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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老祖

作者:一股妖风、 | 分类:奇幻 | 字数:137.5万

第52章 你敢吗?

书名:最强老祖 作者:一股妖风、 字数:4010 更新时间:2024-11-16 18:25:19

“轰…”

一声巨响,两人齐齐暴退。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击中的,竟然只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残影。

他们的攻击非但没有击中白泽,反而彼此轰击在了一起。

“好快的速度!简直堪比那头裂空兽了!”一流宗门的高手纷纷坐起身子,神色凝重起来。

他们自问,若是两名化河境六层修士近距离同时出手,他们能如此潇洒的躲开吗?

答案是,不能!

“有点东西!这天泽宗老祖,有点东西啊!”巫影门和天涯城曹家的人都脸色难看。

一道白色身影缓缓从空中飘落,就像一朵从九天之外飘然而落的白云。

正是白泽。

“不对!”一流宗门的高手同时发现一个问题,“他周身并无灵气波动,难道…他只是凭借…肉身罡气?可世上哪有如此强悍的肉身?”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认为,两名化河境六层联手一击,白泽必死。

熟料顷刻之间便被打脸,而且打脸的方式甚至都是他们看不懂的。

眼见白泽从天而降,药丸早已祭出他的法宝——本命心焱。

药丸成名有二,一是其高超的炼丹之术,二是其法宝。

药丸的法宝是他在药神宗地火潭淬炼出的一粒心焱种子,经过多年温养,直接变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宝。

此宝并非一件攻伐法宝,但在攻击之时,专攻修士心神,动辄会引动心魔,不战已败了。

当然面对心性坚韧、神识强大之人,就无异于零作用了。

本命心焱在白泽落下时便已盘旋白泽身周,白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心中一阵烦乱,这种战斗中突然出现的心烦意乱,以白泽丰富无比的战斗经验,立马就知道身周这朵心焱主攻心神。

当下心神一凝,烦乱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药长老心中一震,清晰的察觉到本命心焱并无建树。

“好剑!好贱!”白泽望向剑藏锋,“藏的一手好贱!”

“嘿嘿,白老祖也不赖啊,藏的一手好身法!”剑藏锋笑起来依旧是一脸和煦,任谁看到这张温和的笑脸,都不会相信对方会是一个阴险狠辣之人,此刻右手握拳,左手护心,做出一副防御姿态。

而实际上,他在说话时就已然出手了。

剑藏锋是一名剑修,擅长攻伐之道,他和白泽说话的时候,早就驾驭飞剑悄无声息的来到白泽身后,一面摆出防御姿态,吸引白泽注意力,同时又以言语加深对白泽注意力的吸引,杀招却已在身后悄然到来。

就在白泽双脚刚刚落地的瞬间,背后飞剑骤然加速,发出一声刺裂空气的爆鸣,直刺白泽后脑。

同一时间,已然察觉到本命心焱对白泽没什么效果的药长老也悍然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凌厉至极的招牌杀招。

“丹铅掌!”有人识得药长老这招牌杀招的来头。

据说药丸痴迷炼丹,尤其是自己喜欢钻研各种炼丹之法,多年下来导致一身丹毒,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后来他突发奇想,每天化解丹毒消耗大量时间,何不将其聚集于一处,对敌之时以灵气激发出去?

苦练多年,居然真让他钻研出了这招“丹铅掌”,丹毒入体,可以摧残对方经脉,破坏其体内行气路线,且敌人一旦中招,全身如万蚁噬咬般剧痛难当,可以说这一招既能立见功效,又有后期折磨之能,阴损之极。

见药长老使出这招,魏观井等人再想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这药丸该死!”魏观井恨声骂道,“既然只分高下不决生死,他又何必施展如此阴毒的手段。”

离群双手轻轻揉着膝盖,笑道:“兵不厌诈嘛,况且人家又没下死手,只不过让对方生不如死一段时间……”

离群话音陡然停住,魏观井也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演武场上,白泽身上全无灵气流转的迹象,脚下一拧转身,双拳同时轰出。

“哐…”一声巨响,左拳拳面与剑藏锋的长剑剑尖狠狠撞在一起,长剑竟被直接被砸飞出去。

右拳一拳轰散药丸的丹铅掌力。

仅凭肉身!

一拳化解两次致命危机。

所有人目瞪口呆,哪怕是一流门派的高手,也都神色凝重。

“此子,好强悍的肉身!单凭武夫之力,一拳之威居然要强于化河境六层!”

“这是怎么练出来的?恐怖如斯!”

“世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恐怖的武夫?难不成此人掌握一门世所罕见的炼体秘法?”

轻松化解攻击之后,白泽身形缥缈,众人仿佛觉得场中鹤影翻飞,顷刻间就已杀到远远退开的药长老身边。

一拳,没有任何华丽花哨的动作,简单的直拳一击,药长老连一丝招架之力都无,直接倒飞出去,摔在地上不知死活。

身后飞剑激射而至,白泽竟不避不让,任凭飞剑刺中身体。

“叮…”一声脆响,白泽衣服下的皮肤上金色光芒一闪而过,这一剑,居然只是刺破了他的衣服,丁点皮肉都没有伤到。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场外众人面面相觑,这人是一个堪比化河境中期的实力恐怖的武夫也就罢了,偏偏身法缥缈灵动到了极点。

身法缥缈就已经让人有点压抑感了,可没想到,他的防御力竟也如此非人。

绝望,面对这种敌人,只有绝望。

白泽转身,一把攥住那柄剑。

笑里藏刀的剑藏锋心中一颤,飞剑被对方握住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神就狠狠一抽,紧接着便失去了与飞剑的心神联系。

白泽这一握,直接抹去了飞剑与主人的心神联系,也就意味着,这柄剑此刻已经不受剑藏锋控制了。

剑藏锋口中鲜血喷出,正想低头认输,却见白泽拿着他的剑,高高抬起,隔着数丈距离凌空一剑劈下。

剑气如虹。

犹如实质般的剑气划破长空,瞬息便至。

剑气扫过剑藏锋肩头,一道血箭伴随着一截手臂飞了出去。

“啊…”剑藏锋惨叫一声,身形暴退。

白泽见对方逃走,也不追击,随手扔掉手中长剑,看了眼分别躺在两端的剑藏锋和药丸,笑道:“还不认输吗?”

“我输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药丸忽然爬起身来,冲着白泽一拱手。

“我…输了!”剑藏锋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白泽转身看向还在保持懵逼状态的主持人,笑道:“请主持宣布吧!”

那主持人才解除石化状态,看了眼白泽,深吸一口气,走上演武场,朗声道:“天泽宗胜,自此以后,天泽宗的宗门排名为二流宗门中…第一,协会排名信息将于今日大会结束之后更新。”

之所以不是立即更新,自然是因为还不确定是否有人会在接下来挑战天泽宗,毕竟一旦战胜天泽宗,说不定就能坐稳二流门派中的第一位。

场外无数人唏嘘不已,此战之前,任谁都不曾想过,天泽宗一个排名倒数的三流门派,会一跃成为二流门派之最。

宗门之间的战斗,牵扯到门派排名,因此被派上场的,要么是门派有绝对自信,要么就是宗门最强之人。

天剑宗和药神宗毕竟对这位天泽宗新出现的老祖有些忌惮,所以一上场就派出宗门最强战力,结果,一败涂地,不怨任何人。看书溂

“白泽!”左清秋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已斩断剑长老的飞剑联系,作为一名剑修,他战力几乎已无,你又何必如此狠辣,斩他一条胳膊?”

白泽笑容玩味:“那么斩两条?”

“你!”左清秋气急败坏。

场外所有人第一时间留意的并不是左清秋,反而是观战席那边的离群。

左清秋是离群弟子的消息,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金壤洲,但究竟是真是假,无人知晓。

不过离群脸上神色并无任何异常,依旧躺在轮椅上,双手轻轻揉着膝盖,仿佛事不关己。

“难道那天镜花水月中说话之人只是在开玩笑?”

“应该不是离群的弟子,这也就合理解释了天泽宗为什么没有被灭掉啊,如果真是离群弟子的话,天泽宗还有存活之理?”

“此话有理!”

白泽缓步走向席位,只是在上台阶的时候,他脚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但就这细如毫发般的一点迹象,就让很多高手眼睛一亮。

“这家伙看似一脸风轻云淡,原来都是强装的,看样子他肯定不好过,甚至很有可能受了伤,剑藏锋那一剑他虽然扛下来了,但肯定受了内伤,甚至药长老的丹铅掌很可能也让他受伤了!”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觉得心里舒服。

毕竟能修炼到堪比化河境中期的武夫,这已经超出了大家的认知,在离阳练气士眼中,武夫这种存在,就是山下的泥腿子,江湖把式,根本没资格跟练气士相提并论,区区一个山下泥腿子,实力却比练气士还强,这种事情,他们无法接受。

毫不客气的说,白泽展现出来的武夫实力,就是与整个离阳大陆的练气士为敌,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是为离阳练气士所不容的。

等到白泽走到外围座位的时候,他的脸色已变得苍白了几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时刻留意他的高手们自然忽略这一点小小的细节。

“巫宗主,听说就是这白泽坑你巫影门,导致巫影门和天涯城血战的吧?”巫影门宗主巫丞心湖中响起黄风谷太上长老沙自飞的声音。

“沙长老,你这是何意?”巫丞明知故问,装作不懂。

沙自飞呵呵一笑,只是叹息道:“你敢吗?”

随后立即以心声与天涯城交流:“曹城主,这天泽宗突然冒出来的老祖果然有点东西,你儿子被坑,着实不冤啊!”

曹溪抬起耷拉着的眼皮,看了眼坐在黄风谷阵营中的沙自飞,心声道:“确实如此,不冤,不冤,着实不冤!”

沙自飞叹息一声:“你敢吗?”

紧接着,又以心声与聂家家主聂剑锋交流:“聂家主,听说…就这白泽,在梵云城城主府杀了你的兽车车夫,还以阴毒手段重创了你的拉车兽?”

聂剑锋瞥了眼沙自飞,心声道:“沙长老消息灵通,在下佩服!”

沙自飞到:“聂家主就这样算了?这可不像你聂剑锋的行事风格啊!”

聂剑锋道:“聂家自会以聂家的方式解决这个梁子!”

沙自飞一笑:“你敢吗?”

他就像个活跃无比的搅屎棍,这边搅搅,那边转转,一时间忙了个不可开交。

“老大,你这演戏的本事还是和当年一样炉火纯青啊!”魂太清传音道,“你这是故意示敌以弱吗?可我怎么觉得没必要呢?”

白泽笑骂:“你这个猪脑子!懂个屁!”

“不是吧?”魂太清心中一紧,“老大,你不会真的受内伤了吧?”

白泽的炼体功法他也不知道,今天白泽展现出来的强悍肉身,饶是他都大吃一惊。

虽说他基于对白泽的绝对信心,相信白泽看似化池境的修为,但既然敢说出大话,必然能打得过,可他万万没想到,白泽会以那样的方式赢下对方两人。看书喇

以至于他真的不敢确定白泽是否受了内伤。

“老大,你究竟在谋划什么?”魂太清的确不解,他觉得白泽既然已经打出天泽宗的气势了,又一举将门派提升到二流宗门,这就已经足够了吧?他还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