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侯爷日日想进房
作者:叶晚晚 | 分类:古言 | 字数:10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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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怎么样了?她可有什么大碍?
确实啊。
没有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能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完全只考虑对方的安危。
莫说是花衣裳了,就连虞欢,尤其是重活一世后,这个世上,没有人比虞欢更加的惜命了。
虽然,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若是她与母亲同时面临危险,在剑刺向目前的那一刻,她也会第一时间挡在母亲的前面,不让母亲受到半点的危险。
可——
这只是她这么认为的,在别人的眼中,哪怕是将军府的所有下人,都会一致认为,危险来临的时候,她一定会先考虑自己的安危,压根就顾不上沉芸的。
毕竟,这些年来,将军府所有的人都将她给宠坏了,也将她保护的很好。
所以真当危险来临,面对这些刀光剑影的危险的时候,估计她早就被吓傻了,又怎么可能像是花衣裳那样,那么大义凛然的挡在母亲的前面,去替母亲扛剑呢?
对于墨双的话,虞欢也只是但笑不语。
花衣裳这一次确实伤的严重,浑身是血不说,加上她身娇体弱,那锋利的长剑直接穿透了她的胸膛,说实话,能保住一条命,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原本张郎中在替花衣裳止血的时候,直摇头,看那架势都跟花衣裳随时要不行了一样。
好在最后血是止住了,花衣裳也陷入了昏迷。
她的脉搏错乱不稳,但对于张郎中而言,只要血能止住,那一切都还好说。
若是血止不住,这花姑娘看来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可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
在为花衣裳清理伤口的时候,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能看到那原本干净的一盆清水被从外面端进来,就一会儿的功夫,全部猩红一片,刺眼的很。
整个房间里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这么刺鼻的血腥味,此刻房间里的人,除了虞欢以外,倒是没有一个掩住口鼻的。
花衣裳现在的这副样子,房间里的人,没有一个看到不动容的。
就连张郎中,在京城中救死扶伤这么多年,什么样重伤或者那病入膏肓,再惨的病人伤员没有看到过?
但是在看到花衣裳这副样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直摇头叹息。
毕竟——
像花衣裳这种伤的严重的,别说是她一个娇小柔弱,弱不禁风的女子了。
即便换作一个身体强壮的大汉,在身体被刺穿,他又这么给他清洗伤口包扎换药的时候,他也不可能保持像花衣裳这副倔强的坚强咬牙忍着的样子。
还是他在将这些都处理好了之后,花衣裳才终究是体力不支的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个看似娇小没有什么力气的小姑娘,竟然能这么能忍。
身为京城中颇有名望的郎中大夫,张郎中这些年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可是此刻还是忍不住为眼前坚强刚毅的花衣裳所动容。
因为,在他为花衣裳处理好这些伤口之后,他的额头上,也满是大汗。
好在——
这小姑娘命大,这要是换作别人,只怕早在中剑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而花姑娘倒是流了不少的血,在血止住的那一刻,她的脉搏,也慢慢的逐渐恢复了正常。
在干净的水盆里清洗好自己手上的鲜血,张郎中掏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这才看向坐在茶几一旁雍容华贵,此刻却是一张脸凝重没有什么温度的沉芸身上。
只见他走到沉芸面前,恭敬的朝着她俯身:“夫......”
还没等他将后面的一个人子说出来,就见沉芸先一步打断他的话:“怎么样了?她可有什么大碍?”
张郎中恭敬的摇了摇头:“还好花姑娘命大,这要是换作别人,光是身体被剑给穿透,只怕早就没有命在了......”
的确,换作任何一个人,在身体被长剑给穿透的那一刻,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根本就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显然,花衣裳命大的地方是,她瘦小的身体虽说也被长剑给穿透,但是命大就命大在没有刺中要害。
虽说命是保住了,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花衣裳又伤的这么严重,没有十天半个月,只怕都要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床了。
但对沉芸和秋嬷嬷来说,此刻在听到花衣裳保住一条命的时候,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在这一刻也终于是落下来了。
沉芸别看性子直爽,不拘小节。实际上,她最害怕的就是欠人恩情了,尤其还是花衣裳的恩情,若是花衣裳因为这件事没有保住一条命,只怕这辈子她都要觉得亏欠于她。
看着沉芸这副担心的样子,说实话,虞欢的心里要是不吃味那都是假的,毕竟她心眼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要不是最近府上和京城里的百姓都不会传她,正是因为她娘自打这花衣裳进了府,就十分的看重她,就连感业寺,也亲自带着花衣裳一块去,虞家的大小姐吃醋呢,心里酸溜溜的,所以对于这花衣裳,自然也就百般的不待见了。
不得不说,对于京城里这段时间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虞欢这段时间倒是听到了不少。
墨双也没少在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当然了,她自己也喜欢听。
要不然墨双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的这么放肆。
一些风言风语,若是没有矛头,又怎么会被人传的这么广泛呢?
就好比虞欢,眼下在看到沉芸那么在意花衣裳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冒酸泡泡了。
其实沉芸眼下对花衣裳的关心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她是因为替她挡剑才险些连命都没有保住。
虞欢不动声色的走到沉芸面前,贴在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在那哼哼了两声,似笑非笑的开口:“瞧瞧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花姑娘才是娘您的闺女呢。倒显得我这个亲闺女,成了个外人了,都来房里这么久了,娘到现在都还没有注意到我。”
“我寻思着,我这要是不开口说句话,娘是不是直到从花姑娘的房间里离开了,都不会发现我出现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