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宠,病娇哥哥哭起来真好看
作者:哟哟鸣 | 分类:古言 | 字数:6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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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殿下您真是敢做不敢当!
沈云崖唇角勾起的一抹笑容,转瞬即逝。
他弄出那么大的阵仗,玩的这么开,出手那么阔绰,还故意把自己母妃都拿出来说了一遍,他就不相信一直坐在隔壁桌的胡来上不了钩。
多好的一个跟离王殿下攀上交情,臭味相投物以类聚的机会啊!
谁会错过呢!
沈云崖站在车边转身,回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是?”
“殿下安好,我叫胡来。”胡来到他面前点头哈腰的说道,“是胡太医的儿子。”
沈云崖疑惑:“胡太医?”
“对,就是陛下身边最受重用的胡太医,殿下,当年娘娘怀您的时候,都是我父亲看诊的。”
沈云崖一脸恍然大悟,点点头夸道:“胡太医妙手回春,之前本王受伤刚回来的时候,陛下也是传了胡太医给我看诊,吃了他开的药,现在恢复的特别好!”
“那是,殿下您如今还是丰姿俊逸,超凡出尘,让人见过难忘。”
沈云崖对这马屁很受用的样子,问他:“你喊本王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胡来赶紧摆摆手,“就是正好遇见了,多大的缘分,想跟殿下您打个招呼。”
沈云崖拍拍他肩膀:“行,那你继续玩去吧,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咱们一块玩!”
话说完也不过分亲近,转身就上了车。
胡来站在车前喜不自禁,车帘放下了他还朝着车帘说道:“好好好,殿下,我等着您!”
“恭送离王殿下!”
马车跑起来转过街角,沈云崖扯扯身上衣服,眉头皱着不太高兴。
在这种地方演戏,和在伊人汀和疏月演戏实在太不一样了,感觉一个不慎就能被吃干抹净。
舒四娘这种可是玩真的!
真的他可玩不起!
沈云崖嫌弃地甩了甩宽大的袖子。
前面南楼声音淡淡的:“殿下,把外衣脱了。”
沈云崖抬头:“啊?”
南楼重复:“外衣脱掉。”
沈云崖嗅嗅鼻子,感觉舒四娘的脂粉香味的确沾的自己满身,于是痛快地把外衣脱掉了。
昨日从伊人汀回来过后,沈云崖的马车里已经开始烧起了炭火,车子里暖烘烘的。
南楼:“炭炉旁边的小屉里,有湿着的巾帕,殿下擦一擦手。”
沈云崖依言去拿了帕子,擦手的时候,觉得好笑。
“南楼,刚刚在那忍的很辛苦吧?”
“嗯。”
“当时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真的?”
“嗯。”
“不信。”
南楼顿了顿,声音有点阴沉:“在想剁她手还是脚,还是手脚一起剁掉。”
沈云崖大眼睛眨了眨:“你一向脾气好,别跟苍暮学,太血腥了。”
南楼哼一声:“我倒是想跟他学呢!”
沈云崖嘀咕:“他有什么好,你看,把自己搞的起不来了吧!”
“那也是他乐意。”
感觉说话的楼又歪了,沈云崖赶紧又歪回去。
“没什么,这不是演戏嘛,鱼儿上钩就好。”
南楼:“您看起来非常享受,一点都不像演的。”
“......说明我演技高超。”
“没有一点破绽。”
“这样才能瞒过所有人嘛。”
“指不定您是真想试一下呢!”
“你别这么诬赖我,我再怎么疯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那什么吧!”
“谁知道呢。”
“......”
“这要是被苍暮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
沈云崖蓦地心虚了,明明什么都没做,明明只是演戏需要,但是他跟做了什么对不起苍暮的事情一样,第一个反应就是:“苍暮醒了你不准跟他说这些!”
南楼:“哼!”
沈云崖蹲到门边,掀起车帘:“哼什么哼,你听到没,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苍暮醒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您担心有变故?”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到太祖皇帝杀了十万军队才平息了自己的怨气,苍暮,我承认苍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客观情况下,他之前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
无论哪个世界,有些人,注定着手握生杀的大权。
无论是恶贯满盈,还是天真无辜,在这样的权利面前,全是尘埃。
沈云崖经历过两个世界,他明白,再文明的世界,也会有生命的主宰。
有人一挥手,无数的生命就会烟消云散。
“我不知道这一次他会发生什么,但是你得注意着,不能额外刺激他。”
“是,知道了,殿下,您真是敢做不敢当!”
“南楼你再这样阴阳怪气的,信不信我下次真把舒四娘送给你,让你在天光大亮的地方表演你1V3的雄壮气势!”
南楼回头看了他一眼:“殿下你要好奇,用不着等下次,我随时可以单独表演给你看。”
“单独?”
南楼很是认真地回:“您只是想看气势的话,用手完全可以表现出来。”
沈云崖:“......”
“是不是呀殿下?”
“你还是省省吧。”
“不是您想看的吗?”
“我没有说过这个话,我也没有那么变态!”
“刚说过的话您就不承认。”
“滚!”
沈云崖一甩帘子,坐了回来。
“这个胡来,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先晾他几天。”
“好。”
“还有,想办法查到这间赌坊背后的经营者。”
.
老国师的马车,到了长虞山下,已经是又一日的晌午了。
未尽等在山门前,双手合十朝国师低头行了礼。
老国师走到他身旁说道:“先去看看苍暮吧。”
原本苍翠的山林,只剩下绿竹还在坚守,寂寂山道,遍地黄叶纷飞。
到了后山,老国师走到苍暮的床前,垂头去看自己的爱徒。
苍暮一点变化都没有,就跟他上次离开时一模一样,苍白的嘴唇不见一点血色。
老国师枯槁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庞。
“怎么还舍得睡。”
手底下的人无声无息,几乎像是一个被冰冻起来的尸体。
“离王恢复的很好,也很乖,没有闹着要来见你。”
“他从醒了过后,就一直住在国师府你的小院子里。”
“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安排,回离王府,我怕他睹物思人,承受不住。”
“还好,他都懂了。”
“我如今看他,心机谋略都有,以后的沈云崖绝不会只局限在离王府那块小小的天地里。”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现在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