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三,病娇男二对我又宠又撩
作者:酱酱又酿酿 | 分类:古言 | 字数:1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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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祁野VS阮知州47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祁野蹙眉,这衣裳是他特意为州哥哥准备的,和他身上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他攥紧拳头想找那人算账,却被阮知州下意识地拽住了手腕。
不气了。
还很开心。
不过衣裳上全是油渍,显然不能穿了。
祁野让随从去准备一套衣裳送过来,然后带着阮知州去了就近的客栈。
房间里。
阮知州不肯脱。
祁野只好出去等着。
不一会儿,随从领着一名成衣铺的伙计手里端着托盘过来。
祁野本想自己送进去,但想到州哥哥方才的拒绝……
“送进去便出来。”
伙计低垂着脑袋连连颔首。
祁野等了一会儿,见那伙计还未出来,顿时蹙眉。
他行至房门口,先是敲了敲门,见里头没有动静,心中顿感不好。
房门打开,只见临街的一侧窗户也是打开着的。
屋子里除了一盏鱼龙灯,哪还有州哥哥的身影……
——————
阮知州出门前服了软筋散,又中了迷药。
醒来时,人在一座破庙里。
他揉了揉昏痛的脑袋,正要起身离开,便见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阮知州抬首望去,声音有些错愕。
“柳烟?”
柳烟告诉他,裴青还没挂。
“挂?”
“就是还没死。”
柳烟在崖底救了重伤的他。
不过,他醒来后失忆了。
谁都不记得,只记得‘阮知州’这个名字,所以她便来找他了。
阮知州在客栈时,先是被穆婉的人劫走的,然后又被柳烟半路截胡了……
“你喜欢裴青?”
“我喜欢他干嘛?”柳烟一脸不解。
“那你为何冒险帮他救我?”
“闲着无聊,日行一善不行吗?”
阮知州满脸写着‘不信’二字。
柳烟只好改口:“他先前将全部的家当都给了我,太多了。我受之有愧,夜不能寐,便当是补偿他的。”
阮知州还是不信。
柳烟:爱信不信!
柳烟是北疆人,从小被买入教坊司后辗转多地,对北疆逃回北朝的路线十分熟悉,也早已策划好了。
不过,祁野和穆婉的人全都在找阮知州,她觉得现在并不是逃离北疆的好时机,故选了眼前这座破庙落脚。
至于裴青,她把他丢在崖底没带来。
谁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
祁府。
穆婉气的再次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废物!到手的人都给跑了,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本郡主要你们何用?”
屋子里的人瑟瑟发抖地跪了一地。
丫鬟问:“郡主,现在怎么办?”
“暗中查找,格杀勿论!”
随后又补充道:“收拾东西回王府,对外宣称不满祁野缺席满月宴。”
半个月后。
此事渐渐平息。
破庙内。
柳烟双眼空洞无神的表示:她已经挖光了周围的所有野菜,再不走就要饿死在这了。
阮知州也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否则待祁野反应过来,迟早会被他觅得踪迹。
“好。我们走!”
然他话音未落,便听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州哥哥要跟她去哪?”
……
祁府北苑。
阮知州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房间。
祁野将他压在身下。
“州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呢?”
阮知州漠然开口:“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伤害柳烟。”
祁野闻言微怔,猩红的眼眶酸胀,而后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唇瓣:“*你也可以吗?”
阮知州闭上眼睛,显然是默认了。
祁野见此,顿时忍不住的疯笑起来。
“现在任何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
无声的回答,绷断了祁野脑中的最后一丝底线。
他发狠的低首吻住了他……
阮知州先前服用了太多软筋散无力抗拒,只眼角静静地滑落一滴清泪。
祁野闭上眼睛,强忍住心底无法平静的暴戾,最后悲戚地将他死死揉进怀里,语气微哑的乞求道:“州哥哥,别离开我,我真的会疯的!”
他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问:“州哥哥,我们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阮知州也不知道:“大抵是情深缘浅吧!”
“狗屁!我们的缘分从十年前相遇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要纠缠一辈子。我不会放手的!死也不放!”
阮知州不去看他可怜卑微的神色,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心软。
“放了柳烟。”
“她想拆散我们,她该死!”语气是那种要不到糖的无理取闹。
“她死,我也会死。”
祁野知道,他做得到的。
于是让手下放了柳烟。
阮知州不信他了,要亲眼看到柳烟离开才能放心。
祁野乖乖地照做了。
阮知州站在城墙上,看着柳烟骑马离去的背影,甚至来不及告别一声,便又回到了囚笼里……
他以为,自己只要甘心的被困在囚笼里,事情就到此结束了。
但祁野也不信他了。
阮知州的手腕上也多了一副锁-链,但这样还是不能令祁野放心。
白天和晚上,院子周围又多了一层‘护卫’,连只鸟儿都不敢飞进来。
祁野是真的疯了。
阮知州被劫走的那半个月,他几乎不眠不休的翻遍了整个王都,就差命人掘地三尺了。
境内的每一道关卡,每一个城镇都被他的人严加死守,甚至直接封了进出的关口。
可见,他这一年来在北疆并非毫无建树……
饶是如此,他依旧患得患失。
甚至就算抱着阮知州,也依旧夜不能寝。
有一日,他回来时听到府中两个嘴碎的丫鬟在墙角说:他娘亲当年一身武艺逃走了好几次,直到被他父亲废了武功才乖乖地留下来……
祁野命人将那两个丫鬟的舌头拔了。
晚上。
祁野抱着阮知州刚睡着便做了一个恶梦。
他梦见,他的州哥哥逃出了祁府,然后回到了北朝娶妻生子……
惊醒时,阮知州也醒了。
冰冷锋利的刀刃压在手腕处。
鲜红的血丝顿时涌了出来……
祁野一只手扣住他筋脉跳动的手腕,另一手紧握着那把他赠与的锋利匕首。
阮知州就这么看着,依旧是一言不发。
粘稠的血液染湿了他的指节,也染红了祁野眸子。
“啪嗒!”匕首掉在柔软的被子上。
祁野像是从梦魇中回过神来一般,猩红的眸光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愧疚。
他唇角微启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仓皇而逃……
阮知州以为,他刚才是想杀他,只是突然又心软了。
结果祁野走后不久,一名护卫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然后拿起被子上掉落的匕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昏迷前。
阮知州隐约听到那护卫道:“主子不忍对您下手,所以让属下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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