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剧情已崩,社恐请自行发挥
作者:奶黄包2号 | 分类:现言 | 字数:7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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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想老安了,唉~
虽然不知道江祁那边准备的如何,但是偶尔,江祁会联系他商量一些婚礼上的小细节。
之前还让人量过他的尺寸,做礼服。
“那只剩下两个月是吗?”看着安言满心欢喜的模样,临夏也真的为江祁高兴。
看起来之前的协议在两人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疙瘩。
怪不得昨天刚回来,江祁就跟江溯说让他们多照看江煜,想到昨晚在安言房间看到的两人。
他们没回家之前,江煜应该是一直跟安言住在一起,刚在一起的小情侣,中间插了一个小孩确实是多有不便。
聊了一会儿,看安言哈欠连天,眼底都升腾起水雾,看上去又乖又白,临夏心底软了几分。
“你先去休息吧,我也要午睡了。”说出来的话都轻了几分。
“嗯嗯。”安言没注意,只以为临夏确实是有午睡的习惯,走路都懒散几分,路过江煜的时候顺手准备拎着他上楼。
伸出手后慈爱想起,人家正牌妈妈在后面看着。
“小煜困不困,我要去午睡了。”他揉了一把江煜的脑袋,不着痕迹的说道。
“不困,我陪着妈妈吧。”江煜摇摇头,也没跟着他,转而去看临夏。
“嗯。”安言胡乱的点头,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稳步向前。
就连刚被两人翻看的相册都忘在茶几上。
也是被临夏提醒,安言睡着前想起自己跟江祁订了婚期是不是要跟老安交代一声。
不过没想太深,意识就慢慢沉眠,静谧的房间,阳光顺着未完全拉上的窗帘,洒进房内。
床上的人本来是蒙着脑袋只能看出浅浅的隆起,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他翻了身,宣软的被子从头顶退到肩头,因为伏趴的原因,只露出半张白生生的的脸颊。
纤长,细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道月牙般的黑影,呼吸绵远悠长,一如造物主完美的作品。
不过这么美丽的青年很明显睡相一般,不过十分钟已经在床上翻滚一周,原本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
已然滑落大半,只有纤细的腰肢上搭着被角,随着青年的手在肚皮上挠动。
能从中窥探雪白细腻的肌肤,盲盒上面深深浅浅的痕迹,打破这一切的平静。
给这幅完美的油画添上属于人间的色彩。
“老爹……”安言呢喃着,翻个身隐藏了一切的福利,可惜这一切的美景没人能窥见其中。
等到安言睡的饱饱的醒来,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下楼,没看到任何人。
他窝在沙发上发会儿呆,等了一段时间,睡到秀逗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江煜现在应该跟临夏去午睡。
那人也不在家,怪不得家里这么安静,他想了一下刚刚做的梦,这刚好是一个机会。
就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出门,顺着自己查过的路线,慢慢的前往目的地。
在公司开会的,江祁手机突然传出一声特别提醒,在安静的会议里特别明显。
正在汇报的人卡巴了一声,随后又接上话语。
听到声音的江祁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才想起这是独属于安言。
他特意设置的,打开手机发现,属于安言的定位,正在一点点离开江家,向北出发。
从安言回到家里之后,就像以前对待江煜一样,安言的东西里面混进数不清的定位器。
这也是江祁不敢告诉安言的,他怕安言接受不了,可他也接受不了安言再次消失。
给在家附近的保镖去了消息,才知道,是安言自己一个人出来,也不知道是去哪里。
在江祁身侧的严卓很明显扫到江祁手机上绿色的小点,虽有猜测,但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这也不是他该管的事情,眼观鼻鼻观心,做好自己本职的动作就好。
接下来的会议里,就能看到江祁时不时的乃求手机看一眼,属于安言的小绿点一直都没有停下。
到那时速度并不快,江祁想到安言平常不用司机送的时候,近的一半都是去做公交。
远的话就坐地铁,现在有保镖盯着应该没什么事情。
另一边对于江祁完全掌握自己行踪的安言毫不知情,按照百度地图,找到这家店。
看着纸扎的东西,巨大的黑色的奠字,他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不过之前也是招呼过老安后事的,并不是很抗拒,人吗总要有这么一遭。
“你好,我买一些祭奠的香烛纸钱。”安言看着柜台后打游戏的青年有些迟疑。
现在居然还有年轻人经营这种店,他之前去的店一半都是老年人居多。
“第二排,全是,上面标有价钱,你自己看。”青年头都没抬,反正他也是因为没事情做才被奶奶叫来看店。
看着店铺中纸扎的人和别墅汽车,安言小心的绕过,实在是东西放置的有些凌乱。
拿了一些以前买过的,安言就出来结账,青年刚好打完这一局,放下手机抬眼看到安言长相的时候明显一愣。
“就只要这些吗?”接下来的话都温柔几分,拿出袋子给安言装好。
“嗯,谢谢。”安言垂眸,干脆的付款走人。
踏出店门的时候才想起他之前把老安的骨灰安葬在公墓,可不是这个世界,这怎么烧给他?
安言有些犯愁,看着手里拎着的一袋东西,屋里的老板看他没离开,反而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
放下手机,进来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懂的地方,我们这里有代烧服务,殡葬一条龙,你可以选择。”
看着安言疑惑的看着他,他说着说着尾音都没了。
“我想给一个人烧纸,但是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安言犹豫着开口。
青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烧纸都找不到死者的墓地。
“要不你在我们这里烧,我奶奶说只要是一直叫着对方的名字,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他挠挠头。
从满是杂物的角落扒拉出一个铜盘,里面还有烧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