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女术师
作者:一蝉 | 分类:其他 | 字数:9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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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极寒之体【前一章题目打错了】
洛小北这恢复速度绕是王小碗也惊讶不已。
“你明知你的身体经不起寒冷,怎么还用破冰符?”王小碗凝眉。
“哎哟可别提了小碗姐姐!”洛小北先前还灿烂的脸顿时就垮了,有些恹恹的说道:“那鱼一直追我,一门心思的想要吃我,就算被冻晕也比被那鱼吃了好吧!”
王小碗:“……”
这话似乎挺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若不是遇到这回事儿,我竟然也不知道你是极寒体质。”王小碗秀眉微凝。
杜阳虽然不知道极寒之体是什么,但是大约从这名字就猜到了,洛小北应该是怕冷。
看了一眼洛小北那张俏丽又写满不在意的脸,王小碗心里轻叹:“极寒之体最怕冷,却也只有极寒之体才能用破冰符,凝水成冰,以冰为器,这真是……”
是什么呢?相生相克?
洛小北往那兽皮毯子上一坐,兀自揣了焱石,脸上神情竟也不太在意,随口道:“我也没想到居然会被冻晕,平时都被菩提子压制着,一般不会有什么影响,可能这次也是因为先落水又被那鱼追得没办法,才这么用了所以身体受不了。”
“你可知若是多次使用,你将会伤了根本?”王小碗这话也算是忠告,也带着担忧。
哪只洛小北还真就那么随意点头,“知道!”
“那你――”
“哎哟,小碗姐姐,没事,我这不是又活蹦乱跳了吗?放心,我肯定不会有事的!”洛小北起身,像只八爪鱼一样扑在了王小碗的身上,又对她眨眨眼。
看起来只除了那张脸还是略微苍白也没什么问题了,可王小碗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泛起隐隐的不安。
“你们――要不要先换身衣服?”杜阳突然开口。
回头,他手指的地方,居然有一处搭着横杆的衣架,上面挂着袖口宽大的衣物,刺绣暗纹居然还光亮如新。
虽然干爽的衣服着实诱人,特别是对于洛小北这样极其怕冷的人来说,但是她忍住了。
王小碗也觉得邪门了,这里是陪葬坑不假,那些瓷器和玉器一看便知道。但是哪里有陪葬坑里堆满了东西之后还顺带陪葬衣服的?而且哪里有陪葬坑里用兽皮做铺垫的?若是如此,也不知道主墓室那边又该是怎样的奢华?
况且她进来时便先观察了一遍周围,并没有发现衣架。而且一墙之隔的对面就是水潭,哪怕是用泥浆夯实了……
总之,这衣服碰不得!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王小碗提议道。
洛小北也觉得不管是在哪个地儿都不能久留,在风水问题上她绝对有话语权。
从她掉进那个水潭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了,自古墓的位置都讲究藏风聚气不见水,哪里有墓会特意蓄个水坑来喂鱼的?而且喂的还是要吃人的鱼……
这样的地理位置在风水上来说是很不好的,洛小北感觉也很不好!
对于那些所谓的陪葬品,他们几人都没有兴趣。
首先他们不是来盗墓的,其次也不是来考古的,再有就怕万一碰到哪里又触发了什么机关或者突然唤醒了僵尸什么的……
次偶,那才叫得不偿失!
暗示杜阳那衣服不能碰,便绕开那衣架从其后的已经打开的门而去。
之后的甬道里都亮着灯,倒也不似之前的提心吊胆,几人走路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心里也不轻松,谁知道走着走着前面的转角会不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东西?
只是下一秒,杜阳就后悔自己的胡思乱想了。因为他听到了前方甬道里传来的极其响亮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喘气声。
看几人的脸色,没错!他们也听到了!
怎么办?
几人突然不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越是紧张的时候他们的脑袋反而越是清醒。
难道要往回走?
往回是水潭!
那?
已经来不及了!
声音越来越近,黑影突然出现在前方转角的地方。
――――――
“二叔,我怎么瞧着这里有些……”有些奇怪,他没说,毕竟他也知道忌讳太多。
说话的人是个粗犷的汉子,体格粗壮,肌肉虬实,长着络腮胡的脸,带了几分凶狠之气。
被他唤做“二叔”的人相比要瘦很多,倒三角的脸,高颧骨,双眼狭长透着精明。虽然瘦弱,下盘却沉稳有力,那行走的步子和身法一看便是练过的。
他们身后还跟了几个和他们一般脸色暗黄作农夫打扮的人,各自都背着陈旧的粘满泥土的包裹,大大小小被塞得满满当当,显得厚重又沉实。
“怕什么?大不了原路返回!”二叔冷哼一声,眼里充满了不耐烦和不屑。
身为领队人最有权威和说话权,他也知道他的重要性,所以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容不得人质疑。
虽然他心里也着实纳闷,做这行多年,他的判断从来没有出过错,这一次……
这一次也不算出错,瞥了一眼一行人各自背着的行囊,二叔嘴角隐隐划开一个弧度,至少他们目前的收获不错。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二叔狭长的双眸微眯,那里面是不知餍足的贪婪的绿芒。
“我们一路走过来都没遇到什么事,准备的那些东西……”话还没说完,大汉便感受到来自二叔眼神里的冷意还有他脸上的怒意,大汉一下讷讷不敢出声。
“废物!”二叔呲笑一声,看着虎背熊腰的汉子因为他小小的举动便吓得唯唯诺诺话都不敢多说的样子,心里满是畅快!
原本在这之前还有点莫名的膈应,也因为这一个插曲而消失殆尽,再有实力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臣服于他?
“你们有没有闻到香味?”二叔并未高兴多久,沙哑又冷冽的声音在这狭窄又阴冷的地方突然响起,让他眉头一皱。
那个不出声便无法让人记得他存在的人,在这群体格健壮的汉子堆里,越发显得脸色蜡黄,身子纤细,瘦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他就那么站在一堆比他高壮的人群里,额前细碎的刘海盖住了他眼里的情绪,不言一语,周身却仿佛有无形的屏障,将他和他们隔离开来。
在他出声之前,他们从来不认为他很重要,但在他出声之后,他们却下意识的去在意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