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夫郎你别逃
作者:蜗牛爱火锅 | 分类:古言 | 字数: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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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锁重楼29
“你居然提议给萧子音办生辰宴,你怎么想的”
“好奇,听说每年镇北王郡主的生辰宴都很热闹,我想看看有多热闹”
“就因为这个?”
云思默觉得自己现在一点都看不透这个表哥了
“你想知道多热闹,我说给你听就是了,你干嘛还膈应自己呢?”
“说的哪有亲眼看到的好,不是都说萧子音是萧誉的掌上明珠吗,我就想看看,萧誉究竟多疼爱这个明珠”
云思默彻底没话了,姜柏进来直接将手上的东西摔到桌上
“太气人了,刚回来的时候碰见萧子音,她骂我不说还挑衅我,说父王现在气消了,她还是尊贵的郡主小姐,镇北王府的一切都是她的,还说要把我跟大虎赶出去”
“可不吗,如今禁足也解了,生辰宴也要办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子音郡主又恢复往日的盛宠了”
因为是赵虎来筹备这次生辰宴,萧子音便以为是萧誉的授意,觉得萧誉选择了她,并压制住了赵虎
“自然是要恢复的,不光要恢复往日的盛宠,还要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镇北王最最疼爱的,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受到一丝丝伤害的小郡主,她有父母的疼爱,关心,有无上的尊贵与荣耀,金尊玉贵,众星捧月,是天底下最最幸福快乐的小郡主”
赵虎落下一子,棋盘上的胜负已定
“你输了”
云思默一局没赢,懊恼的不行
“不玩了不玩了,我走了”
等他出了门,赵虎将姜柏拉到怀里
“别生气了,夫君给你讲笑话听好不好”
姜柏“哼”的一声别过头,赵虎凑近来吹得他耳朵痒痒
“你别闹”
“夫君伺候你好不好,今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得好好安慰安慰你”
下一秒手就伸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对外说是赵虎来筹备生辰宴,但实际上等萧誉离京之后,他就借着萧誉的名义将这件事直接交给了应萍,姜柏被托付给了何鹿,他自己则抄着小道回了黎城
萧誉打从知道了姜云的消息,就一路快马加鞭往黎城赶,许是近乡情怯,萧誉在去小屋子前,特地找了个客栈沐浴更衣,还剃了胡子,找了件同当年差不多的衣服换上,这才过去
“阿云”
萧誉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他推开屋门,里面干干净净的,一个人都没有
“阿云,你在哪里”
这里似乎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院子门口虽然打扫的干净,但却没有一丝人气
这里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屋里屋外的摆设太过规整,后院的葡萄架子还在,旁边枣树没了,院子里原来种着大片大片的凌霄花,艳红似火,如今莫说花枝,根茎都铲没了
萧誉羞愧的看着光秃秃的院子
那凌霄花是他亲手种的,只因为姜云说喜欢,他想尽办法弄到了花种种到了这里
夏天的时候,花前月下,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王爷,也不是世子,他只是一个受了伤流落江湖的普通人,他们相互依偎在花海里,在漫天星光下许下海誓山盟
姜云最爱这片花海,可如今,他亲手铲了这片花海
萧誉从天明等到天黑,姜云始终都没有出现
是不想见他,还是气还没有消,不肯见他
“阿云,晚上挺冷的,你都不能心疼心疼我这把老骨头”
萧誉拢了拢衣服,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黑夜吞噬了一切,唯有眼前这一抹烛火照亮这方寸之间
外面寒风凛冽,一阵风吹了进来,唯一的一盏烛火被吹灭了
“不就是个等吗,我等,什么时候你气消了,什么时候见我都行,我等”
萧誉关上窗户,重新将那盏烛火燃了起来,借着烛光到了卧房,本是准备歇下,白日里光顾着找人,这会仔细一瞧,床上铺着的被子下面似乎盖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掀开被子,下面是一个大箱子,箱子没有锁,打开之后上面是两件衣服,是姜云的旧衣,衣服下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几摞信,好像是姜云写给他的,从信纸的颜色可以判断出来这是许多年前的东西了
“阿誉,如今翊儿在别庄已有两月,周围高手监视,难以离开太远,少年辛苦,常食不果腹,江湖术士之说不可信,望君早日将孩子接回,我已写了很多封信,你都未回,若有娇娘在塌,扰了清净,还请见谅,姜云书”
落款从以前的“云书”变成了连名带姓的“姜云书”
这是姜云写给他的信,他看的是最上面的一封,在此之前姜云发出了很多信,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萧誉随后拆开下面的信件
“阿誉,夜探王府,却见你高堂在上,娇妻在怀,一家和乐,吾心如刀割,不便打扰,别院清苦,望君早日接翊儿回府”
“阿誉,上次匆匆离开,本欲再探与你当面说清,不知为何轻功难以施展,回府却出不去这方寸之间,既如此还望你早日来此,接翊儿回府”
………
“阿誉,虎毒尚且不食子,今日翊儿回府被殴打撵出,就算你对我已是不喜,还望你念在他生母早亡的份上早起接他回府”
“阿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腹中骨肉已五月有余,望你能念及骨肉亲情,同我当面详谈”
姜云的信从一开始一个月三四封变成了一个月一封,最后一次只写了一句话
“萧誉,何时来此,你我做个了断”
了断
一字一句,情丝尽断
他们父子被关在别院足足半年,求助的信件一封封送出去却全无回应,姜云一定对他失望透了
“阿云,你怎么这么傻”
他不敢想象,姜云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些信的,又是怎么面对一次又一次这没有回应的等待
食不果腹,一个半大的孩子,一个大着肚子的哥儿
亦或者说,堂堂镇北王府的世子,镇北王的夫郎,身份尊贵的两个人要靠着打猎卖葡萄才能勉强填饱肚子,这是何等的悲凉
而他呢,他在干什么?
他在王府里自怨自艾,抱怨着萧翊的冷血,心痛于姜云的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