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有个小公主
作者:第二十五画 | 分类:幻言 | 字数:10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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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五行八卦
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问道:“逸飞,见你时常看书,你看的是什么书啊。”
“五行八卦,奇闻异录,民间神话,都看。”
彦逸飞头也未抬,还顺手翻了一页书。
“五行八卦讲的是什么?”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又重新趴在了桌子上。
彦逸飞解释道:“五行八卦说的是阴阳术,分阴阳五行,和八卦伦理。”
“那,何为五行,何为八卦?”
声音有气无力,整个人一点都不想动。
“五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八卦乃乾,坎,艮,震,巽,离,坤和兑。”
“学这个有何用呢?”
只觉得彦逸飞声音渐渐远去,脑袋混沌不清。
“在方位,测卦,风水上,大有用处,《易经》便是通过八卦相叠而推演出来,甚至可以知天命,晓过去,知未来。。。”
彦逸飞的声音还在继续,钻入我耳中已是虚无缥缈,我闭着眼睛,渐入迷蒙。
不对,我何时睡意来的这般强烈过?
猛然睁眼,我坐起身,只听彦逸飞声音还在继续:“甲乙同属木,东方木,丙丁同属火,南方火。。。”
“逸飞。”
我打断彦逸飞的话:“你可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彦逸飞将书搁在桌子上,表情凝重,他道:“并无。”
那么,是冲着我来的。
我偏头看向在火堆旁席地而睡的小道士,目光凌厉又渗人。
我施法,将那股睡意从体内驱赶而出,感应了一下,那小道士果真是睡着了,并不是装的,他还做了一个得道成仙的美梦。
我又感应了一下庙外四周,除了狂风大雨,偶尔响起的闪电雷声,并无其他危险。
难道是我想多了?因树敌太多,竟草木皆兵了?还是,对方太会藏了,我捕捉不到他的信息?还是说,又来了一个会隐身术的?
“你可有发现什么?”
我笑道:“没发现什么,对了,你刚刚讲到哪儿了?”
他道:“五行八卦。”
我:“哦,五行八卦我略有所知,排兵布阵,带兵打仗都用得上。对了,你看的民间神话里可有关于金钟寺的?”
“有,之前看过一本古老的民间神话,现在已经没有了,上面有记载过金钟寺,传闻远古佛神流了一滴泪,那泪掉落凡尘,化为了一女子,与金钟寺一得道僧人有颇多机缘,后来记载,两人一道飞升,那本书残缺不全,大致是这样。古书记载,那女子白姓,想来,你定是想知道她的故事吧。”
我瞟向那小道士,有用手撑着脑袋,歪着脖子,笑吟吟的看着彦逸飞,我道:“权数当个故事听,逸飞,我想吃糖。”
那鱼肉的怪味儿到现在都没散去,也亏得彦逸飞吃的下去,怪不得会被那小道士怀疑下毒了。
他摊出手,手心躺着几颗糖粒子,我自他手心捏起一颗,指教与他手掌接触间,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在流连,心跳就这么漏了一拍,感觉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糖粒子递到彦逸飞嘴边,他张口,吃进嘴里。
我道:“逸飞,你相信世间有因果轮回么?”
他道:“我信。”
我将彦逸飞手心的几颗糖粒子都拿在手中,往嘴里丢了一颗,感觉比以往所吃的都要甜,可明明就是同一种糖粒子啊。
我道:“我也信。出现在生命中的每个人,都是有原因的,也许擦身而过的某个人,某一世就与自己有大因缘。”
火势慢慢变小,没人添柴,很快就会灭了,外边通过细缝钻进来的风,将火苗吹的摇摆不定,欲灭未灭。
彦逸飞昏睡了几日,一觉醒来,感觉性情大变,没有强烈的疏离,也没有明显的恨意,甚至与我说话,态度也柔和了不少,事出反常必有妖,奈何。。。
我暗自叹息一声,笑着道:“你看的奇闻异录里可有好看的小故事?可否讲些与我听听?”
“传闻,世间某处,有一间当铺,只要是自己的东西,什么都能当。。。”
火堆处,几点火星跳跃了几下,终于熄灭,整个庙内一片漆黑,彦逸飞的声音还在继续,丝毫没被这瞬间的黑暗所扰,外边狂风大作,暴雨声声,雷霆闪电,皆被这黑暗破旧的小庙所挡。
天微微有些亮时,那小道士便醒了,他爬起来伸了伸腰,活动活动筋骨,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吸吸鼻子,理了理湿润的衣袍。
我和彦逸飞见他醒来,便没再继续说话,看着他这一连番动作,只觉得他胆子太大,前几日差点死在我手上,如今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在离我不远处安然入睡。
小道士向我们走来,边走边道:“两位道友,见你们精神烁烁,晚上睡的可好?”
话落,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了一下,他一个不防,重心不稳,后退了好几步。
“咦?”
他站稳,试探的向前方摸去,我一挥手,结界消失,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慢慢摸到了桌边。
见已无阻碍,他道:“两位道友,天已将明,在下要告辞了。”
听着外边的风声雨声,只觉得他这万分不太正常。
如上次一般说走就走,他转身,疾步走向庙门口,待拉开庙门时,我起身将手挽在胸前道:“喂,你东西忘带了。”
小道士一脸莫名其妙的回头看我,我冲角落那把红伞一扬头,示意他带上,外边风雨交加,天寒地冻,他好像并没有御寒的法术。
对于他的离开,我是无所谓的,反正他也打不过我,不过,他那把红伞倒是挺厉害的,居然能挡我一击,我若那日出招更狠厉一点,说不定他已成了灰了。
那日没死在我手上,估计也是命不该绝。
小道士双手保持着欲开门的动作,看向我的目光转向角落里的那把红伞,他冲我一笑道:“道友,你我也算有缘,在下反正衣袍还未干,再淋些雨也没多大差别。”
说到此,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接着道:“不如就将此伞赠与你吧,好歹能稍稍抵挡一下风雨,在下告辞。”
他拉开庙门,迎着风雨雷电,跨过门槛,转身缓缓关了门,风雨太大,他关起来似乎挺费劲的,衣袍顷刻间已湿透,衣角正往下滴着水。
“啪”的一声,庙门合上,不知他去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