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佳把这句话回味过后，方觉得非常有道理，笑着说“我见过以色侍君的，把男人胃给抓住的，也见过和男人聊到心坎里从而留住男人的。就你们俩夫妻奇，实在是奇，你们靠吵架维持夫妻生活！”

总有着人，以为自己忘了，忘干净了，快忘了。

可每天被噩梦惊醒的人，站在镜子面前，望着很陌生的自己，想，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呢？

——《锦言不负安和》

“乖，不疼的……”

“很快就过去了……”

“啊！”

梦里的人哭声沙哑，尖叫声扰了她的梦。

是谁？

是她？

她打开门，泪眼模糊。

顾睦泽疼惜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问“又做同一个噩梦了？”

又是这个问题。

每次她都会怀揣着惧意和麻木望着他，问，为什么？

对，为什么？

顾书沫再次入睡时，已经是半夜两点，顾睦泽守着她进入梦乡，恍惚记起了小时候体弱多病的顾书沫身子总是是凉时热。

顾夫人一心想着怎么照顾好顾萧，让顾先生满意。

而顾先生更不用说，他能做的最好的就是给顾书沫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

照顾妹妹的重担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比顾书沫大四岁的顾睦泽身上。

他拿张椅子坐在公主床旁，粉嫩的床上躺在一个乖巧可爱的小人儿，眼睛大大的，剔透晶莹，让他想到了儿时玩的玻璃珠。

姜归抿嘴一笑“学到了吗？老身的房中术。”

余佳佳非常配合姜归，作揖道“谢姜巨星赐教。”

“甭客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收拾完了后，司机把姜归的行李箱放进保姆车，姜归和余佳佳坐一排。

余佳佳问“不和你那位打个招呼？”

姜归懒洋洋的撩拨了下烫卷了头发“孩子总有断奶的时候，他该习惯一个人的日子了。”

余佳佳啧啧两声“厚颜无耻！”

姜归一笑了之，脑海里浮现着傅锦言听见她那句话后的反应。

绝对的冷笑加不屑，再来一句他的经典语录“爷的女人多的拿号排队呢！”

啧啧。

姜归瘪嘴。

这人没她在只会肾虚，不会空虚。

宽大的地下停车库，安静的非比寻常，她还是不死心，尽管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但却没有一点痛苦，还是温柔的望着他“小朋友，你说的顾先生是谁？”

是谁？

郁城就一家有头有脸的顾家。

还能是谁。

在他点头时，她就已经死心，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时还不忘告诉顾睦泽“小朋友，你往北直走，走到尽头就是车库的出口了。”

顾睦泽第一次有了做错事的感觉。

女人开着车，打方向盘时，已经哭了出来，眼泪从她脸颊上滑过，冰冰凉凉。

顾睦泽沿着北边走，看到光明时加快脚步，终于在尽头处看见了顾夫人，她笑靥如花，美眸动人，像只妖，见他走近，揉揉他的小脑袋，笑的温柔“睦泽，妈妈教你的，你都说了吗？”

他垂着头，想起了车库里面温柔的阿姨，有些愧疚。

这幅样子落在顾夫人眼中却是不好的意思，她的眸冷却下来，把手从顾睦泽脑袋上移开，冰冷的再问一遍“睦泽，妈妈问你呢，我让你说的那些话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