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正当交易。”白迟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找源头。”

他语气淡淡：“当然，你也打不过我，如果你有胆量，欢迎来白家挑战。”

白迟戥离开了。

钟素看向姜姝姝：“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

白迟戥确实只是个媒介。

没有他，也会有无数的白迟戥来做这个媒介。

问题出在莫阑身上。

但是若是没有白迟戥，此事会有什么转机也说不一定，所以完完全全只看姜姝姝的想法了。

就是想了也不一定有用。

打不过，拼死也打不过的话，白搭。

“叮！支线任务：请宿主杀死白迟戥。”

钟素：“……？”

【宿主姐姐……这个事儿……恐怕您得帮助咱家女鬼再次抓一下白迟戥了。不管姜姝姝的怨气有没有一些在他身上，我们……都得杀。】

【不用担心杀人的！我以前说过哦，里面的几乎都是NPC，不过白迟戥他……是个有灵魂的。】

【没关系没关系的宿主姐姐我们杀了他他还可以下个世界浪~】

白迟戥……是系统任务者？

【不仅如此。】系统突然抛下重磅炸药，【姐姐您前两个位面都有见这个人的，只是清除记忆后您忘记了。】

见过？

人物性格也会多多少少受位面性格的影响。

钟素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这里。

【这里还有其他系统任务者吗？】

有……有的！系统考虑了会儿了，声音一本正经：【不……不清楚啊！这个我是不能够确定的啦！】那个怪东西就是啊！

是他是他就是他！

从第一个位面就开始没事来骚扰自家姐姐几下的坏东西！

坏东西！不配被姐姐知道！

虽然他是碎碎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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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啊！全场大甩卖！每件都不贵！不贵！！”

“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两块钱你买不了上当！全场都两块，随便挑，随便选，挑啥买啥都两块！真正的物有所值……”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学生自己做的小摊处一片喧嚣声，极其热闹。人群涌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这是学校纪念日创办的活动。

简称“书香漂流”和“物美价廉”。

卖的是一些小玩意儿以及二手书。

楼上的司酩嘴里叼着一根烟，黑色的棒球帽歪歪扭扭戴在头上，懒散地翘起二郎腿，眸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平淡无比。

直到眸光锁定某一处后，突然一顿，眼神就如同一头凶恶的狼，狠狠地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极具侵略性。

“雯雯，过来。”有个嗓音传出来，接下来一个满脸通红的女生出现在视线之中。

“你不是想要一本安徒生童话？”男生长的挺耐看，伸出手拿起摊上的一本书。

“我……啊？我！”朱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那个……那个……”

“这本挺新的。”张逡微微一笑，扬起那本书，“多少钱？”

“咦？这本啊，这本是顾溪的。我们一块在这里卖书的人都是没有写价格的，等我叫他过来下哈。”那人笑了下，朝着后面喊：“顾溪！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