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咪妖娆一笑：“顾总也想体验一下吗？蕾咪一定能让顾总舒舒服服。”

顾洛珅冷冷眯起眼眸，勾唇道：“如果蕾咪小姐不配合，倒是可以让我的几个保镖舒服一下。听闻白绍泽有一项特殊的洁癖，不喜欢碰别的男人碰过的人，你觉得到时候，他还会要你吗？”

蕾咪眸色不着痕迹地变了变，问道：“顾总这是威胁么？你要蕾咪配合，不知道想蕾咪配合你什么？”

顾洛珅淡淡的嗓音道：“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许诺你当人质的这几天不会受到人身威胁。”

“问吧。”

“白绍泽的计划，你知道多少？”顾洛珅开门见山，一来便是极为机要的问题。

蕾咪嗤笑了一声：“顾总是要我背叛我们爷么？可惜了，蕾咪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顾洛珅幽幽地看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说话的真实度，“那你说说吧，关于白绍泽，你知道些什么。”

蕾咪声音卡了卡，顾洛珅这个问题更刁钻，让她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怎么，不想说？”顾洛珅狭眸微眯，指间夹着的烟悠悠燃着，淡淡烟雾让他整个人更加深冷疏离，幽深莫测，“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嗯？”

不咸不淡的话从顾洛珅口里出来，总是自带压迫感和冷寒气息，蕾咪竭力调整自己的心态，道：“我不知道顾总想知道什么，我们爷的情况您应该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又何必来问我呢？我虽然陪着我们爷，但是生意上的事是不允许我过问的，顾总与其问我，不如问问那个安若尘。”

“安若尘作为我们爷的私人法律顾问，很多生意都要经她的手，还有很多黑色产业都是由她负责洗白的。说来也是讽刺，精通法律的人总是有办法规避法律，做一些违法却又不受法律惩罚的事情，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我们爷会这么看好她吧。”

蕾咪说着安若尘，还细细地观察顾洛珅的神情，却发现顾洛珅动作优雅地抽着烟，俊脸上情绪寡淡，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嗓音沉冷道：“说一说，她是如何成为白绍泽的法律顾问的。”

他了解安若尘，以她的品格，不可能帮着白绍泽逃避法律责任，做违法的事，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缘由。

蕾咪听到这个问题，神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垂下眼眸：“我不知道，我跟我们爷的时候，并没有怎么留意她，突然有一天，她就被提拔为我们爷的私人法律顾问，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我不知道。”

顾洛珅深冷的视线看着她：“蕾咪小姐，我是不是给了你仁慈的错觉？”

他话音一落，便微微抬了下巴，冷寒气息乍露，押着蕾咪的保镖便立刻上前扒开了她的睡裙，在蕾咪一声尖叫中，她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我不知道蕾咪小姐介不介意被别的男人上，不过，相信我，你老板一定会介意的。”顾洛珅慢条斯理地吐着冷漠的字眼，“你觉得，你知道你老板那么多秘密，又没有了利用价值，会是什么下场？”

蕾咪心里一慌，如果真像顾洛珅说的那样，那么她一定会玩完，并且以可怕的方式。

她只要一想到白绍泽的手段，便觉得身体寒冷，立刻便出声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顾总，这样总可以了吧？”

顾洛珅冷冷地吐了一个字：“说。”

“我跟我们爷的时候，安若尘已经在我们爷身边了，不过当时她还不是我们爷的私人法律顾问，只是偶尔会帮我们爷办事，更多时候是在接受治疗。”

顾洛珅眸色一沉，冷声问道：“什么治疗？”

“抑郁症。”蕾咪轻轻吐出三个字，让顾洛珅漆黑的眸仁骤然一缩，她继续道，“她刚被我们爷带到泰国的时候，我还不在我们爷身边，但是有听秦哥说过，她被抢救过来之后就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在最初的一两个的时间里，要么发疯要么自杀，为此进过很多次急救室……”

抑郁症……自杀……

顾洛珅想到安若尘手腕上凌乱的刀痕，便觉得心脏都被一只大手用力揪住，抽抽地疼。他沉哑的嗓音问道：“她抑郁症的原因……”

“顾总不应该心知肚明么？”蕾咪反问道，看着顾洛珅的眸色越来越沉，她的唇角反倒带着讥讽的笑意，“想当初，我也问过这个问题，听秦哥说，有一个叫顾洛珅的男人将她逼到了绝路，精神上的绝路，所以她就崩溃了。”

顾洛珅用力掐住了手中的烟，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空气凝滞了许久，才听到顾洛珅的声音：“后来呢？”

“你知道，我们爷不会要一个没有价值，反倒不断给他添麻烦的人，所以后来，在她第七次自杀，我们爷将她抢救回来之后，开始将她关进了一个小黑屋，严格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具体还用了什么手段，秦哥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的是，自那半个月之后，安若尘便开始以白零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爷身边，后来我们爷又用她继母和姐姐的人身安全威胁她，让她开始为他办事，处理涉及法律问题的项目，为他洗白黑色产业。大概是因为她精通法律，又懂几国语言，关键是骨子里有一股狠劲，所以渐渐得到了我们爷的真正赏识，让她当了他的私人法律顾问。”

蕾咪静默了片刻，平心而论，她有时候，其实很佩服安若尘，在白绍泽身边，女人几乎是没有地位的，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但是安若尘却用她的才华，和对自己对敌手的狠劲，而得到了白绍泽的赏识，虽然结果也躲不过“利用”和“控制”二词。

“狠劲？”顾洛珅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字眼，冷冷咀嚼道。

蕾咪狐狸般妩媚的眼睛看着顾洛珅，勾了勾唇，道：“顾总真的想要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