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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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是真有心思想要推你当女帝
青黛在进来时,是端着吃食进来的。
谢凤仪看的眼睛都要放了光,张着嘴让青黛喂了一片肉,还不忘了问她,“现在什么时辰了?”
“未时末了。”青黛一边回答,一边又喂了自家主子一口。
“我们在床上折腾了五个时辰?”谢凤仪瞪大了眼,“怪不得我饿成这样了。”
青黛对此不想发表任何的意思,那不是她一个奴婢该去评头论足的。
她自动略过这句话,含着笑道:“清晨早膳过了时,五皇子来了一趟,问小姐和公主要不要与他去太傅府上找大公子。”
“奴给挡了回去,五皇子也未为难奴,但也留下话来,等他从太傅府上回来后,还会再来一趟。”
“不用管那块狗皮膏药。”谢凤仪挥挥手,“他既然敢去找哥哥,回来时大概就没心思过来了。”
“就那个傻乎乎的样子,哥哥要是想要他找不到东南西北简直不要太轻松。”
“哥哥知道咱们这边情况,肯定会将五皇子给梳理的老老实实的,不会让他来没眼色来打扰的。”
谢凤仪半分都担心五皇子会过来,谢曦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的。
萧长宁捏着筷子若有所思,刚要说话时,下意识的看了眼青黛。
虽说青黛绝对可信,但是夹杂着前世今生两世的玄妙之事,最好还是就她和谢凤仪知道的好。
青黛立时会意,屈膝行了礼利落的转身出去了。
她走了后,萧长宁才问谢凤仪,“阿欢,你说五哥的意外真的是意外吗?”
“当然是了。”谢凤仪咽下口中的东西,这里就她们两个,也不用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
“不过意外也分是不是人为的,五皇子这个人为的痕迹还蛮重的。”
“他母妃是贵妃,是除了你之外,大梁皇室中出身最贵重的孩子。”
“在皇子里,自然也无形中比别人高一等。”
“大家的母妃都是妃子,就他的母妃是贵妃,他又总不说人话。”
“我敢保证,若是现在去问你那些兄弟们,最想哪个兄弟永远闭嘴,五皇子票数绝对是最多的。”
“出身令人眼红,一张嘴招人恨,偏身后还没什么势力,自己也没有自保之力。”
“想要搞死他的话,我能在两息间想出至少十种方法来。”
萧长宁默然了,如今的皇子中,五皇子确实是最好除掉的一个。
“我将我的暗卫给他几个。”萧长宁对兄弟们确实没有什么感情,可对五皇子她并不厌烦。
可以说在她这些兄弟里,五皇子是个最纯粹的没心机的人。
而且在她的那个梦中,贵妃最后也是在场的。
于情于理,她们都该护一下五皇子。
“不用那么麻烦。”谢凤仪将筷子暂时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端起了水喝了一口,“在京都内,没人敢轻易动手。”
“我也让青黛传了话下去,让京都的人看护着点五皇子。”
“至于他想出京都么,他出不去的。”
“只要他出了京都的地界儿,腿就会断掉被送回来。”
萧长宁:“……”
这么粗暴吗?敢出京就打断腿?不过也确实是个好法子。
下毒容易被看出来,腿断了看不出痕迹,还能至少让他休养半年没办法走出去。
要是还执意出去,那就再打断另一条腿,两条腿换着来。
反正有青黛在,不会让他留下后遗症的。
“你这个方法很实用。”萧长宁夸了谢凤仪一句,并为她夹了一筷子菜。
“只要是我的方法,哪个都实用。”谢凤仪自信又得意,复又叹气,“我是真有心思想要推你当女帝。”
“你当了皇帝,咱们就什么都好办了。”
萧长宁摇摇头,“我志不在此,便是勉强坐上去了,也是祸非福。”
“唉……”谢凤仪长长的叹了一声,“我彻底死心了。”
“毕竟在我心中,你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我所有的谋算都要屈于你的意愿之下。”
谢凤仪拿起筷子将萧长宁夹的菜吃了,“这条路堵死了,咱们就该去走开始祸害宗室子弟的路了。”
“我倒要看看哪个小子如此幸运,能被咱俩给找到好生培养。”
听她说到提起这个话来,萧长宁神色间倒是浮现了一抹不解,“我有个疑问。”
“叔高祖说我见到天道所认定的圣君时,会心有感应。”
“可是在梦里时,在你……之后,我也是见了不少的宗室子弟的,并没有他说的那种感应。”
“后来选的三哥家长子,虽然那孩子天分没有多么的好,做不成开疆扩土的盛世之君。”
“然他性子颇为敦厚,也能听得进去劝诫,是能做好一个守成之君的。”
“按照叔高祖的说法,他是没有帝王紫气的。”
“但他做皇帝,做的也还不错,没有什么大问题,比箫韶言不知要强了多少倍去。”
谢凤仪略思索了下,“如果按照老怪物的思绪来捋的话,这个其实很好解释。”
“你那个侄子之所以能坐稳皇位,是因为你回归了萧家皇室,有你的气运在镇守。”
“如果你当时没有举旗打回来,萧家江山毫无疑问的会被箫韶言那个狗东西给彻底玩完。”
“你回来了,萧氏气运也跟着回来了,你又尽心辅佐你的侄儿,才会一切都安稳下来。”
萧长宁想了一会她的话,“这种虚无缥缈又看不到的东西,令人没办法去进行佐证。”
“如今局面已然是不管咱们信不信,都得信了。”
“咱们要是不想信,也不是不行。”谢凤仪眼间闪一抹桀骜之色,“这水放在我面前,我身后有人按着我的头喝时,除非当时我自己也想喝到,才不会多介意这种方法。”
“我要是不想喝,还想强要我喝,那就得做好我翻脸的准备。”
“玉凌子的意思是咱们必须听他的,可事实是咱们并非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
“当年天一宫四散分离,其中一支走的路与正一道和一元教截然不同。”
“他们以盗天机为名,盗的便是那天机之下的运势。”
“盗天机的人认为,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的这个一,是需要自天道手中争抢而来的。”
“因大道是凌于天地之道之上的,他们要绕过天道,握住那遁去的一,从而直通大道。”
“故而他们的路,是逆天之路。”
“我其实很想看他们与玉凌子斗法的,你想不想看?”
她话里的跃跃欲试简直不要太浓烈,萧长宁想了下却道:“暂时先不要,我在梦里接触过他们,很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