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攻击，在靠近叶镜夜一米外的距离的时候，就被无效化了。别说是身为人类的慕沐，即便是神仙时候的慕沐，也根本无可奈何叶镜夜。

慕沐也知道这一点，不过她想做的，只是发泄掉那口气而已，打的着打不着他都无所谓。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不直接消失？”慕沐又问。

就算她是神仙，她有无数个一千年，但是一千年的等待实在是太长了。凭什么这个人可以随随便便就消失那么长时间，让她一下等待那么长时间。

“对不起，我有没办法说的苦衷。”叶镜夜回答道。

从他离开，向天神许过的诺，到成为鬼王，这些都有不可说的理由。好在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

“你有苦衷？这一千年以来，你就连半点音信都不给我，上天入地，我找了你那么久，从神族到鬼族，甚至阎罗殿我都闯过，要不是在阎罗王那我都找不到你，我真以为你死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在找你，可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躲着我！”

天上神族，地上魔族，哪一个种族的人不知道她九尾狐仙在找他。这一千年时间里，慕沐花了八百年的时间在找他的这件事上，就算是大海捞针，这么长时间也该捞到了。

慕沐给了他无数次机会，无数次无数次。为什么非要等她彻底把他放弃了，他又突然出现了？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躲着你了。”叶镜夜说。他的眼神中有愧疚之意，也藏有许多悲伤。

明明是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是里面藏了太多的情绪了。

“从今以后？还有从今以后吗？我现在不需要你在我身边！你给我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给我滚！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最讨厌的就是你了！”慕沐大吼道。

慕沐自打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这样情绪化过，这是她生平里第一次这样的激动。

“我等你想见我的时候，我再出现。”

知道慕沐现在的情绪很不好，叶镜夜不想再激怒慕沐了。或许还是他出现的太突然了，也许应该再继续以肖余的身份面对她。

黑烟还没有消失，叶镜夜却先消失了。一点他的气息都没有留下。

慕沐感觉到有些无力，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次，你又要消失多长时间呢？”慕沐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其实不希望叶镜夜消失，希望他时刻都在自己的身边。她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无论是怎样的解释，只要他说这一千年以来，他为什么都不出现，只要这样一个解释就好了。

可是为什么，他连解释都懒得跟自己解释呢？难道在他的心中，自己连朋友都算不上一个吗？

“慕沐，慕沐怎么样，你还好吧？”顾珞忽然跑向了慕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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