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在沙发上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空空如也，保鲜了个寂寞的冰箱，很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我也不渴的，反正就住这里，不用麻烦了！”她话题一转，“抱歉打扰你了，我不知道你刚才在休息。”

鸩羽一身宽松舒适的睡衣，虽然她脸上没有睡醒后的睡意，但发丝有些乱，还是多少能看出来些的，她边往卧室走边说“没关系”到底是没几个人会在这个时间点睡觉，没什么可抱歉的，但是你这敲门的执着跟谁学的？

待她换好衣服，就收到了乖乖端坐在沙发上的方雪一套惊艳的目光，方雪的惊艳和欣赏很真诚，她甚至两只手还握成小拳头放在膝盖上，反应过来自己太过直白的盯着人家看，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了些视线，“抱歉，不过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好看，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叫什么来着...对，高冷禁欲！”

鸩羽低头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你滤镜开太大了吧少女。

实在不知道回什么，只好顺着说了声谢谢，然后问她“去哪里吃？”

方雪急忙起身跟着鸩羽往外走“外面太麻烦了，就学校食堂好了！我推荐你几道特色菜，很好吃的！”

帝国第一学院的教师食堂都弥漫着一股高级感，有AI智能点菜，送餐，方桌距离保持的也很好，这个距离保持在，刚好低声说话不会被隔壁桌听见的程度。

确定鸩羽没什么不吃的，杨雪很熟稔的点了四个菜，直接扫了自己的身份信息，鸩羽没推脱谁请客的问题，下次请回来就好了。

从一开始她对自己的态度，鸩羽就觉得奇怪，说是对陌生人吧，又有点太热情了，而且自己的很多信息她也都了解，这个学校很多老师都是今天方主任带着她介绍了以后才知道的，印象里并没有方雪这个人，而她却主动找上门来。

方雪人很活泼，话也不算少，但巧妙的控制在不惹人讨厌的程度，她的话也都是尽量提起对方的兴趣而不是一味的图自己痛快的倾诉之意，“其实我以前就知道你的，你很厉害，我一直很喜欢你，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和你成为同事。”方雪似是在替司鸩羽感叹命运的不公，颇为惋惜，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隐隐带着忧愁。

“是吗，还好。”她不是司鸩羽，无法感同身受那种惋惜或者委屈，不过方雪竟然会知道司鸩羽，她的名字除了帝国高层知道熟知，普通民众是不了解的，这也算是对科研人员的一种保护。

“什么还好！”方雪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么厉害，研究出那么多改变‘若’现状的药物，还为了帝国任务牺牲了自己的腺体，凭什么你此刻就要在这做一个老师，你就应该站在实验室里，那是你的梦想对吧！”

鸩羽对上她有些愠怒的眸子，淡淡的反问了一句“你很了解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啊，但是你一定要上升到梦想的高度，那你可能还真说对了，司鸩羽死之前满脑子都是未完成的实验。

见了鬼了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