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探
作者:马蹄下 | 分类:古言 | 字数:6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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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逼问玉玺
天下皆知,战场修罗、战冰是战死沙场,朝廷的抚恤金并不少,可战杨念书花销巨大,就算有颜府时常照应,战府依旧过得很拮据,府邸也只是一个二进二出的小院,说是府邸,其实就是个小院子。
因为请不起太多佣人,小院里极其冷清,以前颜夫人还在世之时,颜夫人还会时常来坐坐,现如今,却只有战夫人一个人,若非现在她一心沉迷医术,只怕早就郁郁寡欢。
大晚上的,她还在挑灯夜读,战杨进去给她放了些吃的,她才终于抬起头来,从底下给战冰拿出几本书,母子俩相对而坐,就看起书来。
母子俩也不说话,其间只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窗外蚊虫的鸣叫,一切安静得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两人神色都很好,看得出来他们并不知道战府依旧被人暗中包围了。
战冰跟颜非谨站在暗处看了一会儿,两人又原路返回。
契刀打探到了冰贵妃现如今暂时还是安全的,但其被关押之处把手严密,想要伸不直鬼不觉的救出人实非易事,于是战冰只得再想别的法子。
那个冰贵妃也是可怜,一心一意爱慕李识寒的时候李识寒不识好歹,非要缠着她,等终于下定决心出家礼佛之时,李识寒又突然抓着人不放,死活要留人家在宫里,然后这会儿皇宫被困,又落入敌人之手,听李识寒的语气,只怕在家国天下面前,那冰贵妃也只会成为弃子。
既然这人当初是因为她才被李识寒纳进宫的,这位悲惨的冰贵妃也是受了她的牵连,能救,战冰还是希望尽最大努力救出这个无辜的女子。
颜府被围多日,皆没有任何人出现,在战冰想方设法去救人,差点儿都快忘了颜府现如今处于被人围困之中时,终于有人来了。
那人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身打扮很是贵重,穿着前朝一品官员才能穿的正红色衣袍,一步一步走过来,那双眼睛因为被脸上的肉挤得没地方放了,小的只能看见一条线。
战冰立刻移开了视线。
那人的目光至始至终也从来没在她身上,从见面开始,那人就只盯着颜非谨一人看。
这人长得如此一言难尽,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谨谨看?
难不成,他看上谨谨了?
随后战冰无语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谨谨是男人,这也是个男的,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就遇到一个喜欢男人还长得歪瓜裂枣的猪头。
幸亏这人也确实不喜欢颜非谨,甚至不仅不喜欢,反而还有些讨厌,他走到颜非谨面前,一脸横肉冲着颜非谨:“交出玉玺,负责我将此地夷为平地。”
这人还真是人丑话不多,说话这么直接。
颜非谨:“什么玉玺,不知道。”
那人身后的人全都拔出闪着冷光的刀剑,一个个眼神犹如厉鬼。
战冰自然而然地站在颜非谨面前,闻却被她轻轻松松抱在手中,目光一一扫过丑男人身后之人。
“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多天来考虑玉玺被放在哪里,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泥拖尸再不说出玉玺在哪,我杀了你,然后再翻遍整个颜府,你说,我还怕找不出来吗?”
颜非谨:“看来阁下是周朝右相了,只是阁下想要之物倒是稀奇,要玉玺要到颜府来了,难不成阁下脑子里面长恭桶了,竟然问我要玉玺,这玉玺乃是皇家之物,你要不应该去皇宫要吗?”
战冰突然憋不住“噗”一声笑出来,道:“谨谨啊,你说说你,跟着我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这种话,你要学你就与我说好了,难不成还怕我不让你学,只学到些皮毛,以后要骂人,我教你啊,乖。”
丑男人身后的一个人立刻拔出剑,径直朝着战冰面门攻去。
战冰冷笑一声,闻却刚出鞘不过三两下,那人立刻就倒在地上,地上的血流得到处都是。
战冰有些懊恼,拍拍头,唉声叹气道:“谨谨,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不弄脏咱家地板。”
颜非谨朝她笑笑,温和道:“无妨,你若觉得处理这些麻烦,到时候直接烧了便是。”
战冰立刻拍手,“好想法,虽然臭是臭了些,但胜在方便。”
颜非谨:“那便如此办吧。”
丑男人被彻底无视,差点儿被气死,他身后的人想要再拔刀,他抬手,所有人都暂时停止了动作。
“看来我与颜公子是谈不通了,既然颜非谨不吃敬酒,那便尝尝罚酒,如何?”
颜非谨懒得搭理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丑男人很快把颜府上下所有人都押上来,当着颜非谨的面,直接砍下了一个人的脑袋。
那脑袋骨碌碌地掉在地上,又在地上留了满地的血,滚了一个圈才停下。
“颜二公子和这位公子既然觉得处理血迹麻烦,届时连你颜府这些人也一起烧了吧。”
战冰双手握成拳,看着丑男人的眼神已经是像看死人了。
这样的丑男人,果然是上天的败笔,不仅身体丑得令人厌恶,灵魂也丑陋得令人作呕。
颜非谨轻轻拉着战冰的衣袖,朝她摇了摇头。
“我说了不知道,你若不信,就算将这满府之人杀了,你要我去何处给你找出一个玉玺来?”
颜非谨知道这人只怕只会比温之祁还疯,再硬碰硬下去,颜府这么多人就真的保不住了。
“那是你的事,我只想要知道玉玺的下落。”
“那你为何断定我知道玉玺的下落?”
“你是她的儿子?”
颜非谨装傻:“我爹娘都已经给你们杀死,难不成你们就是在找所谓的玉玺?”
丑男人冷哼一声,阴笑道:“你最好别给我装傻,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挺你在这装疯卖傻,今日你若不要说出玉玺的下落,我不介意血洗颜府。”
颜非谨的脸也彻底沉了下来,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他再次强调:“我确实不知玉玺在何处,此前因吾妻去世悲痛欲绝,对府中诸事皆不上心,爹娘去世之时,我甚至没能陪在身旁,玉玺的去处,就算我爹娘知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