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被退婚后,她成了极品炼丹师
作者:奶茶要半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27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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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渡劫(二)
“只是,哪一位修士会在这荒山野岭来渡劫啊?”老者不解的问道,大多数情况,这些人不是应该被保护起来,在自己的宗门渡劫吗?
“爹,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再怎么也是人家的事情,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对了,爹,我出去打点柴,你跟娘说一下,让她不要靠近那边,以防被伤及到了。”青年男子轻声叮嘱道。
“大竹,我知道,你快去吧,早点回来,我和你娘等你回来吃饭。”老汉轻声叮嘱了儿子一声。
“知道了,爹。”大竹背上背篓,拿着柴刀就出去了,他家生活在这里已经二十年了,所以这山中是什么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哪里危险,哪里没有危险,他都知道,危险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毕竟他还是一个炼气一层,不顶用,只是比正常人体力旺盛,精力充沛,身强体壮一点儿。
此时白茯苓已经迎来了第三次雷劫,好在这些都是她经历过的,所以她还是有经验,而且,这具身体的韧性这段时间一直被她调养,现在她这具身体,已经堪比筑基期修士的身体了,所以承受这点雷劫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前世她筑基足足经历了八道天雷,大多数的人都是四道,或者是五道天雷,一般天雷的数量越多,就代表这个人越有天赋,未来修炼不可估量。
前世,她算是云玄宗最有名的天才了,全宗门上下的青年才俊,唯有她一人是八道天雷,就连陆离都只有七道天雷,而辛念薇就更少了,她只有五道天雷。
不出意外,这具身体应该也是八道天雷,毕竟,这具身体,不管是资质还是身体的韧度,都不比前世的自己差。
没一会儿,劫雷一道一道的劈下来,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加快,仿佛是看白茯苓被劈了这么多道雷都没有事,天道仿佛急了似的,一道一道没有间断的劈了下来。
这一下,把白茯苓都整懵了,她麻木的看了看天空,不是吧,她刚刚数了数,这已经早就超过了八道雷劫了,居然还不停,而且这一道雷的威力比一道强。
直到劈到第十二道雷劫时,白茯苓承受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这雷才停了下来,仿佛不看到白茯苓吐血不罢休似的。
而此时,山中的大竹也惊呆了,这人是谁,这么猛,还能活下来吗?这雷刚刚那疯狂的样子把他都吓到了,仿佛这渡劫的人是天道的仇人一样。
如此同时,山中还有另一个人,他是来这儿找灵草的,结果突然看到了这令人震惊一幕,他也是一个修炼者,而且是筑基期的,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炼气期突破筑基期的雷劫吧。
这雷劫的数量,明显已经超过了筑基期应有的雷劫数量,他刚刚数了数足足有十二道雷劫,这是人应该有的雷劫吗?他都怀疑是什么上古血脉的灵兽在渡劫了!
但是这明显不是啊,他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一位在渡劫,居然能引来十二道天雷,这人要是在这雷劫中活了下来,那么他以后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应该是最有可能飞升上界的。
此时白茯苓已经悠悠醒来,她浑身还有一点儿麻木的痛感,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了租多久,她此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劈碎了,她一转身进了自己的戒指空间里,从里面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就匆匆出来了。
她本来以为就怎么也得一天,想到还没到半天就刷刷刷劈完了,好在除了最后一道天雷,她吐了一口血外,其他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白茯苓匆匆看了一眼,把自己布置的阵法撤了,就匆匆离开了,她现在回去,给能赶的上一起出发,而且,师尊说不定担心了,再说刚刚这里动静这么大,肯定没有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查看,她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
“主人,主人……”小黑鸟飞到了白茯苓的肩膀上停了下来。
“嗯,走吧,梧桐,我们回去吧。”白茯苓轻轻摸了摸小黑鸟的脑袋说道。
“梧桐?主人,你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啊,这也太草率了吧。”小黑鸟闷闷不乐的说道,它本来对自己这个名字很期待的,但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梧桐这个名字很好啊,你看看,有一句诗句‘有凤来仪,非梧不栖’,你看看,寓意多好,以后指不定你能找到一个凤凰当夫君呢。”白茯苓柔声说道。
“唔,这好像也不错,好吧,那以后我就叫梧桐了。”梧桐竟然还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行了,你快回空间吧,我要准备回宗门了,一会儿这里人肯定会来很多。”白茯苓轻声说道。
“知道了,主人。”梧桐“嗖”的一下,就回了空间里,白茯苓把附近收拾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待到白茯苓走后不到一刻钟,一个男子就出现在这里,只是这里一片狼藉,除了看的到一些碎石以外,其他的东西都看不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
“看情况,这应该是渡劫成功了呀,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是哪个宗门的,这么厉害,一定是宗门或者是哪个世家的人。”许子安想了会儿,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近各大宗门的弟子,打眼的他都知道一些,但是没有见到哪个有这么厉害的呀?难道是那几个大世家的人。
许子安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便去采药草去了,准备采完药草就回宗门去,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宗门。
白茯苓到宗门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回去时,发现自己院子里正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现在的师尊。
“师尊,您!怎么过来了?”白茯苓惊讶的问道。
“我能不过来吗?你这都快两天没有回来了,出去也没有和我说说是什么事儿,我能不担心吗?”江婉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可是她刚收的小徒弟,她怕她初来根基不深,怕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