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的那段日子
作者:麦溪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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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预谋的失联
时光不语,但也从不会因为你觉得幸福,就停止前进的脚步。
转眼间到了年初六,初一到初五是内亲之间相互往来的时间,我们家在本市也没有什么亲戚,一个春节假期都是跟可可和铛铛还有爸爸,当然还有那个情绪时而不正常的唐远征厮磨了四五天。
偶尔也会被苏梦叫到办公室里加班,翻看客户档案。
明天年初七就要上班了,已经跟爸爸提前打好招呼,今天要睡假期里的最后一个懒觉。
只是家里人多,总有思想不统一的时候。唐远征一早醒来,就来敲响我家的门。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都能知道来的人肯定是唐远征,被敲门声吵醒之后,满身拒绝起床给唐远征开门。气得自己在床上直蹬腿。
房间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我心里想,你都知道我们家的开门密码,直接进来就是了,还敲什么门呢?再说,老爸天天很早起床,怎么不起来开门呢?
心里想着爸爸肯定会忍不住给唐远征开门,索性转身继续睡。
刚刚要睡过去,敲门声更响了,我坐在床上喊:“可可,铛铛,起床开门!”
我有好几个同学不喜欢孩子,也一直坚持丁克不生小孩,总而言之就是嫌照顾孩子麻烦。
但是生孩子也有生孩子的好处,前三年是累,但是孩子过了三岁,会走路会说话了,就是自己的小助理,开门,端水,比秘书实用多了,不用开工资,还很热情。
以往,可可和铛铛听见敲门声会热情地回应,嘹亮地高喊一声“来了……”
只是今天整个房子里,空荡荡的无人回应我,只有门外的敲门声和我的呼喊声在房间里余音绕梁。
我起身走进可可的房间,看见两个孩子不在,儿童书桌上,留着一行歪歪扭扭拼音字母掺杂着汉字的文字:“妈妈我们跟姥爷出去玩了,你自己吃饭。”
此时,密码锁在滴滴几声后‘啪’的一声开了,进来的人的确是唐远征。
只不过唐远征没有穿正常的衣服,而是穿着一个睡袍,翘着毛发,一脸刚睡醒的样子。
爸爸带着铛铛和可可出门了,想让我睡个懒觉,但是唐远征睡眼朦胧的一早就来搅了我美梦,我有些生气地说:“你大清早的不在家里睡大觉,来我家干嘛?”
唐远征从侧面搂着我的腰,把头埋进我的胸前,撒娇说:“人家没有你在身边睡不好觉觉吗?”
我一脸不屑地说:“你今年四十了,至少也活了一万天了,那你在没有我的一万天里是怎么睡觉的?”
唐远征无赖地笑笑说,以前能睡得着,但总是睡不不好,你就陪我睡个回笼觉好不好。
我故意往爸爸的房间看了看说:“两个孩子还有老人在呢,你不要找茬儿。”
唐远征抬起头来,就像小鸟啄食一样亲了我一口说:“他们三个出门了,你不用骗我。”
唐远征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衣,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感觉温暖包围着我,不禁有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我被唐远征缠着,就像一颗被小孩儿盯上的糖果一样,爱不释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远征在我耳边说:“去我那里吧,我那里什么都有。”
说着拉开自己的睡袍,把我揽进他的怀里。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满脑袋里都是唐远征健美的胴体。
我说:“远征,我穿着睡衣去你家里不好吧,万一被我爸爸发现了怎么办?”
唐远征小声说:“放心吧,发现不了。”
说完还是去了我的房间拿出几件外出穿的衣服。
我俩趁着老人和孩子不在偷偷摸摸地走出家门,听到步行梯里传来脚步声,唐远征机敏地再次把我搂进睡袍里。
唐远征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兜着我走进家门,我俩才想起来,我们住的房子是一梯两户,我们住的这一层也只有我和唐远征家两户,谁会闲的来我们这一层呢?
我俩只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静下心来,我嗅到唐远征的身上有点潮湿的味道,这种潮湿应该是早上刚洗了澡的缘故。
我用手轻轻提起唐远征下巴,质问:“跟我坦白,是不是早有预谋?!”
唐远征双手举过头顶,投降说:“是,在这样下去,我就疯了,饶了我。”
我看见唐远征胸前随着急促呼吸而波澜起伏的肌肉,还有大腿上颤抖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唐远征放下手,似笑非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仰头看着他,此刻我们像是错过千万年之后眷侣,又再次相逢。
我身体在逐渐地变烫。唐远征的脸上晕染上两朵绯红,呼吸越来越粗重,拦腰折柳,他的唇吻上我的唇,如春日艳阳下两片随风而下两瓣樱花,飘然而下。
唐远征一边亲吻,一边推着我走到床边,我有些羞赧地钻进唐远征柔软的被子里,他在忙着宽衣解带,一时间,原本干净的房间,被我两个,扔的七零八落。
第164章 有预谋的失联
我看着有些欣喜,又有些手毛脚乱的唐远征,心里在问,难道今夜我们两人就要在翻云覆雨的惊涛骇浪里休戚与共,相濡以沫吗?
我在欣赏唐远征,唐远征也在欣赏我,正当唐远征准备拔剑出鞘时,我在蓄势待发时,手机响了。是唐远征的手机。
唐远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强忍着掩饰着,我们俩都以为电话是我爸打过来的。
唐远征强忍着身体的欲望,拿过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眉头微蹙,即刻接起电话说:“查到了吗?”
唐远征在年前的一个半夜里,也接到过类似的电话,好像是在查同一件事情,我想听听他们到底是在查什么。
我变静悄悄地从唐远征身后,趴在唐远征的肩膀上,电话人里的人在说话,我只听见他说:“意方不想……”
还没有听我一整句话,唐远征忽然间一个起身,把我的上下两排牙齿对的生疼。
碍于唐远征在打电话,我也不好意思出声,只好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无聊地躺着。
唐远征起身后,披上睡袍去了客厅接电话,电话里的人一直在说话,唐远征有些紧张的听着,一直没有说话。
心血来潮之后,接下来应该是酣畅淋漓,但却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我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等待着唐远征挂断电话回来,再来一个肌肤之亲。
不知怎的,我竟然进入了一种幻境,在忽明忽暗的黎光里我坐在一叶扁舟上,徜徉在清清的溪水上,我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悲伤,好像是在寻找或是在等待什么,来化解自己的寂寥。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我似乎承受不了其中之重,又似乎是沉溺在水里,被憋醒了。
我睁开眼时,唐远征的一张大脸呼哧带喘的憋得满脸通红。
我问:“你在干嘛呢?”
唐远征脸上流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忧伤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有些无力,浑身懒散,想起身,身体却像是在桃花溪水里流连忘返。
我知道唐远征在干什么了,原来刚刚不是一个虚幻的梦,唐远征在抱着我在羞羞之事,我猛然起身拍打了唐远征一顿,说:“你怎么这样啊?!”
唐远征笑了笑说:“别打了,刚刚让你一看缩回去了,现在你一打我,小乌龟还敢出来吗?”
我笑着说:“你至少也要让我清醒着享受啊,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唐远征坐在床上有些急不可耐地摆弄着自己手里的小乌龟,我缠在他身上。
以前我从来没有觉得他年纪大,现在才感觉出来,他的确少了年轻人的激情,我呢喃着问:“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唐远征笑着说:“喜欢你,只是败给了岁月,讨厌死了,准备了一早上,先是一个电话,后来是一个眼神,怎么这么轻易的退缩呢?!”
我翻找着床头柜,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妙手回春的保健品。
唐远征着急地说:“不用找了,我这里没有你想的那种东西。”
我笑着说:“我从网上买一点吧,以后万一用地着呢?”
唐远征笑着说:“不用,就是很久不用了憋得,你过来帮帮我。”
我看着唐远征不可一世身材,忍不住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原本有些焦急地脸上又漂浮起两朵绯红。
正当我们两个人缠绵悱恻之时,唐远征手机又响了起来,气死了,又是谁来的电话,打扰我们不可多得的美梦。
铃声跟普通的铃声有些不一样,这次应该是铛铛打来的电话,唐远征装作慵懒地问铛铛:“咋了,还能不能让你爸爸我睡一个大懒觉了?”
铛铛说,他们就在楼下,姥爷忘记拿钥匙了,家里没人接通电话开门,三个人被锁在单元门外,进不来。
我听见三个人还有上楼,连忙起身跑回了家,把唐远征的无奈的苦笑,锁在房门之内。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今天就陪着孩子好好玩耍一天吧。
爸爸虽然说是让我们自己解决早饭,但还是从市场上给我和唐远征带回了早餐。唐远征不知怎的,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露面。打电话也不接。
两个小孩儿在家里玩够了,吵着让我和唐远征下午带着他们去游乐场玩。
唐远征也答应了要陪我们一起玩,只是一脸无精打采,还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我。
在游乐园里乘坐小火车时,特意让可可和铛铛坐在我们前面,我趁机问唐远征:“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唐远征赖唧唧地说:“你是逍遥了快活了,美梦成真了,我现在见到你都快要爆炸了,快要有毛病了。”
男人有种忧伤是女人这一辈子都无法体会,我们能做到的唯有是,跟他们站在一起。
我拉着唐远征的手关切的问:“那现在怎么办?找个宾馆解决一下,现在还肿胀吗?会不会引发什么问题?”
唐远征苦气笑了说:“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放心,不会影响咱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你记在账上,这次是你欠着我的,以后要双倍奉还哈。”
陪着可可和铛铛坐完托马斯小火车,又去坐了小飞机,小蜜蜂等等低龄儿童能玩的游乐设施,两个孩子兴奋地忍不住尖叫呼喊。
出了游乐场两个小孩儿,坐进车里,竟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朵和杨帆原本说的初二下午就回来,年初三时,给医院打电话,医院联系过杨帆说云朵在家不想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想在家里多住几天。
我心里挂念着云朵,便给杨帆打电话,这次不是没有接通,电话里响起的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云朵是我的一个梦,以后这个梦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问唐远征:“唐远征,你认识云朵吗?”
唐远征笑着说:“晴天化日之下,你犯什么病。”
我说:“我隐隐约约地感觉云朵不会回来了。”
唐远征说:“你胡思乱想什么。”车子走过减速带颠簸了一下,唐远征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你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现在觉得杨帆在躲避着我们。”
我现在无法联系上杨帆,杨帆变了,以前他对云朵的事情,一呼百应,现在他对云朵有种说不出的冷淡。
我跟杨帆共同认识的人只有许莎莎,我现在能够找到杨帆的唯一途径,就是去问问许莎莎,杨帆其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猛然一个机灵,我忘记是许莎莎还是杨帆自己说过,杨帆并没有什么亲人,好像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如果真的这样,那么年初一我给杨帆打电话时,电话里说话的女人是谁?
我越想越不对,我问:“远征,咱们那份捐赠协议里有杨帆的家庭地址吗?我感觉云朵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