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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神下属!有亿点反骨怎么了!

作者:稚子小 | 分类:现言 | 字数:81.9万

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11)

书名:我主神下属!有亿点反骨怎么了! 作者:稚子小 字数:2300 更新时间:2024-11-16 16:44:00

任南酌扯动嘴角:“小伤,有碘酒和纱布吗?”

“没有。”担心那群人还有后援,楚栖年带他钻进当铺后边的地下库房。

这相当于一个地下保险库,门很结实,一关上,用炸弹炸也得炸个两三次。

把人安置好,楚栖年出来去翻找所有能用的东西。

任南酌背靠石壁,地下室内的油灯发出细微“呲呲”声,火光忽亮忽暗。

光勾画他侧脸的线条,一半脸隐在阴影里。

“只找到了干净的布。”

楚栖年端着一盆水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弹在卡在里边吗?”

任南酌后脑搁在墙面,面上没什么表情:“嗯,现在没法取。”

楚栖年蹙眉,犹豫道:“店里收过一套纯金餐具,里边有一个金夹子,要不然我拿来试试?”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怕吗?”任南酌问。

楚栖年:“不怕,只要你不嫌疼就可以。”

任南酌居高临下看着他,眸光散落下来,“那来吧。”

楚栖年起身去找东西,这一套用具是他一来店里就看上的东西,造型精美,很有份量。

“我用火消毒,先试试子弹深不深,如果不好夹,就不弄了。”

“好。”任南酌很放心他,主动抬手脱去上衣。

楚栖年先是用水沾湿麻布,仔细擦去伤口周围血迹。

任南酌本想说句话让他放松些。

不料面前的人,下手果决,直接把小金夹子戳进去,一手掰开他腹部的伤。

任南酌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感觉到了!”

楚栖年眼睛睁得大大的,抬头看到任南酌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

安慰道:“忍一忍,子弹不算深。”

任南酌:“……好。”

楚栖年仿若拆炸弹,屏气凝神,一点一点把子弹往外拨动。

期间任南酌一声不吭,满是火药味儿的手掌轻轻碰了一下楚栖年侧脸。

细腻的触感暂时可以忘记疼痛。

楚栖年夹住子弹往外弄时,转过头,嘴唇擦过任南酌掌心。

男人恍惚一瞬,子弹已经顺利被取出来。

楚栖年给他包扎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抹掉头上汗珠。

“终于取出来了,不过,你今日到底怎么回事?穆副官呢?”

任南酌眉梢微挑,拉他起来。

楚栖年顺势坐在桌上,双脚离地,晃悠两下脚。

任南酌低声说:“我接到消息,外省一位少帅在长陵走私军火,卖给土匪,今日副官去谈判,至今没有消息传过来。”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楚栖年低头看他。

任南酌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对这小戏子有了反应,才去医院检查。

只有中心医院有一位洋人大夫,懂得多一些。

“去看朋友,不过没想到那人掌握我的行踪,恐怕有内鬼提前泄露。”

任南酌很低调,穿着是普通的棉麻衣服。

“以后再出门记得多带点人。”

楚栖年其实很想用神力治好任南酌的伤。

小白在神识中告诫他:[不能暴露你的神力。]

神力时间有限,楚栖年只是想想,很快打消念头。

二人休息一会儿,视线撞在一起。

“外边应该安静了,警卫队估计已经赶来了吧?我送你回去。”

楚栖年跳下桌子,对着他衣服犯难。

“你衣服的血太明显了,如果还有人在附近,很容易暴露。”

他视线落在任南酌胸肌上,又快速往下瞟一眼。

任南酌拿衣服的手一顿,声音含笑:“楚识砚,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楚栖年移开眼,嘟囔道:“我也有……”

任南酌挑挑,眉不置可否。

楚栖年被这一眼冒犯到,“等下,我去找当铺伙计的衣服给你。”

二人从当铺后门出来,警卫队果然已经赶到,正在紧急疏散医院里的人。

“警卫队应该和你关系不错吧?”楚栖年问:“要不然我去找他们送你回去?”

任南酌不答,站在墙后仔细看了一会儿,面色忽冷。

“警卫队里有今天偷袭我的人。”

他话音刚落,一队持枪的警督暴力闯入医院周围的铺子,开始挨个搜查。

“看来真是冲着你来的。”

楚栖年脑子飞快转动,眼神被不远处一家妓院吸引了视线。

霓虹灯闪烁着绚烂的光亮,此时正是有钱人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楚栖年计上心头,忍住笑意:“二爷,得委屈你一下。”

任南酌还未反应过来,直到被他拖着跑进“艳月楼”内。

小少爷轻车熟路从他口袋拿出两块大洋,往台面一扔。

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给爷找一位丰满的美女过来伺候,最好是性子安静的,好好伺候伺候我这位乡下来的兄弟。”

任南酌反应过来,立即弯着腰低头,缩起肩膀,手指挠挠脑袋。

装作想看又不敢看,抬头偷瞄店里站的美女,瞧上一眼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赶忙低下头去。

配上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果真和乡下来的汉子没两样。

老鸨收了钱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能堆成花。

“好说好说,两位爷楼上请~”

任南酌演戏演全套,站在房门口犹豫两秒,磨磨蹭蹭不敢进。

楚栖年干笑:“我兄弟长得俊,就是脑子不好使,今年都二十多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老鸨见怪不怪,手帕掩着嘴偷笑。

“哎呦~两位爷放心,我们艳月楼的姑娘很会伺候。”老鸨扭捏着拍了一下任南酌的胸膛。

她眼睛一亮,手不动声色想再次摸过去。

“这位小兄弟哪怕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我这姑娘也能把他伺候舒坦。”

楚栖年拦下老鸨不安分的手。

自己都还没摸到任南酌的胸肌!

别人休想染指!

楚栖年一把将任南酌推进去,自己紧跟着进屋,死死卡在门口。

“快点让姑娘过来,他完事儿了我们还准备去百乐门听曲儿呢!”

老鸨依依不舍离开:“好嘞~您等着~”

楚栖年掩上房门,松了口气。

“二爷,一会儿委屈你钻床底下,只要能骗过那些人就好了……”

楚栖年转身,眼前一暗,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

任南酌滚烫的手指微微陷入小少爷腰侧的皮肉,力道非常大,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楚栖年傻愣愣重复。

彼此距离过近,他心跳陡然加快。

任南酌紧锁着眉,眼底的情绪莫测又危险:“你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