼双手如同两把老虎钳一样死死抓住克莱恩的双脚，用力一提，将克莱恩的脸提到了自己的大腿高度，随后直接顶膝朝着克莱恩的面门撞过去。

克莱恩试图利用自己的敏捷用侧腰的方式躲过这一膝盖顶撞，却怎么也来不及，只能徒劳地用手护住自己的面门。

一阵劲风从克莱恩的耳边刮过，古尔曼最后还是在撞击前停下了这次膝顶，毕竟只是一次切磋罢了，又不是真正地面对敌人。

古尔曼把克莱恩用力朝着侧方向一甩，克莱恩凭借着自己小丑出色的协调性在空中正过来了身子，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这场交手中克莱恩几乎只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落败了下来，这还是古尔曼没有用全力的结果，如果古尔曼用上了贿赂者的力量，那么克莱恩估计在面对一拳的时候就直接被古尔曼打倒了。

古尔曼可是在一开始就把一瓶魔药给了克莱恩的，可以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完成了一次贿赂，可以把克莱恩轻松拿捏了。

其中因素很多，克莱恩刚晋升还不熟悉他自己的状态，古尔曼的突然袭击，以及场地狭窄不利于克莱恩的发挥等等。

“作为一个依靠技巧来战斗的非凡者，徒手作战应该不是你的强项，况且你还没有彻底掌握自己现在的状态。”看着有些失落的克莱恩，古尔曼鼓励道。

随后又扔过去了一幅塔罗牌，继续说道：“小丑的飞牌能力可以将任意纸张掷出，同时使其变得锋利如刀刃，不比左轮手枪的子弹差多少，而且隐蔽性更高。”

“好好练习一下，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码头鲨鱼帮的大佬，明天我拿收集好的资料给你，你觉得准备好了提前告诉我。”

克莱恩点了点头。

古尔曼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门票递给了克莱恩。

“明天晚上，我陪班森和梅丽莎他们去马戏团看演出，你可以考虑伪装一下一起来看，或者干脆扮演个小丑直接表演一下吧。”

“谢谢！”

克莱恩接过门票，穿好衣服，没再说话就离开了，古尔曼也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