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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言宙真

作者:宇心69 | 分类:仙侠 | 字数:44.6万

(八十六)父神上当见苍婉

书名:宇言宙真 作者:宇心69 字数:2006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8:26

西门外的湖边一角隐蔽处,苍婉已经等了甚久,但她知道父神定会来,因为关乎母神的事父神不可能不紧张。紫衣加斗篷,脸上蒙了黑色面纱,她挺满意自己这身妆扮,法峰的善神皆以浅色系天衣为穿着,她喜欢有别于他们,相比于在法峰的日子,现在真是样样都精彩多了。别的不说,法峰诸神和父神母神皆擅长读念观灵息,自己这身紫衣和专制的人皮斗篷能锁住自己的内在真念,不被他们看出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样一会骗父神才不会轻易被发觉,毕竟父神现在对自己定有很强的防御心,自己与乞苍合谋掳母神这事就足以让父神把自己捏成灰了。

不过苍婉又知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向擅长察言观色,虽与父神接触不多,但她知父神的软肋,只要自己能攻到父神的软肋,任是父神再强,自己也定能全身而退,念至此,面纱下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笑。拿起手心老巫婆给的一个法器,不由得心想,巫母实是很了解父神母神,知道母神是天道之体不可能真的中蛊,才会拿这面觅蛊镜给自己并说:“父神听闻母神中蛊,定会亲自探查,母神自是不可能真正中蛊,所以你须助父神‘发现’母神中蛊,你可告知父神,母神中的蛊依神力探察不到,只有这面觅蛊镜方能探到。镜子已内置了两枚丝蛊,只要父神肯用这镜子,定能发现母神真的中蛊了。”

正当苍婉温习着种种得意之事时,远远便看到父神出了西门朝湖边走来,她招手,父神发现了她,疑惑地走近,冷眼看着她,苍婉摘下面纱,下跪说:“召婉拜见父神。”

父神看着眼前这比之前矮了一个头的女子果是召婉的脸,心中更加疑惑:“召婉,你还有面目来见我?与奸贼合谋掳走母神,你可知罪重?”

苍婉重新蒙上面纱,眼里却挤满泪:“召婉自知罪重不可恕,但如今有比治我罪更重要的事,请父神明辨。我既敢回来,便预了被父神治罪,依父神神力,要捉我、要灭我皆是吹灰之事,父神何不听听这比治我罪更重要的事?”

“何事?”父神冷冷说,召婉一向满嘴谎言大家皆知,如今她与奸人为谋,更须小心。

苍婉抹了一下眼泪说:“父神可有觉得我如今身姿不同从前?”

“对,此非我们所塑之身。”

“父神难道不觉有异吗?父神母神所塑的五行之身,整个浩瀚只有4位,如此殊荣之身我却不要了。父神可想过我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苍婉说。

父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据他所知,召婉在法峰生活了数百年,一向只有她欺负人的份,从来没人能欺负她,她能有什么不得已?

苍婉料到父神不信,便站起来说:“我早知依我从前性子,父神不信我很正常,所以我以父神之前赐的摄景镜摄了一些景象,请父神过目。”

父神接过她递来的摄景镜,里面的画面让父神吓了一跳,他看到苍婉痛苦异常满地打滚后化为蛇身人首,丑陋不堪的长蛇身上挂着苍婉的人头,说多丑陋有多丑陋,说多可怕有多可怕。如此说,倒不是说父神没见过蛇或妖兽,而是父神从来没想过他会看到自己和母神所塑的五行火会变成这般模样:“你这是作甚?”

苍婉又抹泪,啼哭着说:“那次乞苍在百花园拦截母神示爱不成,后来母神命我去逐客,我想我们毕竟是宇宙之巅的法峰,便婉转地让他离开,他邀我喝茶道别我便喝了,不曾想他在我茶水中下了淫蛊,我因为中蛊欲火烧身才受制于他,背叛了法峰,掳母神也是中了他的迷魂药糊里糊涂做的错事。我如今会比之前矮了那么多,便是因为纵使随乞苍去了冥界,我也不愿意邪淫,但我已经被种了邪淫蛊,若不与雄性欢合便会化为蛇身,不得已,为了守住自己的清白,我只能请巫医帮我换了身,但纵是换了身,蛊居于首,我如今仍需日日与雄性欢合,否则便会被欲火焚心。”

父神皱眉,乞苍于百花园拦截母神示爱,这事母神确有说过,但母神又怎会让无行事令的召婉亲自对乞苍下逐客令,明显是她自己喜出风头惹祸上身:“是你自己招惹乞苍吧?母神怎会让你去下逐客令?”

苍婉看父神语气缓和些了,赶紧继续说:“是,是,是,父神也知我性子喜夸大其词,但重要事情我断然是实话实说。我此前听闻乞苍得意地说母神被掳大冥皇宫时被他下了蛊,我也不信,但乞苍说他也知母神是天道之身,所以蛊是专门为母神特制的,非寻常蛊。那两蛊皆是丝蛊,一名失忆蛊,一名浸淫蛊,因是丝蛊,中蛊者皆不知不觉,也无法以神力探得,丝蛊将随血脉慢慢入心,三月左右方蛊毒发作。所以母神自然不知自己中了蛊,父神想不到母神会中蛊不会探,依神力也探不到。”

父神心中大惊,但知这人不实,继续问:“既是如此,乞苍又怎知母神中蛊?”

苍婉知父神已上当,心想老鲤鱼汇报的情况可用上了,不动声色地说:“中蛊者第一个月皆嗜睡疲乏,精神不佳,第二个月会失忆,至三月则淫蛊发作,不顾一切觅蛊主欢合,否则欲火烧身不是走火入魔便将丧命。当然,母神不至于会丧命,但若母神失忆忘了父神,要找乞苍欢合,乞苍自是求之不得……”

苍婉话音未落身便重摔在地,父神怒斥:“你若再敢羞辱母神,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苍婉抹了抹嘴角的血,虽是受了父神一击受了点伤,但她知事能成了,父神越是紧张,便代表着父神越是相信,相信,才会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