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流苏之四月芳菲尽
作者:空洞无神的灵祖 | 分类:古言 | 字数:16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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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温将军又撒娇耍赖
温书禹感觉脸微微发烫,仿佛被人当场捉住把柄。
难道,他并非李家女婿!还是,李家还没认他?!
温书禹心中涌起一股哀伤。
成亲至今月余,他从未学过李家的规矩。
甚至都忘了这茬……
李家人长辈也没和他提过,包括李薇沫都未没有。
“恒弟,我……我真不知道。”温书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有些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在人前如此失态。
温书恒看着温书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
“没关系,哥,我有学过,嗯…不过,光有玉珏,并不能完全掌控天残地缺,还差……”
温书恒的声音坚定又自信,如同一阵春风,吹拂过温书禹的心田。
听他这么一说,温书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心里瞬间开心一点。
“真的啊!太好了!”
温书禹满是喜悦,如同一阵春雷,响彻了整个天空。
心中涌起一股力量,让温书禹感到无比振奋和鼓舞。
那是不是证明,他才是郡主府唯一的男主人?!李薇沫的夫?!
温书恒扔下哥哥又走去千行身边,简单拱手行礼。
“戚大人,末将得罪了!”
温书恒粗暴蛮横,直接向千行搜身确认猜想。
千行无助的挣扎警告,不想再宾朋满座时闹笑话,给李家丢脸。
“人多势众,宾客皆在,温书恒你想干嘛?”
温书恒上手贼快,从千行腰间寻到想要之物,迅速抽出。
“金雀曲笛唤残缺!居然都在戚大人这里?!大伯居然还派人去找?”
温书恒满脸震惊,半天合不拢嘴。
“这是紫菀姐给戚大人的?”
千行微微点头。“嗯!温副将有何指教?”
温书恒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踉跄跑回哥哥身边。
拉住温书禹就往没人的地方跑。
“有何发现??”
“金雀曲笛都在他身上,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呀?紫菀姐给他都不拦一下?”
温书禹失落低下头:“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
“那以后怎么办?一女二夫?”
“不,紫菀已答应我,只有我一个丈夫,表哥只是亲人。”
“哪门子的亲人?他什么人你不知道?为了娶紫菀姐,更名改姓都做得出来,怎么可能只是亲人?”
“那是以前……”
“今日呢?我都能认出玉珏,其他李家人认不出来吗?”
“我也有玉……”温书禹霸气拿出自己的定情信物,青流苏玉佩。
“哥呀,让你好好学,也不知道你忙干什么呢?这玉佩是玉珏曲笛丢后,心渝姐给紫菀姐的。”
“所以我这不算?”
“算还是算的,不过也算后来者呀!唉!”
温书禹顿时呆住,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温书恒见到妻儿过来,语重心长劝温书禹。
“哥,我言尽于此,你…你好好想想吧!”说完便带着妻儿离开。
温书禹独自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温书恒说得没错,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深爱紫菀,千行也是,都不能失去她。
当时又是他主动还给千行的。
总不能现在让千行还回来吧?!
“若是让表哥……啧,他一定难过,沫儿会不会嫌弃我小肚鸡肠?”
“让你来喝喜酒,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暗处的千行听到兄弟俩的话,刚想出来和温书禹解释,就传来李薇沫的声音。
提起的脚步缓缓缩了回去。
温书禹突然委屈起来,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还哭了呀!”李薇沫伸手轻轻抚摸温书禹的脸颊。
“刚才有人说,那个玉珏和笛是你儿时的定亲信物。”
“?!啊?你听谁说的?”
“你就说是不是?”
“呃……以前是,是我顾虑不周,没来得及和家里说清,以后只认你的流苏玉,行了吧?”
“不行,今天表哥带着玉珏招摇过市,大家都以为他才是你夫君,我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将军,以后脸往哪儿搁?”
温书禹的心是真的难受,醋意与委屈混杂,犹如刀绞一般。
李薇沫没想到,铁骨铮铮的男子眸里含泪,也能这般惹人怜爱。
“唉呀!不是你说的,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吗,他身上总得有个信物嘛。”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个交代。”温书禹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李薇沫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想怎样?”
“我要你让所有人知道,我才是你的夫君。”温书禹目光坚定地看着李薇沫。
李薇沫犹豫了一下。“这……好。”
“还有,以后表哥可以用玉珏,但不能在人前佩戴,不然又有人误会。”
“好,等二姐姐的事过了我和阿行说。”
“我不要,你今晚就说!”
“今晚宾客皆在,不合适呀,我们的事回郡主府在再议。”
“那从今晚让我进你屋。”
“我身上有伤!”
“我只进屋,又不做什么,再说了我是你夫君,不是禽兽,要真……我也会很轻、很温柔的。”
“你!你这样成何体统?要是被你兄弟知道,定会取笑你啦!”
今日是语柔与顾承熙的大婚,军中参宴的人更是多得不行。
谁会想到,在战场上威风八面,杀敌无数的大将军会有这么一面。
丢人呐!
温书禹才不管,把头埋进李薇沫的肩颈撒娇。
“娘子的房都进不了,那才被他们笑话,让我进去了好不好?”
“不好……”李薇沫还没解气,而且还有事要瞒他,不想让温书禹太近自己身。
“你身上有伤,我守着才好照顾你!”
“有丫头伺候。”
“沫儿……”
“没得商量,回宴厅,别让爹爹和祖父等太久,而且我好久没见姐姐了,快点儿。”
“那你等下就宣布,我才是你唯一的夫君。”
“这是别人的婚宴,不合适说这些,温将军!”
李薇沫轻轻挑眉,语气听得出来微微怒意。
温书禹委屈得站在原处,眼泪汪汪又开始打转。“果然,三人行,总有一人多余,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对吗?”
李薇沫无奈叹了口气。
“不许哭,晚上让青葙给你搬东西,行了吧?”
温书禹才脚踏清风跟上去。
暗处的千行心冷一地。
也碎了一地。
手不舍得握住腰间玉珏,痛苦不堪。
“阿行呢?”宴席散去,李薇沫才发现千行不在。
“啧!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