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总裁的女人
作者:猎户座少女 | 分类:现言 | 字数:7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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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甜甜一吻
墨一升看她进了卫生间,便下楼,穿过一段廊亭,去往后院。
后院厨房内,数盏灯影下,几个佣人仆妇正在忙碌着晚饭,屋外已然看到袅袅炊烟,闻到一阵饭菜香气。
冯婆婆率先看到进入屋内的人,放下手中的鸡蛋,在围裙上擦了把手,笑呵呵迎上前,“小升啊,冷不冷,快,快到婆婆这里来,让婆婆看看。”
墨一升已经走到她身前,握着了她的手,“不冷,婆婆。”
冯婆婆一双长满皱纹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背,“还不冷,这手跟冰碴子似的。”
墨一升客气礼貌地说:“婆婆,我真不冷,就是花月白喝了牛奶肚子疼。”
“所以,我来问问怎么回事儿。”
一旁择菜的张嫂眉头紧拧,语气恭顺,“喝牛奶肚子疼?我和冯婆婆今早就喝的牛奶啊,也没什么事儿啊!”
牛奶是牧场今早送来的,虽然梁青青已经去往西京,可,每天往梁宅送牛奶的惯例没变,新鲜的牛奶不喝也浪费,所以这里的佣人仆妇也都喝了。
冯婆婆瞪她一眼,嗔怪道:“人家小姑娘能跟你们这老大粗的娘们儿比吗?”
“是不是水土不服啊,或者是不是凉着了啊,这么冷的天。”张嫂也没有理会冯婆婆,只是笑着解释,因为牛奶就是她热好,送到二楼的,她也怕真出什么事儿。
墨一升听完解释后,若有所思的说:“哦,我知道了。”
“你准备点热水、红糖之类的,送到二楼。”吩咐玩,他就离开了后厨。
冯婆婆拿起一把蒜黄苗,笑着说:“小升,就是大孩子了,懂得心疼女朋友了。”
张嫂笑着摘下围裙,“冯婆婆,就你把小少爷当孩子吧,他都28啦,结婚早的话,早就是当爸爸的年龄了,整天还一口一个孩子,孩子的。”
冯婆婆嘴上依旧挂着笑,“他妈妈青丫头还是孩子哪,他怎么就不是了,年龄再大,在我面前他也是孩子。”
“先不和您老贫嘴了,我呀,赶紧去准备红糖和热水了。”说罢,张嫂一溜烟的离开了厨房。
好一会儿,花月白终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墨一升并不在卧室内。
她刚坐到沙发上,便有人敲门,只见张嫂送来了红糖姜茶,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张嫂走后,她有些困,也有点累,便窝在了沙发里,竟然很快的睡着了。
墨一升离开后厨后,独自驱车前往药店,选购了几款治疗拉肚子的药物,还有一盒止痛药,又开车前往超市,选购女士睡衣、拖鞋、洗漱用品后,看到货架子上的卫生巾,便顺手拿了一袋装,一并装进购物篮。
尽管这些琐事,他可以派人去办,可,他却不想假手于人,想要自己为喜欢的女子做点什么。
回来后,他端着水杯、拿着药片直奔二楼,进了卧房。
只见一个身子蜷缩在沙发上,似一只贪睡的猫咪,身上什么都没有盖,于是,顺手将床边的鹿皮绒毯子搭在她身上。
蹲下身子,凑近她,“花月白,起来吃药。”
轻柔的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花月白听到有人叫她,可眼皮沉的抬不起来,身子也懒,连话也不想说,只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墨一升望着她潮红的脸庞,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手,让佣人送了体温计到二楼,测了测体温,果然发烧了,而且温度还高的吓人——烧了39.5度。
墨一升拉着她的手,刚想让她先喝点热水,只听一声呢喃:“好冷,你的手掌真温暖。”
说完,她身子不自觉的蜷缩成更小的一团,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我带你去医院,你发烧了。”墨一升将她脸庞的碎发,拢到耳后。
花月白依旧没有睁眼,喃喃地说:“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
墨一升听着她喃喃声,看着她干白起皮的嘴唇,心脏动脉口像有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手指不自觉的放在她唇瓣摩挲,“你发烧了,不去医院怎么行?”
“我不去医院。”花月白眉蹙的更紧,只一个劲儿的拽着他不放手。
墨一升握着她的手,声音温柔到骨子里,“好,好,我们不去医院,可总要吃点退烧药才行。”
这次,墨一升没再亲自去药店,而是派人买了退烧药,连着消炎药、止咳药、感冒药也都买了,总之,常见病的常备药都买全了。
期间,他用毛巾、酒精对她物理降温,可并不怎么见效。
佣人将药送到二楼,便退了出去,墨一升按着医嘱的剂量,配好了药,将花月白搂在臂弯里,轻柔地说:“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折腾了好一会,花月白吃过药后,眉头依旧紧锁。
“怎么了?”墨一升问。
“苦。”花月白说完,拧着眉头,沉沉睡去。
墨一升将她额头的毛巾拿下,从新沾水拧过后,又敷在额头。
可能是忽的一阵凉意,花月白肩膀一颤,头一歪,耷拉在沙发边缘。
墨一升轻轻将她抱起,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蹭了蹭,手臂也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她的动作取悦了墨一升,只见他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淡淡微笑,将她放在床上,又掖好被子,抚着她额头碎发,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花月白,你知道吗?我好像很喜欢你。”
顿了顿,又道:“你知道吗?我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想起你,想知道你在哪里,想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能感受到吗?”
说完,他将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心满意足了。
花月白睡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并没听到他的话,更不知他的行动。
墨一升就这么守在床头,望着身边的人,即便是就这样看,也心生欢喜,过了好一会儿,有轻微的叩门声。
他动作轻缓地起身,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开门,只见冯婆婆站在门口,悄声问,“怎么样了?花丫头好点了吗?”
墨一升关上门,和她在楼道说话吗,“嗯,好点了。”
冯婆婆说:“晚饭已经备好,我让人给她做了稀粥,可以喝点。”
“不用,你们吃吧。”
“你也不吃吗?”
“我不饿。”
冯婆婆走后,让人送了杯热奶到二楼。
墨一升不时的用体温计给她测量,直到两个小时后,看到体温降到了38.5度,一颗揪着的心才算放下。
他也有点累了,从早上听说她一个人在北江受冻,便不管不顾的奔来,直到这个点,他基本都没有休息。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居家服,便躺在了她的身侧,床本就不大,许是挨着近了,他身躯散发着温暖气息,身侧的人居然向他靠了靠,他嘴角一勾,将她涌入怀中。
睡梦中,花月白觉得好像有一个宽阔的温暖,似一汪温泉滋润了她的身躯,她不再蜷缩,慢慢舒展身子,像那具温暖又一次靠近,待她的脸紧贴着他的心脏位置时,莫名的有一种踏实的感觉,蹭了又蹭,她终于满意的睡去。
可,这具温暖的身躯,此刻倒是僵直了,心底被她蹭出了一团火,越看她越觉得心火燎原,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后,起身,出了卧室房门,到书房抽了支烟,终于压下来所有的心火,又回到房间。
再次爬上床,身侧的人,依旧贴上来,似个黏人的小猫咪般,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已经不那么烫了。
抱在怀里的感觉是充盈的、真实的,抱了还想抱,抱了就不想放手了。
半夜,又喂了一回退烧药。
后半夜,当墨一升有了困意后,身侧的人却反反复复的乱动乱蹭,惹得他又一阵心烦意乱。
“怎么了?”声音极尽温柔缱绻。
“渴。”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他拿起床头的水杯,可她连起身都不想,他含了一口,将水送入她口中。
“甜。”她嘟囔着嘴。
就这样一口接一口,他接连送了十几口到她嘴里,她才嘤咛一声,表示够了,才憋过头睡去。
他指腹擦着自己的唇,“确实甜。”
夜,如此静谧美好,如同身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