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医妃
作者:箬覃 | 分类:古言 | 字数:10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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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优生优育
这一顿饭,夜辰吃得心不在焉。
他不知道乌兰巴托要说什么,但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是乌兰巴托和自己谈判的筹码。既然是筹码,那么这事情肯定分量不轻。那些词都关乎着祝灵兰的身世,也是祝灵兰和自己才知道的秘密。他是想说什么呢?是要揭穿祝灵兰的身份吗?那自己一定不会让他张嘴。可是若是其他的一些事情呢?
他对祝灵兰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她之前生活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夜辰一点都不清楚。也就是这些谜团,让夜辰忍不住想要知道乌兰巴托会说什么。
夜辰的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整个人都陷入了进去,却还是没有一点的头绪。他努力的告诉自己,别去听别人胡说什么,就这样子过日子挺好的。
祝灵兰也看出来夜辰心不在焉。问道:“王爷心里有事?”
“啊?没什么?只是有些疲累。”夜辰解释了一句。
祝灵兰说道:“每日到凌晨才能回来睡觉,睡不了两个时辰就要起床去做事,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你也该歇歇了。”
“嗯。听你的。”
祝灵兰给了夜辰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看向了正在玩耍的浩然和小吉祥,道:“小孩子就是需要玩伴。还好小吉祥来了这里,他们一起玩着多开心!”
“嗯。”
“如果香草还在,她的两个孩子现在也该在这里。每日孩子们在一起打闹着玩,大人们坐一起说话聊天。你说是什么光景?”祝灵兰还是忍不住会想起来香草。
“我派人打听了秦峰的下落。他就在布里亚特,在离着香草不远的地方盖了一处院子,也算是安定。”夜辰说道。
“王爷,让索哈多照应他一些。他不怕苦,两个孩子总也要好好生活。”
“嗯。如果我们没有分开,是不是浩然也会有弟弟、妹妹了?”
世事无常,孩子是一个人最大的羁绊。祝灵兰离开自己的那些年,有小浩然陪在身边或许也是一种宽慰吧。
祝灵兰听着这话,脑子里一个激灵!
什么?还要生?
上次生小浩然的时候,差点丢掉了半条命!
祝灵兰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痛,真的是疼到忘记了爹妈。她讪讪一笑,道:“王爷,要优生优育,孩子生下来是第一步,重要的是培养成材。我们两个精力有限,培养一个就够了。”
“本王给他们请最好的夫子,不用你费心。”
“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操心?夫子教他学习,他的德行,他的发展,都是父母要考虑的问题。哎呀!王爷,总之这事情之后再说。王爷有事情就去先忙。”祝灵兰此刻就在怀念计划生育政策。她不仅仅怕生孩子的疼,也怕夜辰晚上拉着她造小人。他精力旺盛起来,自己第二天起床一定是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
“那本王先走了,晚上回来陪你。”
“王爷慢走。晚上如果忙的话,也可以晚点回来。”
夜辰几乎是被祝灵兰推着出门的。
从后宫出来的那一刻,夜辰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直接朝着西南角的刑部走去。
在刑部的大牢门口,夜辰吩咐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无影守在了门口,夜辰迈步进了牢房。
牢房的甬道墙壁上挂着油灯。油灯昏黄的灯光照着狭窄的甬道通向的牢房的深处。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潮湿的空气之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夜辰顺着甬道走到了尽头的一间牢房。
这牢房的整个牢笼都是铸铁的,在外面还有两个专职的人看守坐着的位置。
乌兰巴托在牢房里似乎也没什么不适应。他靠在了墙上,嘴角叼着一根野草,正在闭目养神。听着外面有脚步声进来,他眼皮略微抬了一下:“来了。”
“见本王有什么事?”夜辰坐在了牢头的凳子上。
这凳子就是牢头平时坐着的凳子。说白了就是一个石头墩子,面前的桌子也就是一个石板的桌子。但是他坐在那里就是只带着气场,坐出来了龙椅的感觉。
“进了这里,出去的时候也都是抬着出去的吧?”
夜辰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你不用装作不在意。你今日肯来,说明你知道她的身份。”
乌兰巴托没有点名,但是夜辰明白他指的是谁。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想要看看乌兰巴托还能亮出来什么底牌。
“呸!”乌兰巴托把嘴上咬着的那根草吐了出来,他起身走到了栅栏前。隔着牢房的铁栅栏和夜辰面对面。他的眸子乌黑深邃,让人看不出来他心里想着什么。
“能够找到羊肠去做肉线缝合,减少拆线的繁琐。通过血型相融来判断血型。她会剖宫产,会输液。在外人看来她是神医,这些手法都惊为天人。被人信奉她为神医。你说如果人们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祝灵兰,而是别的灵魂附体在祝灵兰的身上,你说人们会怎么做?”乌兰巴托问道。
“百姓有眼睛,但是更有心。谁为了他们好,谁残害了他们。他们很清楚!”夜辰终于说了一句话。
“不!不!不!百姓们最健忘了。他们对于妖女的恐惧会让他们忘记曾经谁救了他们。”
乌兰巴托说的没错,百姓们是健忘的,甚至还很容易被利用。
“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灵兰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她来自未来,是一个外科大夫。她不属于这里。”
这话像是一根刺刺痛了夜辰。上次祝灵兰的莫名离开,夜辰就担心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一个自己永远都去不了的世界。
只是这种担心和恐惧,夜辰不会让乌兰巴托看出来。他冷冷地说道:“她的身份只有一个,本王的王妃。”
“她不是这里的人。我和她才是一类人。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乌兰巴托的话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