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无言，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笑笑，我那天……”宋牧泽欲言又止，眸子里满是忧伤，才两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

“牧泽，那天我等你等不到，我去了你的公寓。”

这句话对宋牧泽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型炸弹，他的唯一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宋牧泽连忙解释：“笑笑，你听我说，那是有人给我下了药。”

“我知道。”

“你知道？”

“在来之前，我和她已经见过面了，她叫莫灵对不对？她向我坦白了，还向我道歉，叫我原谅你。”

宋牧泽的手在颤抖，他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那你会原谅我吗？”

“牧泽，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面对你。我很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我做不到，我越是不去想，你和她亲密的画面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如果我没有亲眼目睹的话，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但是偏偏我看到了，我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笑笑，不要说了。”宋牧泽眼圈红红的，一把抱住常笑笑。

常笑笑把他推开了一点，带着哭腔说道：“牧泽，我们都应该要面对现实对不对？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就像你刚才拥抱着我，我就会想起你拥抱着她的样子，我实在做不到接受你，也许我并没有那么爱你。”

听到这句话的宋牧泽，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笑笑，你说什么？”

“我刚才在来的途中，我想了很久。你与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我第一想到的是你背叛了我，并没有选择去相信你，我发现我好像爱你爱得不是那么深。我们曾经彼此真心喜欢过，但我们空白了四年，这四年里，我们长大了，有很多东西都悄然变化了，我们的结局应该就是有缘无份。”

“不，我不相信那是我们的结局。”宋牧泽抱着头抵在桌子上。

“那个叫莫灵的女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你们已经木已成舟了，就不应该扔下她不管，应该对她负责才对。”

宋牧泽一拳重重地锤在桌上，带着恨意说道：“就是因为她，我们才成这样子的，要我对她负责？休想！”

常笑笑眼泪夺眶而出，蹲下身握住他发红的手，“牧泽，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善待自己的。”

“如果你离开了我，我要如何对自己好？”宋牧泽抵住她的额头泣不成声。

宋牧泽十分懊恼自责，悔不当初，他只恨自己为什么给了莫灵趁虚而入的机会。

许久后，宋牧泽不甘地问道：“我们真的要结束了吗？”

“虽然我们不能走到最后，但我们有过一段美好的青春，甜蜜的回忆，这些是谁都抢不走的，是不是？”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失去你了呢？”

看着他悲痛欲绝的脸，常笑笑心痛如绞，她觉得这是造化弄人，当后面知道这一切是慕容风操纵的时候，让她更加心痛，更加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