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系列第二部:罪爱
作者:顺小宝 | 分类:其他 | 字数:6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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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前尘往事
王树林给学生留好作业从教室里出来,校长进去看管纪律。平房前面是个简易的『操』场,用废旧电视线杆做得旗杆,一面红旗挂在上面。在『操』场的东边有一块长条石,应该是经常有人坐,上面被磨得光滑锃亮。
眼下正是夏季,坐在『操』场上挺风凉。
王树林有些迫不及待地问着:“曲队长,是不是乐的案子有什么线索了?”
“算是吧。”曲止回答着,“准确的是乔雅的案子有了进展,我们发现她跟王乐有关系。再准确点,她跟你认识,你是王乐的父亲,所以他们算是有关系。你跟乔雅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隐瞒不?”
“曲队长,你从来没问过我跟乔雅的关系!我不觉得这对你们破案有帮助,所以没有主动提起。况且,我跟乔雅只有过短暂的交集,已经好几年不联系了。”王树林平静地着,“当年我在这里支教过一阵子,了解到乔雅家庭困难学习优异。我就拿出自己的一部分工资资助她上学,后来她考上了高中,我也去其他地方教书,我们就没有了联系。”
“能再详细吗?”曲止又问着。虽王树林得在情在理,可曲止总觉得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乔雅死了,王乐死了,而王树林作为王乐的父亲又跟乔雅是旧识,难道这一切仅仅是巧合吗?
“可以,如果这对破案有帮助。”王树林半点都没有犹豫,“我是到榆树学支教的第一个冬第一次见到乔雅的,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很冷还下着大雪,只有几个孩子过来上学,大都是近路的。其中有个孩子家住在瓦窑村,离学校最远还要翻过一座山梁。我一个人在学校住,决定留他吃完饭送他回去,在山梁上遇见了周末回家的乔雅。
她穿着镇中学的校服,『露』出来的棉袄领子已经被磨破,头上围着洗得看不出本『色』的三角围巾。她一边赶路一边捡枯树枝,正用绳子捆了往后背上背。我过去帮忙,与她交谈起来。从谈话中我了解到她家庭困难,也感觉出她是个出『色』的孩子,谈吐朴实又文雅,跟那些早早就弃学在家的农村丫头完全不一样。她是念书的材料,要是因为家庭关系放弃就太可惜了。
自从到榆树学支教,我的心里就萌生了要资助贫困生的念头。看见乔雅,我决定把我的想法付诸于行动。送完那个学生我去了乔雅的家,家徒四壁用来形容她的家再合适不过。乔雅的『奶』『奶』虽然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村老太太,但是她全力支持乔雅念书,这在榆树屯非常少见。我承诺资助乔雅念书,虽然我的工资有限,但是每个月拿出二百不成问题。
二百块钱并不多,却足够乔雅每个月的生活费。一年之后,国家出台镣保政策,我就积极的帮她们祖孙办理。在村里干部和上级领导的关注下,她们的低保很快就批下来了。有镣保证,乔雅的学费、书费可以减免,每个月还有三百块钱的生活补贴。
那孩子非常要强,有镣保就不要我的资助,还有机会要回报我。她态度坚决,我只好尊重她的意见。只是每次回城经过镇上,我都要买些生活用品和书籍给她送过去。后来,她考上了高中,我也调到了其他地方,我们就再也没联系了。”
“王老师,你乔雅有镣保补贴就不再接受你的资助。可是据我们了解,她在读初三的时候还接受过教育局前局长刘常驻同志的资助。这与你的法不符,你能解释一下吗?”
听见曲止的话,王树林愣了一下,随即回着:“我记起来了,当时是乔雅的『奶』『奶』生病住院,需要一笔钱。这事来挺巧,乔雅『奶』『奶』是突然晕倒被村民送到医院,当时她从学校赶去医院,陪同的还有她的班主任。碰巧刘局长去医院看亲属,看见穿着校服的乔雅坐在地上大哭,刘局长听她的班主任了事情的原委主动出了医『药』费。”
“看来乔雅跟你比较亲近,什么事情都跟你。”曲止觑着他的眼睛着。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每个周末回家都要经过学校。她知道我一个人住校,就从家里带些咸菜和黄豆酱之类的东西过来。”
“就在乔『奶』『奶』晕倒后不久,刘局长到镇上初中检查工作,乔雅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献花,还做了服务工作。不过第二她就请了病假,休息了一个星期才回学校。她到底生了什么病?”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曲止的态度咄咄『逼』人,“你不是乔雅每个周末都要回家,都要到学校来看你吗?到了周末她没出现,你就没感觉不对劲?而且有人看见你在乔雅返校之后去找她,你们两个人还在学校附近话。”
“我去局里办事,乔『奶』『奶』让我捎点东西给她。”
“你去局里办什么事?有人看见你从刘局长办公室出来,脸『色』难看,应该是发生过不愉快。你、乔雅、刘常驻,你们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的事情?王老师,乔雅死得不明不白,我们需要你出真相!”
“没有什么真相,至于你我去局长办公室,我去过很多次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具体那次因为什么,我早就记不清了。”王树林低着头着。
“去刘常驻办公室和给乔雅捎东西没隔多长时间,一个记得清清楚楚,另一个却一点都不记得,这似乎不合乎情理!”曲止冷笑着,“王老师,你不我们也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乔雅的初中班主任黄丽英就在局里档案室,刘常驻的秘书在他退二线之前被提拔成副局长。他们肯定会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地位,不用怎么『逼』问就会出事情的原委。但是,我最想听你,事情经过你的还原才会最接近事实。乔雅死了,但是她曾经受过的屈辱和伤害不能随着她被泥土掩盖,有些人必须受到惩罚!”
“你们知道了?”王树林震惊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