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多获得那些资料，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啊。”刘渝佳笑笑，伸出手，捏捏宋城航的脸颊，“说实话，你还是挺可爱的，我差点就爱上你了。”

宋城航别开脸，冷冷道：“我这一生，最不幸的，就是为了维护我最爱女人的妹妹，而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刘渝佳浑身微微一震，脸上僵硬了几秒钟，但很快又恢复了迷惑的笑容。

“看在你三年前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实，”刘渝佳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也是我三年来静修的收获。”

“什么？”

“嗯，我看，这一次我的成果好像扩大了许多，从哪一个开始说起呢？对了，那几个学生，知道我是怎么让她患上精神分裂症的吗？”刘渝佳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个游戏！”宋城航面无任何表情。

“答对了，加一分。不过，还不全是，我还得感谢另一个帮手！”

“黄永强？”

“又答对了，再加一分。你真聪明，有时候我再想，是不是只有你才配当我的对手呢？”刘渝佳在宋城航脸上亲了一口。

宋城航抬了一口气：“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嘻嘻。看，都把你骗倒了吧。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猜测，凶手不是我。”

宋城航看着她，摇头道：“你走得太远了！”

“是你离我太遥远了，你其实还是不相信我。”

“那么，接下来呢？你还杀了几个人？”

“拜托，别用这么严重的词语，都说过了，不是我做的。那些自杀的人，他们都是被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杀死的。一个自制力很强，或者内心深处乐观大于悲观的人，是不会被这个游戏所动的——例如，你就不会陷入游戏的世界无法自拔！”

宋城航看了她半晌：“你现在准备做什么？据我所知，你和陈青也闹翻了，所以才绑架了她的女儿！”

刘渝佳身体轻盈地在宋城航身旁坐下：“那个女人私吞了我应得的东西，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拿回我的东西。放心好了，我不会亲自动手杀人的，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她忽然看看手腕间的手表，“估计她们已经到了，对不起了，姐夫，得委屈你一下了。”

刘渝佳笑嘻嘻道，忽然凑近了他，“我只是，要你看一幕好戏。”

“什么好戏？”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刘渝佳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布条，将宋城航的嘴巴紧紧捂住，然后将他奋力地推到座位旁的一间祷告室里，并拉上了帘子，留出一道缝隙，朝他眨眨眼睛：“等着看好戏吧！”

刘渝佳出去以后，宋城航挣扎了一下，双手一松，手铐“咯嚓”一声打开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轻微的声响，宋城航反手一击，忽听“哎哟”一声。

宋城航转过身来，惊讶地望着从忏悔室的破洞中钻进来的人，低声惊呼：“方华？”

“哎哟，妈呀！你的手劲怎么这么大？我本来是想帮你松绑的？哎哟……”方华捂着肚子叫了起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