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狂医商女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4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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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 过河(3)
一个黑衣铠甲兵出现,手持着长枪就要刺向黑莓,黑莓本来就是杀手,又长期进入墓中,也曾见过一些其他东西,只是没有这次这般凶险罢了。
她冷漠的看着,并不去关注那黑衣铠甲兵,手快速将脖子上戴着的一根红绳坠子取出来,那是『摸』金符,用黑狗血浸泡过,是穿山甲最坚硬的爪子制作而成,这年头已经很少了。
还是有次跟着白三爷上一座山倒斗时无意间遇到了一直穿山甲,白三爷就让将它爪子给切了下来,给信任的人一人分配了一枚。
黑莓这条上,还刻画着庙宇内的驱邪符咒文,那黑衣铠甲兵还没碰到黑莓,便被一股金光弹开,落入了河水中。
见那东西被弹开,黑莓也加速了行动。
川子虽然只剩一条腿了,至少也是兄弟不能丢下他,于是他跟在了黑莓后头,他什么都没有,又受了伤,理应是最受怨魂喜欢的。
可是他却顺顺利利的过去了,紫华裳看了川子一眼,用神识打探了下,才发现,这川子竟是阳体。
也就是说,他还是个童子鸡。
紫华裳看到这点后,不禁想要笑出声来,当初那川子还说要办了丁玲,到头来,自己还是个童子鸡。
“笑什么?”黑莓听到紫华裳轻笑,不禁皱眉问道。
紫华裳看了川子一眼,眼中忍不住的笑意溢出,黑莓也好奇的看了川子一眼,问道:“你小子没预着什么?”
“没有啊?”川子『迷』茫不解的看着她们,摇摇头道。
“噗”紫华裳再也忍不住了,黑莓更是好奇了,紫华裳看了看李宗杰与韩右,就靠近黑莓说了几句。
黑莓听了,也是忍俊不禁的看了川子一眼。
“看什么?”川子暴怒了,吼了一句。
“你还是童子鸡?”黑莓大方的问道,紫华裳和杨怡都有些窘迫,川子一噎,脸『色』红了,说道:“说啥荤话呢,我玩的女人多了去了,老子会是童子鸡?等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找俩娘们玩玩去!”
“噗哈哈哈……”紫华裳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川子还挺可爱呀。
嘴硬,明明就是未泄阳过阳刚男子,却偏偏要嘴硬!
黑莓也是笑了,道:“你就嘴硬吧,婳儿小姐可是说了,因为你是纯阳体,所以河底那些怨魂才没出动的。”
川子脸『色』更红了,看了紫华裳一眼,有些许埋怨也有更多则是不好意思。
李宗杰也是一脸诧异,随后想想也觉得好笑,难怪紫华裳一直笑了,韩右脸『色』不太好,刚才他可是遇到两个女鬼的。他不是纯阳体,早在高三就尝过禁果,上大学后,也有经常去风流场所,点一两个小姐玩玩。
他偷偷看了紫华裳一眼,见对方没有看他,自己又少了一只手臂,心里更是打定主意,不管如何都要办下紫华裳了。
若一开始他还想着凭借自己的本事追到紫华裳的话,现在因为下墓后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了改变。
不是为了紫华裳,他也不会下墓来,更不会被抓,也不会少一只手,这是紫华裳欠他的。
他却没有想过,当初李宗杰发现人的时候,曾提议上去找特警来的,可韩右不肯,想要给紫华裳一个好印象,所以才会被白三爷他们发现。
现在他不想这些,却一味的将所有过错都算在了紫华裳的身上。
“啊!”这边正等着,白三爷和黑虎,雷豹都过来了,还有几个兄弟没过来,其中一个在河中央被怨魂勾住,坠入了河中。
另外三个开始慌张,两个同时上了铁链,铁链嘎嘎响,崩断声响起,最后一个也焦急了,他看了看上面那根铁链,想了想,跃了上去。
如猴子一般爬了四肢并用,想爬过地下河到对岸去。
“大岩加油!”黑莓喊道。
慌张的两人终究没能过来,铁链最后崩断,两人都掉进了河中,连带着上面这根也断了好几处。
大岩惊恐不已,不管河面伸出多少手,有多少声音,还是刚掉下去的兄弟在吼叫,呼唤。他都不理会,一门心思往前爬,紫华裳对此点点头,这男人心里有一个活下去的信念,那么他就必然没事。
“你过不去的!”寇梅坐在铁链一头,娇媚的说道。
大岩不顾寇梅,继续往前爬,楚月也缠上他的身,导致大岩的身子加重,铁链再次崩断两根,眼看着就两只铁圈连着了。
“滚,滚开。”大岩怒喝,再次往前爬,哪怕背上千斤重,他也要活下去,他老婆还等着他拿钱回去救命呢。
还有他儿子,这次之后,要是能够活出去,他再也不下墓了。
凭着这份信念,大岩顺利爬过了铁链,落地的那刻,那上头的铁链也断裂了。
寇梅和楚月看着大岩,又看了眼紫华裳,对紫华裳行了一礼,寇梅痴『迷』的看了大岩一眼,眼中含泪,说道:“大人,这男人是个真男人,他凭借着自己心中的信念,有着回家看妻子的执念,才能顺利过去。他值得敬佩,值得活下去!”
紫华裳对她笑笑,甩了两张符过去,寇梅和楚月吓了一跳,刚要进入河底,却发现那符咒竟是往生咒。
咒法生成,一股金黄『色』的光晕散开,驱散了河底大部分怨魂的怨气,鬼门打开,禁锢他们的桎梏也随之解开。
“多谢大人!”众鬼感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紫华裳也『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她喜欢帮助人的感觉。
这些怨魂也不想害人,只是却又不得已不害人,所以,看在他们痛苦的份上,还是帮上一帮吧!
过了地下河,这边却是一条羊肠小道,不知道通向那边,紫华裳抬头看了看,这是一个山内形成的峡谷,两旁甚至还长着一些小型灌木丛,这是因为此处有水『潮』湿的关系。
“咔擦。”一声,不知道谁踩断了什么。
跟着,一道幽怨的女声响起:“我好痛,好痛,是谁?是谁踩断了小『妇』人的手,敢做不敢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