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的白月光驾到,京圈炸燃了
作者:竹报平安 | 分类:现言 | 字数:6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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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江先生,你是不是整容了
江淮突然睁开眼和说的话吓了沈清欢一跳。
目光灼灼地看着倚在他身上的男人。
等缓过来,才认真思考他所讲的话。
“这个伤口,我处理的?”
江淮明明虚弱,这一声却应得响亮,“是!”
应完,又接着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沈清欢觉得他们俩现在的动作挺尴尬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你等等,我想一想!”
说完,边回忆的同时三两下用纱布把他的伤口卷好,让人平躺下去。
江淮的精神头好像越来越足了。
失落中又带着些期盼。
舍不得闭上眼睛,就这么目光灼热地随着她身影的移动而移动。
沈清欢将所有的医用工具清理了一下,放回医用袋子里。
许是江淮的目光太过直接,整理完工具的沈清欢忽地一回头,看了他一眼。
准确说是用瞪的。
眼神带着警告。
意思是让他别再这么看着她,怪尴尬的。
那般模样,少了些她平日该有的清冷,多了不少可爱。
落在江淮眼里,忍俊不禁,直接轻笑了一声,带着宠溺,“你想起来了吗?”
沈清欢确实是想好了,只是在想怎么开口。
片刻后,她蹲下身子,与江淮平视,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脸,“我是想起来了。
那一年我确实有帮一位一位先生处理过心脏中枪的事故。
还是我师父让我去处理的。
但是我记得那位先生......”
后面的话,沈清欢没有直接说出口。
主要是她印象中,那位先生长得挺随便的,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并不是江淮现在这般惊艳时光的存在。
江淮看她支支吾吾,不把话说全,“那位先生怎么了?”
沈清欢脱口而出,“江先生,你是不是整过容了?那时候你蛮丑的。”
“......”
音落,房间内安静得窒息。
江淮嘴角抽了抽地看着眼前十分认真看着他看的沈清欢,努力扯出一抹苦笑。
这事真不怪沈清欢语出惊人,是他的错!
那时候为了抓到罗森,伪装了自己潜入他们的内部,往脸上抹了大量的油漆。
还做了几颗老大的暗疮。
那家伙,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反胃。
是他没讲清楚,现在逮到机会,直接澄清,“沈清欢,我没有整容,那年是有任务在身,伪装了自己。
你会医术,不信的话你自己凑过来检查检查。
你自己摸摸看。
原装纯天然的。”
“好吧,不用了......”
沈清欢觉得甚是尴尬,咬了咬下唇,她这个角度看起来他的脸就是真的,不用上手。
她觉得气氛还是有些不对劲,旋即,拎起医用袋子,“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回头你让你助理帮你上下药就行!
大概换个3天左右吧,纱布就可以拆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然而,江淮好不容易逮到人出现,怎能就这么放过。
忍住身上的疼痛,长臂一伸直接握住她没有拎东西的那只手,“沈清欢!”
叫完,可能是扯到伤口,“嘶”的一声额头再次冒出冷汗。
沈清欢又回过头,蹲下,“干嘛呀,你这情况根本就不适合乱动,好好躺着。”
“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沈清欢低头看着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这样子也走不了。”
江淮感受到她并没有很抗拒自己,嘴角噙笑,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喜欢你。
但是你知道我的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沈清欢被他这么一问,喉咙发堵,内心麻麻的,“什么时候?”
江淮眼神肯定,“就是两年前,你为我取出心脏那颗子弹的时候。
只一眼,我就喜欢上了。”
“啊~”
沈清欢不知道怎么接话,喉咙干干的,涩涩的。
她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他真的是蓄谋已久。
老半天,她才又蹦出了三个字,“所以呢?”
江淮不疾不徐,“那时候你年纪小,不适合谈恋爱,现在不一样了,20岁的年纪刚刚好。
所以,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成熟稳重的男人表白心意,总是要比吊儿郎当的小伙来得更加的吸引人。
沈清欢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留下一句“随便你”便逃之夭夭。
经过入户花园的时候,陈七和方大立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异口同声,“沈小姐!”
沈清欢嗯了一声,脸上的绯红不退反涨,“我回去了,你们,看好他,有什么事的话再给我打电话。”
“好!”
交代完,不再停留,也没有回26楼,车子一开又回了帝江公馆。
陈七和方大两人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瞧见江淮心情相当不错地靠在床头工作。
“不是!”方大慌了,“爷,沈小姐说你现在不能操劳,你快躺下。”
陈七一样,甚至想立马打电话让沈清欢回来治治这个顽固不堪的男人。
谁知,江淮跟没事人一样摆摆手,“我的身子如何我自己知道。
你们两个听着,现在回家收拾行李,接下来这三天去F国出差 。”
方大又懵了,“啊?爷,你这情况那这三天谁帮你换药啊?”
陈七倒是秒懂,再次拉上方大,“好的,爷,我们马上回家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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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海城季家。
季老夫人昨夜因为寿辰睡得有点晚,所以饭桌上只有季南渊和季凝烟两人。
昨晚在人工湖旁边季南渊和江淮的事困扰了季凝烟一个晚上。
这会儿,她瞧人就在她对面,喝了一口豆浆后问道,“你和江淮昨晚,打架了?因为什么事?”
季南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言简意赅,“因为女人!”
“什么?”
季凝烟一脸不可置信,心里慌得要命,“因为什么女人?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季南渊嘴角的笑意更甚,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餐桌上,“我的样子像是在看玩笑的吗?
我和江淮看上同一个女人了,他气急败坏想要杀了我。
昨晚你不都看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