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盛宠:绝世皇子妃
作者:玖玄汐 | 分类:古言 | 字数:10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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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真的重要
正想着,江天医的爆栗便落在了他的头上,江天医无奈的摇头叹道:“唉!你这小子当真没有一个好想法,没事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北冥羽尴尬了,听得心惊肉跳,他都不知道江天医怎么知道的,他已经尽量让自己不表现在脸上了,结果还是被发现了?这怎么说都有问题吧。
难道江天医有什么读心术?若真有他一定拜师学艺好好学习一下江天医这种能力,太强大了一般人绝对没有,他若有这种能力还怕谁?到时候谁在心里骂他,算计他都清清楚楚。
尤其只要一想到可以知道沫儿的心思他就莫名开心,而且是特别开心的那种。
可惜江天医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要教他,要知道他连金凤兮这个徒弟都没有交过,怎么可能大发善心教他呢。
“我没有什么读心术,你这个小子不要乱想,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帮我个忙,也算是帮你师父。”
“帮我师父?我师父他怎么了?师爷您尽管说,只要我可以做到一定办,我不希望师父有事,哪怕很难办也没关系。”
他一心为金凤兮并不是因为沫儿,也并不全都是因为师父这层关系,事实上他跟金凤兮的师徒关系只有一半,他们年龄相仿虽然很敬爱金凤兮,但绝对没到达那种彻底将她看做老人。
他这么帮金凤兮的原因还有一点,金凤兮值得他这样做,作为朋友他也必须帮。
江天医知道北冥羽肯定会帮,在这点上他根本不必担心。
两人自然不会在金凤兮门前说这事,北冥羽带着江天医去自己房间,开门见山道:“所以你想说什么?我师父究竟怎么了,你为什么会说希望我帮她?她如今好好的啊,难道祁子颖,或者祁天国皇帝想要对她不利?”
对此江天医倒是挺漫不经心,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至于方才对北冥羽说的话,此时他就好像彻底忘记了一般,替自己斟杯茶,也不在意茶水是否冰冷,喝的倒很享受。
北冥羽无语的看着他闭眼享受的模样好心提醒:“那个师爷,您喝的水是前天的茶水,昨天,今天,师父一直不出来我实在没心情品茶所以没泡茶。”
“我知道,我喝的出时间。”
他对此漫不经心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茶水是否冰凉,似乎在他看来前天也好今天也罢,只要能喝就行,时间长短并没有什么意义。
事实上他确实不在意,活了两百多年该磨平的早就磨平了,哪里还有所谓的在意不在意,对于他而言当初的一切杂念已经没多重要了,如今只能算还活着罢了,事实上他甚至大都时间感受不到自己是生是死。
只有每次偶然疼痛来临时才会发觉原来自己还活着,他当初有想过跟谁对方而去,只因为那个承诺尚未达成所以他不得不活着,直到某次偶然遇见祁子睿。
他稀里糊涂被救,后来又偶然得知祁子睿是那个人妹妹的后代,正因如此他才会留在祁子睿身边,帮着祁子睿治病,创建起祁子睿自己的势力。
当然创建势力多半都是祁子睿自己做,他无非搭把手罢了,后来祁子睿找到轩辕策这些有才能的年轻人后,他便渐渐开始退出最后隐于黑暗中偶尔帮忙出出主意。
他为了实现与那个人的承诺,可以在自己身上实验让自己多活些时日,为了得到更长寿命所付出的东西,绝对没有人愿意在长寿。
后来他确实成功长寿了,面容永远停留在当初成功长寿的年纪,身体机能比旁人运行缓慢,老时也只有一头墨发随身体机能开始变白。
他知道,当自己的青丝彻底转为华发时便是他寿终之时,而如今他的青丝仅剩五根。
当五根青丝彻底转为华发,天王神仙下凡都无法在为他续命,而他也根本不在意那些,如今的他已经活够了,哪里该需要那些个寿命,长生又如何?独自站在山巅之上对于他而言没有所谓的满足,只有孤独痛苦。
他是个不适合作为强者的人,他的心太小只能装下那个人,以至于两百多年来只有神医称呼却没有神医的资格。
想起那个人他当真自愧不如,他之所爱才是那个名副其实,当之无愧的神医,她才更应该站在高高被人们崇拜的位置,长命百岁的活着。
长寿的法子他不打算教给金凤兮,那种东西并非多好,他是没法子豁出去才做到这一步,而金凤兮完全不需要。
至于是否流传人间这种问题,他无需想便可回答‘不’还是那句话人之寿命天给,活一岁,或百岁都由天说了算,他没必要打破这个平衡,将世间正常秩序扰乱。
而且就算他可以,那个人也在绝对不会允许,为了那个人他都不能将这些邪魔外道留给世人,或许将来会有更多的人研究出长寿的本事,然而那时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他也看不到根本没必要担心。
北冥羽眨巴眨巴眼睛,很好奇的问道:“既然你喝的出来,为何还要喝?”
“既然你这么问,那我也好奇,你觉着重要吗?”
北冥羽沉默,他觉着重要吗?到底是什么重要吗,说这茶放两天重要吗,还是说这茶水喝了生病重要吗?
江天医自然不会生病,他作为神医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所以对他而言肯定不重要,但他却觉得答案没有那个简单,至少江天医所说这话的意思不会是自己想象中的任何一种。
他没有接话,只等着江天医自己说,他一向如此,不确定不知道的事便保持沉默,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江天医笑看着沉默的北冥羽说道:“世俗的观念当真重要吗?人们认为冷却的茶水不能喝,所以便每个人都如此认为,事实上不过是水而已,喝来也没什么。”
“世俗认为这样对,众人便跟着说这样对,可你们几时又真正思考过另一种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