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不得不佩服学霸的行动力和创造力，第二天一早，常笑笑就拿到几张由宋牧泽自己出的卷子，连题目都看不懂的她简直不知所措。

“中午交给我！”宋牧泽撂下一句话后就自己学习了，剩下常笑笑在风中飘零。

愁眉苦脸的常笑笑把笔头都咬坏了，头发也抓落了不少，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这种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她生无可恋地趴在课桌上，用幽怨的眼神杀死宋牧泽。

宋牧泽视而不见，到了中午，就收卷查看。越看越心寒，越看越心塞，这么多道题，只对了3道，他觉得自己已经出得够简单了。

“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你也真够笨的。吃得又多，又笨，还说自己不是猪。”

常笑笑“嗖”地站起来，带着怒气指着他：“我又没让你教，是你自作多情。”

“对！是我自作多情。”宋牧泽气呼呼地把卷子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两人互不看对方，也不说一句话，常笑笑以为补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到教室，课桌上就放了几张卷子，比昨天的要简单许多。此时的宋牧泽正在趁上课之前补觉，因为这些都是他熬夜做出来的。

本来常笑笑不愿意做的，但是有好多同学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到了中午，宋牧泽就收卷，然后把错的给她圈出来，打叉的时候，他用力很大，好像要把纸划穿似的，看得常笑笑心惊肉跳的。

趁着下课时间，宋牧泽给她讲题，常笑笑听不懂啊，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宋牧泽叹一口气：“听懂了吗？”

常笑笑目光呆滞，摇了摇头。

“我再讲一遍啊！你听好！集中注意力。”

过了一会，他又问：“明白了吗？”

常笑笑胆怯地摇了摇头。

“你真是太笨了！笨到我无话可说。”宋牧泽一拳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大步地走出了教室。

同学们看她的目光由羡慕转为深深的同情。

本来以为上完最后一节课就解放了，宋牧泽又揪着她讲题。

“我再讲一遍啊。”

过了一会，“我讲最后一遍。”

过了一会，“这真的是最后一遍啊！”

“……”

就这样，最后一遍变成了无数遍。

过了一星期，又到了月考时间，常笑笑这次是班级第二名，倒数的，不过在全年级倒上升了十几名，这里面有宋牧泽的功劳。

“常笑笑，要不要成为我的同桌？我给你留着！”正在收拾书包的方程问她，这次他是倒数第三。

“待会看情况吧！”

宋牧泽逐渐意识到了危机感，常笑笑有可能要弃他而去，这次她不是倒数第一，她有选择权在手。自己帮她学习，却造成了这样的结果，这是不是所谓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到了常笑笑的时候，戏剧化的就只有宋牧泽和方程身边空着，宋牧泽不敢看她，放在桌下的手，手心全是汗。他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不喜欢做卷子，不喜欢自己给她补课，自己又经常骂她，她不愿意坐在自己的身边，是绝对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