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天
作者:瓦猫 | 分类:都市 | 字数:73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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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强闯双龙殿
第一百七十五章强闯双龙殿
冷严萧目光森冷的盯着他,似觉得冷傲天死的还不够快,遂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知道冷非墨那个病秧子为什么会突发大病吗?是我啊,是我将他推入寒冰池,使得他肺部受损,才使得他从此变成废物!你不是宠爱他吗?怎么不宠了?怎么突然的就发现我的好了?可惜啊,你的儿子们,虎视眈眈的都是你背后的皇位,都巴望着你早点去死!”
冷傲天的胸口急剧的起伏,沾满了水墨的手背,根根青筋开始暴突。
一直不停翻着的眼皮突然睁开,浑浊的眸子爆射出绝望的愤怒,想要张嘴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挣扎的双手紧绷到极点,终于缓缓松弛,彻底的软了下去。
冷严萧先是一惊,待抬手一试他的鼻息,顿时大喜,紧接着突然大哭:“父皇!孩儿不孝啊!”
殿外正在等候群臣以及后宫诸妃闻听大哭,顿时嚎啕。
王忠快速跑了进来:“殿下,冷非墨和云锦绣恐怕已经入宫了!”
正干哭的冷严萧闻言,脸色陡然一沉:“将这对狗男女压下!”
殿内,小小的飞虫绕着龙榻飞了一圈,而后嘤的一声消失不见。
远处,云锦绣睁开眼睛冷冷道:“陛下去了。”
冷非墨身子猛地一颤:“什么?”说着,眼眶已开始泛红。
云锦绣冷淡道:“我们走吧。”
“去哪里?”冷非墨强忍悲痛,询问。
“双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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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双龙殿。
皇后面色难看的上前:“萧儿,本宫要见你父皇一面!”
冷严萧挡在门前冷冷道:“母后,父皇已逝,您就让他安然的去吧!”
皇后悲痛之下怒声道:“我与你父皇生不能同日,死却要同穴,夫妻一场,你却连让我见一面都要阻止?”
冷傲天突然暴病,冷严萧便封锁了双龙殿,自始至终,她都没能见冷傲天一面,到了这个时候,冷严萧的居心也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若你死了,儿臣自会让你们同穴,母后大可放心。”冷严萧一脸的不近人情。
“你!”皇后身子颤了颤,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冷严萧扯出遗诏,扫了群臣一眼冷冷道:“父皇遗诏在此,意传皇位于我,尔等还不下跪叩拜!”
众人面色倏地大变,虽说冷严萧本就是皇储的热门人选,但如今陛下刚去,他便嚷着要登临皇位,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
然如今禁宫被神龙军控制,冷严萧又有遗诏在手,就算他们有些微词,却也无法扭转事实,而原本便支持冷严萧的党派自然会抓住时机,纷纷跪拜了下去!
这些人的下跪,大大满足了冷严萧内心膨胀的欲望,这么些年,他日思夜想无比渴求的一幕,终于在今时今刻,成了现实!
从今以后,天下为他所有,他将登临绝巅,君临天下,成为这个帝国的真正统治者!
而所有的一切,得来的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冷严萧面上得意的笑渐渐扩大,几乎是忍不住的,他开始纵声狂笑起来!
宫中诸妃面色变幻,柔妃却是个眼皮活的,心知大局已定,眼下只有为日后谋生存才是正道,亦上前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柔妃!”皇后面色陡变,厉声呵斥,“陛下尸骨未寒,你就要拜贼为皇吗?”
柔妃掩袖娇声道:“皇后此言差矣,陛下驾崩,妾身痛心疾首,可新皇登基,却也刻不容缓,国不可一日无主,殿下本就是陛下指定的储君,妾身跪拜,又有什么不可呢?”
皇后面色铁青,这厢冷严萧却笑的越发猖狂,一时之间,跪拜新皇欢呼者竟然直接超越了真心为冷傲天的驾崩而失声痛哭的声音。
看着冷严萧嚣张的嘴脸,皇后一瞬间,绝望到了极点。
她自入宫的那一刻便下定了决心,今生今世,必与他生死相依,然如今他人已去,自己又岂能独活?
看着冷严萧狰狞的嘴脸,皇后心知回天无力不由悲愤开口:“你弑父杀兄,狼子野心,便不怕遭天谴吗?”
冷严萧狂笑的脸陡然一滞,旋即缓缓变得阴狠:“看来母后因父皇突然暴病身亡,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了,来人,将皇后送回椒房宫!”
皇后冷笑:“疯了人不是我而是你!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冷严萧,本宫诅咒你必会不得好死!”话落,身形一动,便如扑火的飞蛾般,陡然向殿柱撞去。
“砰砰!”
两声巨响同时传来,紧闭的殿门,突然被什么东西砸穿,直直的向皇后砸去!
抱着必死决心的皇后,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偏开三尺,正错过那殿柱,扑到在地,虽摔得狼狈,却也保住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啊——”惨叫声传来,众人这才发现,撞开皇后的,竟是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虽他形容一塌糊涂,可还是有人隐约的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王忠!”
率先认出的,却是冷严萧,他脸色倏地一沉,猛地抬头向外看去。
殿门破碎,门外,两道身影悄然而立,一道罗衣如素,淡如飘雪,一道墨衣缱绻,清俊如画,可不就是他要捉拿的狗男女?
“云锦绣,父皇尸骨未寒,你想造反吗?”
冷严萧脸色阴沉,千防万防,没想到到最后,竟然还是让冷非墨和云锦绣进宫了!
不过,就算进来又如何?
天下已经是他的了,即便云锦绣再聪明,难道还能逆天不成?
云锦绣抬起眼睫扫视了一圈淡淡道:“陛下崩逝,二殿现在去,大约还能来得及见陛下一面。”
冷非墨面沉如水,周身气息也似发生着细微的变化,无形之中,竟有令人敬畏的龙气在若隐若现。
周围一众人只觉心头一寒,自从二殿大病后,众人虽明里客气,但内心多少有些鄙夷的,毕竟是个病秧子,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不知为何,今日的二殿,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眼眶微红,抬步便向内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