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永远都是温柔包容的样子，此时对她露出的安抚意味，让她一颗心越发七上八下。

“好，如果......需要帮助，小姐一定要叫我。”

她想说的是，如果男人对她不轨，她一定会进来阻止，不会让他欺负少女。

很明显，当着乌特的面，这话并不适合说出来，但少女明白她的意思，美眸带了几分水意，是感谢的眼神。

露琪离开房间，关上门。

蚁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小姐，很喜欢新来的女仆吧。”

少女没有回答，她只想要男人检查完赶紧滚。

跪坐在床上，直接释放出她的翅膀。

雪白蓬松的羽毛，优美圣洁的羽翼，配着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得人血脉喷张。

忍着疼，从自己的一侧的翅膀上飞快拔下一根羽毛，便收了翅膀，将白羽递给男人。

关于翅膀的检查，详细数据还是需要到研究院去，所以在男人第一次拔下她翅膀上的一根羽毛后，之后都是她自己动手，她极度厌恶乌特的这双手碰她的翅膀。

因为她的翅膀最后就是被他带人剪掉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男人并没有干脆接过她手里的羽毛，而是握住了她拿着羽毛的那只手，大手覆盖在上面，拇指故意地摩擦她的掌心。

隔着一次性手套，他并不能直观接触到她的皮肤，这让他十分不虞。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嗯？”

蚁觋想要抽回手，脸上神色越发泛冷。

“如果没有其他事，乌特医生请回吧。”

尽可能压住怒意下达她的逐客令。

“呵呵......”男人突然低低笑出声，“当然还有事情，检查并没有结束。”

话音刚落，她就被突然压在床上。

男人一手将她的两只胳膊固定在头顶压住，另一只手当着她的面，咬下手套，随后将那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我见小姐的身体发育很好，不知道生殖器官是否已经发育健全，得检查一下。”

打着检查的幌子，行下流肮脏的作为。

常年做实验，男人的手指生了层薄茧，此时没了手套的平滑，带了些粗糙感。

少女似乎并不慌乱也不恐惧，她只是冷冷盯着他，开口道：“你在撒谎，根据刚才你检测到的实验数据，我的性激素水平尚未达到可受孕的标准。”

乌特当然知道这些数据的含义，让他意外的是少女竟然也知道。

“如果你要继续，我就叫露琪进来阻止你。”

刚触碰到温暖内壁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不得不仔细盯着少女，如水的眸子深处似乎结了层冰。

“真是看不出来，足不出户的小姐竟然懂这么多的东西，真叫人吃惊。”

他收回手，攥起手指，有些不甘心。

明明美肉就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现下却不能碰。

“可以放开我了吗？乌特医生。”

最后的称呼少女似用牙齿磨出来的。

“当然可以。”

他慢慢松开手，顺势将少女手中的羽毛取走，在他直起身子的时候，开导自己，还剩两年左右少女的翅膀就该成熟了，而伴随着翅膀成熟的还有性成熟，到时候看她还怎么阻拦自己。

少女冷静地坐起身，将头转向门的方向，稍微提高些音量，“检查结束了，可以进来。”

而门外本就等的焦急不安的女人甫一听到声音，立刻推门而入。

少女已经在自顾自的穿衣服了，乌特医生也在拆卸收纳检查仪器，两个人之间流动着一种颇为紧张的氛围。

等关上箱子，上了锁，男人再度恢复了和善的模样。

“我这边已经结束了，先行告辞。”

乌特说完，看了眼根本不在意他的少女，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小姐，不送送我吗？”

蚁觋已经将衣服穿好，坐在床边，她淡淡瞥了眼男人，“一路顺风。”

态度相当冷淡疏离。

露琪见少女这副样子，随即心里禁不住猜测，是否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真是翻脸无情啊，那，再见，露琪女士，还有美丽的小姐。”

男人提着箱子离开。

露琪也没有主动去送。

比起这个医生，她更关心少女。

“小姐，你还好吗？”

从她来到蚁觋身边，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冷淡的神情，那是一种疏离和抵触的情绪，不是对她，而是对那位乌特医生。

一滴晶莹的泪珠突然从少女的眼中滚落，顺着她皎白的脸颊，恰好落到她伸过去的手背上。

凉凉的。

“琪姐姐。”

少女的声音好似带着无尽的委屈，她抱住她，窝在她的胸前，低声哭泣。

“小姐，乌特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急促的话语从女人的口中接连说出，很快便被少女用食指抵在她的双唇间制止。

“琪姐姐，你想看我的翅膀吗？”

少女的手指和她的眼泪都是微凉的。

那双还泛着泪光的双眼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却又带了些试探和羞涩。

“想。”

她从未见过真实的天使翅膀，而认知也只来自于教堂的雕塑和绘画。

少女听到她的话，破涕为笑，她站到床上，下一瞬，从光洁的背部出现了洁白的羽翼。

那一对翅膀的长度几乎和少女的身高等同，彻底展开后便显得更大了些，似乎可以将少女如茧般包裹住。

翅膀上的羽毛看上去柔软又蓬松，像是，又像是绒花，让人想摸摸看。

蚁觋见她看自己的翅膀目不转睛，便主动面朝下躺在床上，对她邀请道：“特别允许琪姐姐摸一摸。”

露琪受宠若惊，她有些羞赧，就像是自己心里的想法都画在了脸上。

可是，机会难得。

她便抬起手，在少女微微收起来的翅膀上摸了把。

少女侧脸趴在床上看她，脸上露出几分开心和羞涩。

后背长出翅膀的位置，那里微微隆起一些，不复没有翅膀时的光滑，她有些好奇少女放出翅膀时会不会痛，而手也随着她的所想摸了过去。

手下纤细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带着翅膀也晃了下。

她以为是自己弄疼她，然看到少女红粉粉的耳朵和她脸上越发羞答答的样子，才意识到，或许这里是少女身上的敏感部位。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或许只是单纯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她故意又去摸了摸，随着手指的揉搓，少女的身体扭动地越发厉害了。

“小姐，是不舒服吗？”

女人明知故问。

“不是......是......琪姐姐刚才碰的地方有些痒。”

坦率的话语就像是猝然吞入腹中的情药，一瞬间从身体深处炸开。

露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住了个变态，她竟然想要压在少女的身上，更过分的“欺负”她，让她难以自持地露出娇羞之态。