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修仙闲事
作者:天露之语 | 分类:幻言 | 字数:2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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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想明白了
嘴里嘀咕着,眉稍毫不隐藏的喜意似能凝下水光,整个人都柔软了不少。
甘棠狠狠的一脚将足下石块直朝云颂消失的方向踢飞出去,小手握成拳头,往空中挥了挥。
“死云颂,臭云颂,居然胆敢调戏小爷,你给我等着。”
甘棠狠狠的骂了两句,跺了跺脚,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涉世之初,情商未满,对于在自己前嚷嚷着要将自己娶回家的男子,第一次有了悸动之意,虽还未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只余心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些微温馨之感。
伸手摸了摸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位置,低低轻咽:“这便是村里大人们时常说起的两相情愿,婚嫁之事吗?”
记得婆婆曾说起来过,宁爷爷家的可儿姐姐已经有人说媒了,说的正是陈奶奶家的陈恒之。
倒是经常在村里遇到两人,站在一起,当真是男的俊朗,女的娇媚,端的璧人一对,两相情愿,两小无猜,情投意合。
听说已经订下了婚事,只待年长些便可举行婚礼。
甘棠眉头轻轻拧了拧,可儿与陈恒之,两人知根知底,情投意合,自小一起长大,水到渠成的便走到了一起。
他们定是爱极了对方,才会想要经此一生,不离不弃,整个过程他们用记事以来到迄今为止的所有时间去发现对方的好,了解对方的心性,是自己想的。
日经月累的相伴,接触,尚且才让他们认知到,这便是自己一生想要相守的人,想要保护的人,想要相携走过一生的人。
而云颂呢,与自己不过相识十几天的时间,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便是他想要结伴一生的人,凭什么认定自己就一定答应与相携余生,凭什么认定两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自己不过十四五岁,云颂的样子,看着也不会超过二十,他们那里的勇气与笃定,两个不甚了解,连对方心性都不清楚的两人会是最好的结合。
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变故无处不在,他凭什么就只觉一眼便能认定一生所属。
甘棠跳动的心,慢慢平息,沉稳,经此一事加上一道深沉的内敛,沉入心海,一把又一把心锁将心门牢牢锁住,不余一丝空档。
云颂死也不会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将甘棠好不容易打开一丝缝隙的心门狠狠的关了个实诚。
想要再次打开心门,就凭着这一把又一把的心锁,够呛。
想通个中关键,甘棠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腹草木香,双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不刻意,随其自然便好。
数年之后,如果云颂能一如今昔,对自己不离不弃,彼时,自己已不是现在年少无知,如若这份最初的悸动还保留在心底,两人相携一生也不无不可。
云颂手里提着溜着一头肥硕的樟子走出林间时,甘棠已经将燃好火堆,只余已没有浓烟烧得正旺的木头。
劳作归来,卸下肩头重物,一眼便能看到自己心爱之人晃动拾缀的身影。
待后来云颂先甘棠一步返回家中,这一幕萦绕在心间的剪影支撑着自己走过一次又一次万马千军,独自来冲刺,撕杀,多少次濒临绝地,给自己无限活下去的信念。
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与心爱之人闲庭晚夏,执手春秋。
甘棠往火堆里丢了两个以湖泊里发现的芋头,拳头大小,汁多肉嫩,定会特别香甜。
甘棠想着香甜的芋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自星河醉药效过去之后,甘棠发现自己对美食的追求与热衷比以前更盛。
以前也不过是能解决温饱,现在看到树稍间跳动的不知名鸟类,自己都恨不得将其逮下来,拔毛给烤了。
难道是饿得恨了,甘棠在心中自问,想了想,算了,自己热衷吃的,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顶了天的就是自己勤快些,多赚些金币。
眼角余光瞧着站在树下的身影,想通透的甘棠,没有了之前的局促,眼神清明,神色自然。
微微一笑:“愣站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收拾不成。”
说完转过头又扒拉了下火堆,嘀咕着:“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瞧见小爷现在是恨不得连树上的鸟都逮下来烤了,居然还在一旁呆站着。”
轻叹了一口气:“小爷我真是苦命的紧,什么都得爷亲手亲为,饿极了我,将你给洗干净活烤了。”
走近的云颂听见甘棠暗自嘀咕,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想着自己被洗白白,手脚被绑在木头上,放在火堆上不断翻烤的画面。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从怀里摸出一两个通体红润的果子,往甘棠手里一放,哈哈一笑:“棠棠你先吃两个果子缓缓,我现在就去收拾樟子,以最快的速度将樟子肉烤熟。”
甘棠拿着果子放在鼻尖轻轻嗅嗅:“这什么果子,能吃?”
“放心吧,我查看来了,那一树的果子,被各种飞禽鸟类环绕着,好些个都被给啄坏了,我可是好容易才寻到两枚完好无损的,放心吃吧,没毒。”
云颂说完,提着樟子往水边走去。
不得不说,两人选择临水而歇息真是不错的选择,洗洗刷刷什么的不要太方便,如若选择在森林深处,没有水源,想要拾缀好食物,还真没这般方便,就算空间里有水源,也要拿来,一人浇水,一人洗。
甘棠用衣袖将手中的果子擦了擦,看着倒是很好吃的样子,通体红润,一看便熟透了,没作他想,一口就咬了下去。
云颂才走到水边,手中樟子正好提溜在水面上,突然听见身后甘棠一声惊呼。
“妈呀...........”
甘棠一五官直皱到一起,整个身形直往上蹦出好几丈,脚一落地,在地上直蹦跶。
吐着舌头大叫:“好酸,好酸,云颂,我和你有仇是吧,你丫的,酸死我了。”
云颂提在手里的樟子,直直嗵的一声,落到水里,一个大大的问号凝于额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