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剧情已崩,社恐请自行发挥
作者:奶黄包2号 | 分类:现言 | 字数:7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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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我自己来!
无所事事的江煜 跟着他们去了书房,江管家送来一份名单,基本上都是婚礼上要邀请的人。
“你写吗?”安言有些吃惊的看着江祁拿出的文房四宝,看上去是打算亲手在请柬上写上名字。
“嗯,也不是全部,一部分就好。”江祁点头,垂眸手法熟练的磨墨,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他亲手书写请柬。
这也不过是给一些关系较好,还有算是比较敬重的长辈。
“需要我帮忙吗?”安言撑着手站在他身边,江煜也有学有样,不过他身高较低,一直都是踮着脚。
“这些你可以写,不习惯就用钢笔,他们不会介意的。”看安言一些跃跃欲试的模样,江祁拉出一份名单。
这些都是比较年轻一些的小辈,算得上是江祁这一辈的。
“我也要。”江煜看着安言施施然的坐下高举着手,开口道。
“别闹,这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东西。”江祁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专注着手下的请柬。
须臾片刻,一份份请柬就已经书写完毕,端看那上面的字迹,都显得尤为张扬,字与字之间凌厉的笔锋锋芒毕现,笔画银钩,苍劲有力。
没有多年功底恐怕下笔都不会这么稳。
被拒绝的江煜嘟着嘴不乐意的坐在一旁,但也根据自己的定位,做一些小事,江祁每完成一份,他就巴巴的跑过去。
小心的捧着请柬,冲着未干的墨迹呼呼的吹着气,等他完全干了再放在一旁,如此下来,时间过的还算是快。
三人基本没有交流,却也分工明确。
“呼~”虽说只是拉了一部分,但也是很多,安言放下手里的钢笔,揉了揉手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抬眼望去,一大一小各司其职,江祁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一旁被江煜小心合起的请柬都摞了好高。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安言就自觉的起身开门,刚好他也坐累了,跟屁虫江小煜自然不会放过他的一举一动。
“安先生,小少爷午饭已经备好。”江管家是看他们一直没有下来,先是去了江煜的房间。
没有找到人,才来的四楼。
“好,我知道了。”安言点点头,转身的时候差点撞到站在他身后的江煜,还好脚下拐了个弯。
“小叔吃饭啦。”江煜直接转身大喊,寂静的空间,他的声音有些刺耳,江祁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
写下洪凯两个字之后才放下笔,抬头看向他们。
“走啦,等吃完饭再继续。”安言走过来,拉着他起身,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看着两个人要好的走路都要牵着手,江煜扁扁小嘴,跟在江祁右侧悄摸的牵着他的衣角,左看右看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以为小小的力道,让江祁示意安言低头去看他的动作。
看着有些别扭的江煜,安言怔了一下随后无声的笑起来,真是永不服输的小孩。
明明也想被牵着,欸,我就是不说,我自己来!
走了两步,安言看着江煜有些不太舒服的动作,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和江祁,又看向江煜。
悄无声息的绕到江煜背后,三二一,心底默默念着倒数计时,两人同步的抓起江煜的胖乎乎的胳膊。
“啊~”猛然腾空而起的江煜小声的尖叫,双手被左右两侧幼稚的大人拎着,瞪着眼睛吗,皱起眉头,圆润的脑袋不停的来回转动看向两人。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看清楚两人的恶作剧之后,江煜提高声音,小短腿扑腾着,脚尖无论如何都够不着地。
安言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如他所愿,和江祁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加快速度,拎着江煜大步往前走。
直到楼梯处才把他放下来。
“小煜,喜不喜欢?”安言笑眯眯的挑眉看着被放下来就自觉离他们两米远的江煜。
“一点都不。”江煜 鼓着嘴气呼呼的说着,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小叔都跟安叔叔学坏了。
都来捉弄他,幼稚的大人,哼!
“要不再来一次,怎么会不喜欢呢?”安言摩拳擦掌的朝着江煜逼近,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不,小叔救我。”江煜尖叫着,绕过他的身影,跑到江祁身边,抱着他的腿往上攀爬。
“别闹了,小心点。”正在楼梯口,江祁拦下恶作剧的安言,然后把紧贴在他身上的江煜撕下来。
三人这才下去,不过一路上江煜都离安言远远的,中间必须要隔一个江祁才肯放心。
全然没想到,刚刚捉弄他的人不只是主谋安言,江祁也是默认了的,可能如果不是在楼梯口,江祁也许真的不会阻止也不说不定。
简单的午饭过后,临夏也独自回来,只不过跟早上的精致相比总有点出入,眼睛红的不行,还有些肿。
看样子是哭过,江煜看到她也不想着去跟着两人去四楼写请柬的事情,心疼的跑过去,担忧的看着临夏。
安言和江祁两人大概知道她这幅模样是因为什么,既然看到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上楼。
“去包些冰块。”江祁看她还是有些缓不过神,轻蹙起眉心,吩咐江管家道。
“是。”江管家内心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临夏,脸上划过不可察觉的同情。
临夏今天回家是自己的家,她的母亲在这两年去了,老年丧女,加上本身身体都不太好,在以为临夏去了之后就大病一场。
江祁也对他们颇为照顾,但奈何无法治愈的郁结,老两口也算是知道当初事情的真相。
他认为不该隐瞒,所以也就如实相告,对于江溯这个女婿,老两口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还有江祁,在出事后第一时间护住江煜 ,把罪魁祸首送进监狱,就连江淮元也都不曾放过,名义上在疗养院。
但所有人都知道也算是变相的软禁。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已经……临母本身身体就弱,经历这件事情更是让她受不住。
没两年就去了,只留下临父一人,临夏今天回去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那个满头白发向来挺直脊背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作为一个教师,向来衣衫整洁,戴着眼镜脊背挺直,一副儒雅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